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聪慧明心,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故意把刀扔在这尿道棒的旁边。
可闻惟德沉默地如同一个欣赏剧目的的观众,平静地坐在那里欣赏着她自己把尿道棒整根插入了自己的尿穴里去。
最终,尿道棒还差四分之一左右死活进不去了,早就因为疼痛而像是一只打湿濒死的野兔那样躺在桌面上时不时地抽搐,她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大块大块的黑斑,是快要昏过去的前兆。
嘎吱嘎吱。
闻惟德坐着的椅子响了起来,她依稀感觉到是闻惟德走了过来,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仔细分辨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轻轻拨弄那根尿道棒上的羽毛——那轻微的颤抖都好像用那金属棒在她脆弱的尿道里刮起一阵飓风,搅碎了她的坚强。
“啊啊!”她此时脱力,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
“我现在,并没有用信息素刺激你,也并未用韵灵控制你的身体。”闻惟德稍稍弯下腰来,忽攥住了她的手腕,抓着这样软绵无力的手,“那……现在,这根尿道棒,是谁插进去的?”
他低沉的嗓音被他自己压抑得更加沉冷,就像磨砂的石面浸与刺骨寒风之中吹出的粗粝糙面,将她的理智在发情之中催得更加迷茫,“嗯?和悠。”
“你说我自欺欺人?”他凑得更近了一些,轻轻在她耳朵中说道,“把尿道棒整个插进去,操进膀胱里面去。”
“自己,动手。”他说道。“把自己的尿道cào开,自己用尿道棒操自己的尿穴和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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