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她既然想瞒着咱们,你以为她会说吗?”赵璟桓白了他一眼,“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眼下咱们在明处,她在暗处,本王也拿她没有法子的。”
“殿下,那今晚的事情?”容九总算没被主子带歪,陪着笑脸道,“属下无能,没能抓住那两个人,今晚那两个人肯定是左府派来的,只是咱们没证据啊咋办?”
“本王做事还需要证据吗?”赵璟桓冷笑,“左砚堂这个老狐狸,果然是个心虚的,本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刚好拿他试试水。”
“殿下英明!”容九恭维道。
“不过,相比左砚堂这个老东西,本王还是对苏大夫比较感兴趣!”赵璟桓话锋一转,缓缓道,“待我查清苏姝的真正来历,再收拾左砚堂,我要跟苏大夫联手清理太医院,也好让她跟我一起青史留名,给后世留一段佳话。”
他早就去卧龙寺问过善忍大师了。
消肌散根本就无药可解。
一刀宰了左砚堂太便宜,他得看看左砚堂背后的秦王兄,是不是也牵扯其中,如果是,正好一锅端。
容九“……”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喜欢苏大夫?
不过,他敢保证,苏大夫对自家主子半点好感也没有。
“走,咱们这就去找楚云昭,本王要借他的宅子用用,举办一场花会热闹热闹。”不信他查不到苏姝是谁!
一墙之隔的清心苑,树影婆娑,烛光摇曳。
“姑娘,景王殿下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能把左府的人引到医馆去呢!”紫玉拿起剪刀剪了剪烛芯,愤愤道,“他分明是置您的安危于不顾嘛,这样的人,太不靠谱了,咱不跟他谈什么交易了,真是的!”
刚刚她都爬到树上偷看了,医馆里真的打起来了呢!
太吓人了。
“在他眼里只有查找线索,找出真相,哪里还会想我的安危!”谢锦衣坐在案几前认真地抄着医书,“我跟他不过是各有所取,不必在意。”
反正太子的病她都跟赵璟桓挑明了,至于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而她怎么做,也无需跟他商量,各做各的罢了。
“那明天晚上您还去医馆看诊吗?”紫玉很是担忧,“若是那些刺客再去怎么办?”
“无妨,从明天开始永安侯会每天去医馆施针通脉。”谢锦衣淡淡道,“我想左府的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的,再不济还有景王殿下,他跟容九最近可是医馆的常客呢!”
他们两个动不动就趴在屋顶上。
她心知肚明。
“那就好!”紫玉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又到了晚上,谢锦衣特意把徐沛安排在最后,半个时辰的针灸下来,谢锦衣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连同脸上蒙着的面纱也被汗浸湿了,徐沛整理好衣衫,抱拳施礼“有劳苏大夫,苏大夫辛苦了。”
“无妨,份内之事!”谢锦衣收了针,面无表情道,“行针期间,脉络时通时塞,侯爷若是觉得心头燥热,实属正常,只是,侯爷务必要克制隐忍,没有我的允许,切记不可沾女色,否则,纵然是我拼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谨遵苏大夫吩咐。”徐沛闻言,顿觉脸上一热,迟疑片刻,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苏大夫,本候若是xing fáng,多久为宜……”
谢锦衣“……”
屋顶上。
赵璟桓“……”
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