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常年与各种各样的消息打交道的人来说,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质疑,可是这样当面打脸,游书还是有些恼,然而更多的是惊。
“他告诉我的。”幼白抬手指了指唐宕。
被指着的人惊叫起来,“喂,你别乱说,我自个也被你说的吓了一跳……”
“你再回想一下,从外头回来之后,你进来议事房汇报消息……”幼白打断他,双目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带着引导的意味,“本郡的七个失踪青壮年家里你每个都去拜访了,看到了什么听到什么,你记得很清楚,有人配合问话也有人拒绝,还有人哭闹……”
“啊,我想起来了,徐伟家在闹卖房子。”唐宕脱口而出,“徐伟的妻子和他的叔叔争房子。”
“徐伟的叔叔为什么争徐伟家的房子?”安宁抓住要点问。
“因为徐伟叔叔说徐伟当初借了他一笔钱,抵押了房契,可是徐伟的妻子并不知情……”唐宕飞快的回答,这些情况他并没有汇报,与案情无关的琐事,他们一向不关心,“徐伟失踪后,他们就因为房契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
说到这,他脸色微变,“今天问话的时候,徐伟叔叔说过他的借款是徐伟失踪那天采买找他借的……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他是最后一个见徐伟的人。”
话题转的很突兀,可是众人却很明白其中的意思,所有大伙都很有默契的看向幼白,唐宕的脸色挺不好看,游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