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许久抬起手来,那匕首锋刃泛着尖锐的冷白光,指尖不落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芒,不论是割喉还是插入胸口,都是一把好刀。
她只要拿起来宝石嵌满的刀柄,就能推开这扇地狱的大门,远离人世一切苦痛,得到永恒的沉眠。
她轻轻抚上那刀柄,就像抚摸着自己的美梦。
但——
她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指攥住了一样虽同样冰冷,但完全不锋利的金属。她的心在拿起这样东西时,就像被深深捅入了一把刀,没有伤口,却比死亡还要疼入骨髓。
“咦。”闻惟德挑起眉梢,语气好像真的很疑惑那样问着,“和悠姑娘不是想求死吗,可你似乎拿错了东西啊。”
“……”和悠抿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拿着尿道棒抵在自己的阴户上,试图找到尿眼的位置。
“我有些不明白了……刚才还刚烈到一心求死保全自尊的人,这会……又是在做什么呢。”闻惟德的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可是。
却比嘲笑还更加侮辱。
她的手颤的更加厉害了,也不知是发情还是别的什么,拿着那尿道棒抵在尿眼的位置却怎么都找不到那针尖一样大的尿口。为了方便插进去,她把腿大开的更加大了一些,右手用力掰开一瓣阴唇,手指摸索到那个小口,用金属棒抵住了那个小眼的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她心一横,将金属棒朝下一按。金属棒的尖端只是没入最细的头部,就让她痛得双腿打颤。
她咬着牙喘了两声,一点点把那金属棒插入尿眼里,她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就是自残而已,自残而已。
她素来能坚强、能吃苦,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于是可以咬紧牙关一声不出,任凭冷汗连成了线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