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的眼睛闪了闪,倒是希望如此,但他不能以豁上沈晚的名誉来达到什么目的。
“那该如何是好?”尉迟淡然问。
眼瞅着人要上来了,沈晚灵机一动,扑通扎进了木桶里,从水里伸出一个胳膊招呼着他:“战王快跳进来,假装你沐浴。”
尉迟刚刚跳进去门就被人推开了,房间统共就那么大,他们只看见尉迟沐浴大身影。
尉迟黑冷的眸扫向他们:“本王受太子殿下邀请前来喝茶沐浴,谁准你们闯进来的,滚!”
众人滚了出去。
门被关上,尉迟忽觉水上冒着泡泡,他迅速捞起了沈晚,沈晚面如芙蓉,他喉结滚动,一股子悸动的心思悄然浮出,他双手捧着沈晚的粉腮吻了下去。
……
深夜,困的墩墩的大木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开心的小声嘟囔着:“娘亲,我们在战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何要搬出去啊?”
沈晚想起那天的事,尉迟吻了她,她脸颊滚烫飞红:“你,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管了,要么你跟着娘亲回家,要么你自己在战王府。”
大木不想让娘亲不开心,拉着她的手:“娘亲不要生气嘛,我错了。”
战王府的那条甬道,鬼手看了一眼伫立在原地,身姿孤独的尉迟:“战王就这样放沈姑娘走了?”
“本王不想勉强她。”尉迟想到那日的事,虽觉得自己冲动,却从不后悔,一瞬的悸动是有的,永久的心动也是在的。
“让她静静吧。”尉迟淡淡道。
沈晚带着大木回到家住的第三天,尉迟迟迟都没有过来。
沈晚也不知怎么的,坐在院子里总是扒头抻脖子往外看。
大木看到这个情形,笑的贼兮兮的:“娘亲是不是在等干爹呀?”
沈晚切了一声:“小孩儿不要乱猜。”
这大半天,沈晚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到了快用晚膳的时候,天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乌云一朵一朵顶在人的脑袋上。
不多时,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
“娘亲,下雨了,咱们快回去。”
他们娘俩回到屋子眼看着整个穹庐黑了下来。
啪啦一声,对面的葡萄架砸了下来。
大木惋惜的托着腮帮子:“嗨呀,葡萄架早就不结实了,现在一下雨都倒了。”
“待明日白天再去修。”沈晚抱着大木哄他睡了。
后半夜,雨依旧哗啦啦的下着,沈晚总觉得窗外除了雨声还有其他的声音。
沈晚披上衣裳,推开窗户的缝隙望去。
尉迟一袭黑衣,正在奋力的修补那葡萄架。
沈晚愣住,本想出去让他进来,可一想到他那日的行为,一口气闷在那里直接关上了窗子。
沈晚一夜未眠,甚至都知道尉迟是何时离去的。
两日后。
院门被砰砰敲响,小然安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干娘干娘,我爹爹淋雨生病了,你快去看看他啊。”
沈晚不由得想到他那夜修葡萄架的事了,手指不自然的蜷了蜷:“淋雨了找郎中,我不会看病。”
“可是……”小然安失望的耷拉着眉眼,忽然想到什么:“大木哥哥,你看病很厉害的对不对?你跟我去给爹爹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