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每隔几天他就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一次,拂晓之前被送回房间。
前禅院甚尔的女人在他死后满禅院的找替代品的事,闹得御叁家几乎无人不知。
羞愤到极点时直哉想过设埋伏抓她。只是想想而已,好歹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不会对自己女人下狠手。
但那个女人总是不识趣的,刚开始竟然因为嫌恶他说的实话对他动手,该死……竟然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废物。
可事实就是她比禅院甚尔更强,日常爱好给五条悟添堵。
隐形证明她从未忘记过禅院甚尔。
……
十几年,远超甚尔和她相处的时间。
雷雨交加,大雨滂沱的夜晚他们十指紧扣,纠缠依偎;百花盛开,层林尽染的季节他们携手同游了大半个日本;危急时刻展开的领域遍布他们相处的痕迹。
于是……自然而然的某次性事中途由他提出关系更进一步,成为了特别的,心照不宣的人恋人关系。
直哉对着镜子前将辉煌金色染成平凡黑色的自己沉默许久,他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娶她回家。
该死的黑发。
*
东京。
青天白日的,咒术界最强竟在高专内被人用臂弯勾住脖颈,可疑的硬物顶住后腰成功挟持进小房间。
说是挟持,五条悟却很配合地举起投降的双手,甚至嘴角保持上扬的弧度,微微朝后弯腰,头向后仰去,方便“绑匪”行动。
“绑匪”被他眼罩弄得竖起的白发刺得脸上发痒,愤愤搓了一把他草丛似的反重力头发。
“白天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人家会害羞的啦,讨厌。”一米九几的五条悟“娇嗔”了一句,身体惊骇人的靠在她身上扭了扭。
操溯一瞬间的表情就像看到了可爱的白色长毛猫猫屁股后面沾了稀便便。
“你正经点!”把玩具假枪往他肾的位置压了压,“为什么要在惠面前胡说八道?”
五条悟不正经的表情一收,“唔”了一声,不顾腰后的威胁凑近了她,“撒谎不是好孩子该做的哦,时间上看确实有可能是我的嘛。操溯不会夺走了我的贞操后不打算负责吧?”
她单手揪起他的衣领,“那次是意外!我做过避孕措施。”
“诶……真的吗,第二,第叁,第……次的‘意外’也都做了,那你是怎么怀上惠的孩子——唔?”只有那几次没戴套,其他时候惠应该很小心。
五条悟被她紧张地捂住嘴。
“我不管我不管,至少结婚前孩子的爸爸必须是惠!必须!”还被她抓着衣服要挟,“你帮帮我啊,帮帮我,悟,快点答应我啦!”
五条悟不说话,两手揣着口袋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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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脸改命?彩云?猪猪私设天生金发。(岂可修,直哉穿和服好涩好涩!金发耳钉小舌头,哟西!)
妒夫直哉:和操溯在一起前:甚尔君,悟君;和操溯在一起后:(前)禅院甚尔,五条悟。
本篇if的悟猫猫也是做过胎梦(亲自孵化老婆?)的悟悟猫。从(转瞬即逝的)fù_nǚ情到……嘶……好扭曲的情感!(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