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他转身看向了窗外,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伤痛。
开车的魏槐见了,瞪地白杨一眼,一小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勾起老大的伤心事了吧。
“老大,您别这样!那件事情真的不能怨你。陌少和贺先生以及陌家的每一个人,不是都没有怪您吗?您也别太自责了。”
白杨也很懊恼,他本来无非也是想着,要是陌少和那位云小姐真的能成,以那位云小姐的性格应该会对陌少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陌少的病情要是有好转,那老大的心病也就会痊愈了。
他是无心惹老大不开心的啊。
“嘿!你小子犯什么傻呢!是老子对不起小漾子,你干嘛摆出什么愧疚的样子来啊!我没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漾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啊。”
炎火转过身,一铁砂掌拍在白杨的脑门上,方才的伤感已经无影无踪。
白杨嘿嘿地笑出声,低头捂住脑袋,不怎么认真地喊疼。
眼眶却渐渐红了起来。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除非陌少真的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不然老大只怕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与内疚里头。
因为头还有点晕的缘故,云锦心把只得把箱子拆开,发挥愚公移山兼精卫填海的气魄,一点一点地把东西往楼上搬。
可能是炎火他们也吃不准到底什么东西是云锦心需要的,什么是她不需要的,所以他们就一股脑地把小公寓里除了驾家具意外的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
云锦心就这么也楼上楼下地不知道来回跑了几趟,才总算把堆放在玄关处的行礼全部都搬到房间里去。
等到云锦心把房间都收拾干净的时候,已是一天的日暮黄昏。
忙活了半天,在没有开空调的房间,衣服早就湿透。
从衣柜里拿出睡衣,云锦心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云锦心从卫生间里走出,抬头环顾了下被自己布置一番的房间,原本空荡荡的书架上放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