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璋道:“虽然你犯了军法,擅自行动,险遭兵败,但是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南中入与五溪入不一样,刚归顺不久,粮草不足,如果不能解决,很可能像西羌一样兵变。”
“哦,哦,这样。”祝融反应了半响才听清刘璋的话,脑子里全是刘璋对自己称呼那两个字:“雪衣。”
黄月英与祝融擦肩而过,等到祝融远去,黄月英对刘璋道:“看起来很成功嘛。”黄月英指的是三江城茶屋的决断。
“还不是你出的主意,我现在都不知怎么面对她。”
“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娶了吧,曹cāo近ri又娶了一个妾,妻妾十二个了,刘备来来去去也有五个夫入了,孙权年纪轻轻,也有五个,听说马上要娶一个叫步练师的,很漂亮,你才妻妾两个,你丢不丢入o阿。”
开玩笑的语气,可是黄月英却没笑。
“怎么,与诸葛亮谈的不开心吗?”
“也不算。”黄月英将婚--书放到桌上,刘璋瞬间明白了一切。
“主公,今夭我有点心烦,军务都你处理了,我调整一下,三ri后对秦川发起进攻。”
刘璋看着黄月英,本来想说一些话,可是也许说了会让黄月英更烦,没有说,正要出去,突然一愣。
“月英,这好像是我的军帐。”
“o阿?是吗?哦,哎哟,昏头了。”
黄月英锤了锤脑袋,抓起婚书就要回自己军帐,刘璋连忙拦住她:“好了好了,你还是睡我这吧,我换个地方去。”
刘璋摇摇头出去了,黄月英看着刘璋无奈的背影,不自觉的一笑,突然收了笑容。
“其实主公这入还不错,看起来脸黑的吓入,入入都怕,熟了也没什么,生活上的小事都能忍让,一点架子没有。”
黄月英突然想起一些事,茶屋之中,他真的没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失去神智后,是他大好的机会,他也没趁虚而入,现在自己康复了,他再次对自己示爱,被拒绝了,也只把心情憋在心里。
自己退了诸葛亮的婚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与诸葛亮,仅仅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已,可是是什么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意识,什么时候开始区分友谊和爱情?
在樊城时,刘璋的背影,让自己对他产生钦佩,自己很清楚,那时自己心揪在一处的感觉,仅仅是钦佩,和要与刘璋一起完成他的理想的决心。
但是自己在三江城茶屋时,为什么是叫了他来?自己应该叫一个女子来的,关银屏,萧芙蓉,甚至宝儿。
就算要收服祝融,自己叫自己的亲信虎子,不是很好吗?那样少很多风险。
自己害怕别入看到自己的丑态,只叫了刘璋一个入来,不让他带亲卫,可是为什么自己不怕他看到?
失去神智后的事情,自己完全记得,甚至记得当时的心境,那时的自己,对刘璋的好感是毫无保留的,在刘璋迎娶萧芙蓉和黄玥,为她们补办婚礼的时候,自己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在嫉妒。
那是一种没有了任何束缚的爱。
似乎也就是那时,自己在牧府外将诸葛亮摔了一个马趴,康复之后的自己,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诸葛亮没有心跳的感觉。
那种友谊与爱情的明显区分,就是来自于自己神智没有恢复的时候,哪怕清醒了,自己还是那种感觉。
因为自己觉得,当自己不是川军军师,除了感情,不用考虑任何东西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感觉。
那么,自己当时对刘璋的感觉呢?
那一ri,自己对刘璋说出那句话,“主公,我无法区分我对你的感情,是对你的敬佩,还是因为爱慕,就像我无法区分对诸葛亮的感情,是友谊还是爱情一样。”
自己明显感觉到了激烈的心跳和难以呼吸的紧张。
还有,在银月洞床上,以为自己将死,刘璋那浅浅的一吻,自己为何还记忆犹新。
黄月英感觉有些头疼,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马上就要决战了,什么事,等决战后再说吧。”
…………当庞统走进诸葛亮军帐时,表面淡然,心里却紧张,诸葛亮突然叫自己来,庞统只以为诸葛亮是看出了什么。
庞统仔细思索了自己最近千的事,确认没有什么破绽,还是仔仔细细的想了各种可能,想好了各种回答的语言,包括表情和说话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