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安疑惑:“粥里有问题?”
“是,有大量的泻药,不致死。”舞倾烟的脑袋转的很快:“我知道了,一定是单弋昨儿个听说我会医术,想试探我是不是说谎。”
“如果你病了,我能治好你,就证明我没有说谎。”
“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能接近那个神秘之人的机会。”
小然安一听这话举起小手:“我来做小白鼠。”
她刚要捧起来喝了,另一双手美抢先一步把那碗粥捧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
“阿绝!”小然安的小嘴儿惊讶的张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为何要这么做?”
阿绝的狐狸眼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细碎的光:“因为,我要保护姐姐呀,我不忍心让姐姐受到伤害。”
吃过早饭,大约过了一刻钟,阿绝开始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了,小脸儿惨白,额头上全都是汗。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
阿绝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跑了十多趟厕所,再这样下去定会拉坏的。
单弋听闻这件事假惺惺的赶来,舞倾烟哀叹了一声:“首领,虽说这俩小孩儿挺讨人厌的,但是如果真的死了,岂不是会耽误首领的事,如果首领信的着我,不如让我试试?”
单弋正有此意:“那你试试吧。”
舞倾烟身上有五颗沈晚给她的,由大木亲手制作的百消丹,此丹可治愈一切小病,控制一切大病。
单弋问舞倾烟给阿绝吃的什么药那么神奇的恢复了,舞倾烟故意卖关子说保密,成亲之后再告诉他。
这弄的单弋心里更痒痒了。
到了晚上,天色已经擦黑。
小然安发现单弋还是没有找舞倾烟治神秘的人,大眼睛里满是着急:“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
舞倾烟的眸落在窗外的月光上:“快了。”
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推开,单弋走到舞倾烟跟前:“美人儿,帮我个忙,不过你得戴上眼罩。”
小然安一听这话眼睛唰的亮了。
舞倾烟娇嗔的埋怨了几句还是戴上了眼罩,小然安把提前准备好的小蜘蛛从袖口里拿出来,小蜘蛛跑到舞倾烟的袖子上跟着她出去了。
后半夜,舞倾烟终于回来了。
“找到了么?”小然安悄悄的问。
舞倾烟点头:“找到了,我全程蒙着眼罩,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儿。”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小然安道,她记得娘亲出门是骑着小花儿的,她趁着半夜出来上茅房的时候跑到马厩对着一匹马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
小然安离开后,单弋从角落里走出来,一双阴森如毒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儿离开的方向。
单弋的手下问:“要不要把放出去的马杀了?”
单弋阴森森的笑:“不必,这战王的女儿一定是跟战王通风报信去了,想来跟我捡回来的女人有关系,这一个个的都把内奸安插在我身边了,既然如此,我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