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专横的男人一样,傅寒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友在人前穿的太过暴露,哪怕仅仅是背部镂空的多了些,可以在私下穿给他一人看,但不能穿于人前招摇,看到那些男人看她的如狼目光,傅寒心里极度不舒服。
她遗世独立般的美,傅寒向来知道。
罗柔看了看窗外的方向,问:“去哪儿啊?”
“家。”
罗柔不太乐意,低头不语。傅寒见她突然没了声响,转头看她一眼,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儿,只以为自己又哪里惹了她,想起刚才说去他家,大概是又有些排斥的,她娇气的性儿他比谁都了解,又是个极度怕疼的,估摸此时就开始把他往发情雄性猛兽上想了。忙不迭地安慰她,拉过她的手吻了吻,说:“别怕。”
罗柔脸一红,啐他一口,小声地说:“你想哪儿去了,流氓。”
傅寒痞痞地笑,等红灯的间隙,把人拉到怀里,深深地吻下去,她的体香侵入鼻端,他着迷地深吸两口,待压制住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这才把人拉开,抚上她晕着红云的脸蛋儿,亲昵的额头顶着额头,哑声道:“我只能进的你身子,进不了你的心,哪儿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罗柔粘着他,闷闷地道:“没什么,只不过想到你那公寓还有别的女人进去过,心里不舒服。”
丁点儿不肯掩饰,不是有些不舒服,而是就是不舒服,我就是容不下那个女人。
傅寒幽幽道:“你就作吧。”见她似有些不服气,拇指抚过她的红唇,这才道:“除了你,还有谁去过那儿?有谁上过那张床,嗯?”
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罗柔转怒为喜,眉眼间的愉悦流泻出来,娇娇地道:“最好是这样!”傅寒最爱她在他面前的这种媚态,平日被刻意收敛地娇媚尽皆释放出来,霎时迷人眼,若非那几次亲密,只怕连他都不得而知。
罗柔平日给人的印象就是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不得亵渎,她身上有种暗暗诱惑却又拒人于无声的矛盾气质。傅寒以前总以为她在有意勾人,对她不喜。后来才明白,那是独属于她的魅力之处,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她脚下,甘做她的俘虏。
等到了他的公寓,罗柔见他卧室的窗帘都没拉开,显然是一起床就去接的她,心想昨天肯定又玩儿的很晚才散场。打开厚重的窗帘,光线顿时照进来,罗柔拉开大衣柜,见里面挂满了他的衣服,转过身道:“我只在这儿放十来套就行,其他的带到学校,以备不时之需。”
正挂着衣服呢,他就挤了过来,从背后搂着她压到一边的柜门上,埋在如玉的颈间吮吻,含含糊糊地说:“没睡醒,陪我睡会儿。”
话音未落拉了人就往大床上倒,罗柔不敌他的力气,被他压在床上,毫无一点儿反驳之力。
既答应来,罗柔对此就有心理准备。欢爱是恋人磨合感情的催化剂,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只是一上来就这样,总让她接受不能。“晚一些吧,我还没准备好。”罗柔按住他在她胸前不停揉捏的大手,轻声哀求,见不奏效,只得软了声音道:“我好累,放过我吧。”
傅寒闷笑,说:“你不刚起床?有什么好累的?”罗柔窘,这借口真是烂透了。他身下已经硬硬的抵上来,隔着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火热,想起他贯穿她的力道,罗柔不禁打了个哆嗦。
一个晃神上衣已脱离了身体,内衣也未能免,全被抛洒在一旁。刺耳的阳光射进眼中,罗柔遮了遮,这才发现刚刚窗帘是大开的,他俩又正对着落地窗,一时又急又羞,推开他就要起身,“外面能看到啊,不行……”
傅寒哪容得她逃,死死地压住她,吮着那两团圆润润的玉桃儿,安抚性地应她,“放心……看不到……”见她只是要躲,只得抱了她起身,来到窗前。
罗柔只以为他好心地带她来拉窗帘,不想手刚伸出去尚未碰到窗帘布,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地压在玻璃上,凉意瞬间袭遍全身,她瑟缩着去掰他的手,他却扶了她的颈没完没了的吻,他吻的深,罗柔只得挺着身子往后就他才不那般难受,那尖尖儿就这般擦到冰凉的玻璃之上,战栗着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