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啊。”
“他给我做小贱,还给我买好吃的。”大木扁着小嘴儿。
“难道娘亲没给你买嘛?”沈晚拧着秀眉。
大木边掀眼皮看她边糯糯的说:“可是我觉得干爹买的更好吃一些。”
沈晚气不打一出来。
“娘亲,你不是告诉我遇到任何事情应该勇于担当嘛,娘亲为什么要逃避呢?”
最后,沈晚在大木的碎碎念中同意去了。
大木开心的直转圈圈。
沈晚头疼:“吃了饭你先过去等着,不要在娘亲跟前转悠了。”
大木欢喜的离开了。
沈晚也没心思吃饭了,她跑到屋子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尴尬。
“还是晚上过去好了,天黑一些,看不到我的表情。”沈晚自言自语。
她忽听到院子里响起异样的声音,眉头拧起:“大木?你又回来了?娘亲不是说……”
沈晚忽然感觉不对劲儿。
下一刻,无数的箭雨朝沈晚的房间射来。
沈晚顽强的抵抗住,将那些箭全部打了下来。
她从后边的窗子上了瓦顶,再看到周围埋伏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时眸子微微眯起。
她澄澈的眸落在站在正中央,身穿深蓝色烟波纹总管服的关让身上,她呵笑:“关总管偷袭可是君子所为?”
不等关让说话,沈晚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袋:“啊,关总管哪儿是什么君子啊,我给说错了。”
关让听出来沈晚这是拿他太监的身份讥讽他呢,呵的一笑:“沈晚,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么?等到了咱家的西厂,咱家看你该如何嘴硬。”
“西厂?你有什么资格带我去西厂。”
关让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圣旨,将圣旨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沈晚的眸子眯起,不好的预感腾然升起。
皇上说有事要问她。
她的眼皮跳了跳。
“沈晚,你是现在跟咱家走还是……”关让环绕了一圈:“你儿子似乎不在?还是等你儿子来了一起走呢?”
大木!
沈晚想到了大木,她不想让儿子去西厂那种阴冷潮湿且又脏污满满的地方。
如果大木见自己还没去战王府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不得不说大木现在在战王府是最安全的。
沈晚深呼吸,轻飘飘的身子从瓦顶落下,坦然一笑:“那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只是……关总管最后要亲自抬着轿子把我给送回来。”
听到沈晚如此猖狂的话,关让讥讽一笑:“进了咱家西厂的人是绝对没有出去的人,你想出去?”
“哈哈,那也是你的尸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