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得谢锦衣都不好意思了,娇嗔道:“就你嘴甜。”
紫玉和小蝶偷笑。
吃完饭,赵璟桓去了太子府。
容婉柔不肯见赵璟桓,隔着屏风幽幽道:“殿下还是回去吧,我跟禹儿还是回府住得好,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太子泉下有知,会保佑我们的。”
“嫂嫂说哪里话?”赵璟桓站在屏风后负手而立,皱眉道,“景王妃若是有哪个地方做得不对的,您是长嫂,直说无妨,何必闹成这样?别的不说,您为什么要派人跟踪她?”
“是嫂嫂多事了。”容婉柔取出手帕擦了擦眼泪,低声道,“我不该让人盯着她,都是我的错。”
“嫂嫂总得告诉我理由吧?”赵璟桓顿觉无奈,在屏风后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不耐烦道,“此事不能全怪景王妃,换了任何一个人,被人盯梢都会生气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嫂嫂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何故如此?”
他不明白,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竟然闹成这样!
女人真是好麻烦。
容婉柔不说话。
只是悄然垂泪。
赵禹从屋里跑了出来,见了赵璟桓,兴奋道:“王叔,您可算回来了,您什么时候带我去马车挑马?婶娘说,等您一回来就带我去,你们可不要食言哦!”
“王叔绝不食言,明天就带你去。”赵璟桓摸摸他的头,抬头看看容婉柔,又道,“王叔这就带你跟你母妃回景王府,好不好?”
“好。”赵禹欢快地应道。
“殿下回去吧!”容婉柔语气黯淡道,“我哪里都不想去了。”
“嫂嫂不想知道上次来府上行刺的人是谁吗?”赵璟桓看着她的影子。
“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容婉柔突然激动起来,泣道,“我只知道,所有的人都希望我们mǔ_zǐ从你们面前消失,从京城消失,我们是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人人除之而后快,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mǔ_zǐ就在这府上自生自灭,谁若是要害我们,就尽管来吧,我不怕,我谁都不怕!”
说着,她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我竟从来不知嫂嫂如此糊涂,若真如嫂嫂所言,我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赵璟桓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转身就走,“我先带禹儿回去,至于嫂嫂,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回景王府。”
若不是为了赵禹,他何必千里奔波,日夜辛劳,若他可以选择,他宁愿继续做一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纨绔王爷。
吴嬷嬷这才走了出来,不紧不慢道:“殿下误会太子妃了,太子妃就因为不肯糊涂,所以才跟景王妃起了争执的。”
“怎么说?”赵璟桓忍着怒气。
要不是兄长尸骨未寒。
他才没有这个耐心在这里跟这个嫂嫂周旋。
“殿下只知太子妃派人跟踪景王妃,却不知太子妃为什么要派人跟踪她。”吴嬷嬷不慌不忙道,“那是因为殿下不在京城期间,景王妃频频外出,更是跟明威将军来往密切,大庭广之下也不避嫌,太子妃为了殿下颜面,不便直言相劝,只得暗中让人替殿下看住景王妃,却不想被景王妃察觉,景王妃自持殿下宠爱,丝毫不顾及太子妃的身份,竟然当面问责,太子妃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故而才言辞失仪,还望殿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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