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近来很想写文章,却终于写不出什么文章来。这为什么缘故呢?力量不够,自然是其一。然而此外还有理由。
写文章之难有二,自古已然,于今为烈。这可以用《笑林》里的两句话来做代表,一是妙不可言,二是不可言妙。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自是定理,但是言往往不足以达情,有言短情长之感。佛教里的禅宗不立文字,就是儒家也有相似的意思,如屈翁山在《广东新语》中记“白沙之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