从来,从来他都不会这么粗bào的对她……“王爷,阿宁真的没有,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信我……”揪紧了被面,她痛的快要昏死过去,更让她难过的,是宇文弘根本不信她。
宇文弘一个字都不信,她所谓的没有,他却都结结实实的掌握了证据,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此刻他就该直接杀了她!直到天色将晚,宇文弘才终于放过阿宁,将破碎不堪的女人甩开,他理好衣袍冷冷看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她:“再敢违逆本王,你这条命就不必再留了!”阿宁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命?她的命早就给了他,即便她知道进宫将意味着什么,她也没在乎过她这条命。
她在乎的,是他的心啊。
男人拂袖转身,她忽然低声问:“王爷,避子药,是您的意思吗?”宇文弘侧目,瞥见眼中尚有一丝希冀的女人,冷然开口:“是,这世上,除了婉宁,没人配生本王的孩子。”阿宁仿佛坠入冰窟,伏在地上,一动没有动,宫人仿佛都被宇文弘支走,没有人知道她如何了。
一直到深夜,她都像没有知觉一般,冰冷,呆滞。
原来真的如上官婉所说,她的存在,就只是个替身,宇文弘对她的那些好,本都是给上官宁的,只是因为她们长得相似,所以她才有机会感受宇文弘珍贵的温柔。
殿门打开,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有人走近给她裹上了一件袍子,“起来吧,别着凉。”她抓紧了衣领,问:“我就只是个替身对吗?”宇文弛默然,“你就是你,你不需代替谁,更没人能代替你。”阿宁讷讷:“若他也是这么想,那如今,成为他妻子的,就该是我了吧。”她抬眼看着外面寒霜一般的月色,轻声问:“你说,我的结局会当如何?”身旁人目光空远,仿佛已看淡一切:“真到那日,会先有一帮‘逆贼’进宫行刺,待帝后被擒,他会带兵攻城,古来bī宫,无非都打着清君侧的名头罢了。”“那你我?”宇文驰垂首一叹:“帝后一体,清君侧,断不会留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