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人真的压在自己身上,罗柔已经忍不住颤了起来,男人到底不同于女人,他身上坚硬的肌肉不断屠戮她的柔软,这让她不适的扭腰,想要摆脱那人的禁锢,却终因敌不过他的力气而作罢。
接下来的一切是疯狂的,傅寒不知疲倦地投入这令人沉醉的□□之中,完全依从本能的撞击、冲刺,只看着身下人的脸蛋儿,他都觉得自己能死在她身上。
难怪罗柔成了傅家新妇后,红贵圈有这样一个传言,是说傅家多美人儿,抛开已成为小京城的王妃傅冰不算,就属傅家老二傅洌的媳妇励飒和老五傅寒的老婆罗柔最为出众,只两人却不是同一类型——励飒柔而不软,罗柔强而不泼。这意思是指,励飒虽然性子柔和但绝不软弱,而罗柔则恰与其相反,性子极其强势,但却绝不泼辣。个性气质糅合,成就了这两位的惊世不俗之美。
消息传到兄弟俩耳里,傅二少就不说了,反正本来就整日一副我老婆就是最美你能拿老子怎样的欠揍样儿,听了这评价也只是更添一层得意;而相对来说,另一位当事人听后却只是摸了下巴不作声,只在心里默默腹诽,你们知道个屁,她最美的时候只有老子一人见过,是在床上!一面又忍不住傲娇,哼,也只有老子能看!
**
第二日一早罗柔就忍着浑身酸痛把傅寒从床上拖了起来,衬衣裤子扔了他一身,连声催促,“快快快,去晚了排队要排好久呢,傅寒,你再不起我生气了!”
傅寒眯着眼趴着,任你说什么我就是不动,直到那刺目阳光照进来这才没法再赖,不情不愿地起了身。
两人紧赶慢赶地进了大学校门,果然见大学里早已人山人海了,新生报到的,学校迎新的,家长陪同的,各色豪车停了一排又一排,车牌更是一个比一个牛,这让罗柔不禁感叹,天子脚下,京城地界,果然卧虎藏龙。
傅寒对她的惊讶嗤之以鼻,不屑地道:“这算什么,各路军牌儿都有,以后你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前面的那个女生不知怎么回事,站在那儿老半天都不动,正挡着路。
女生受了惊,转过身来手机还放在耳边,忙欠了欠身退到路旁。傅寒却是被她的眉眼惊了惊,待要细看却被身旁的人扯了衣袖,罗柔指着不远处的广场上停着的一辆黑色奥迪a8,道:“还真有人这么不怕死地挂着军牌来报道啊?”
打眼一看,果然是北a打头,傅寒没坑是,又听罗柔沉吟着道:“司令部的,不知是谁。”她自小生在权贵家庭,对这东西耳濡目染,因此一看这牌儿就知道其所属部门,又说:“也不排除是关系户,现在能拿到这牌的也多了去了。”
一晃神的功夫,那女孩儿就不见了踪影,傅寒有心再看看,却被她那一打岔给扰了,算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犯不着这么奇怪。
罗柔还在摇头,道:“真是,这些人不怕别人背后说闲话呀。”
傅寒见她左看右望地甚是好奇,忍不住逗她,说:“我今儿开的车也不是普通的牌儿,你别只说别人啊。”
“什么?!”罗柔一听这话几乎要跳起来,拉着他胳膊高声问:“你这车也是?!”一边说一边探着身子想去看,可却看不着,着急的不行,埋怨地说:“你可把我害死了,真讨厌。”傅寒不安分地去摸她的腿,痞笑着道:“我怎么害你了?”罗柔打开他的手,嘟囔着说:“我不想这么高调。”
哟,这话可奇了,傅寒转头似被惊到了般,故作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挑眉道:“你会嫌高调?”
罗柔耸了耸肩,说:“我不想这么张扬,更不想以后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大学里毕竟普通人占大多数,更何况她也不需要这点儿特权来显示优越感,为了四年安稳的大学生涯,罗柔不算透露自己的身份。
两人正说着话,后方突然有人超车,待那人走到了前头还示威似的按了两声喇叭,又一特权车牌儿,傅寒示意罗柔去看,“瞧,又一高调的。”
原来是刘泽生来送冯音怜,小怜还在车里朝她挥手,罗柔看见了,忍不住笑,“昨儿她还跟我说要晚点儿来,没想到这么早。”又斜傅寒一眼,“你们这些人就爱搞与众不同,过来送人也要开专车,嫌你们名声太好还是怎的。”傅寒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哟,我可没敢,这不谨遵着您罗大小姐的嘱咐呢嘛。”
待下了车,罗柔先去签到,被发了各类表格交代要到大楼去盖章以完成手续,打眼一看,队伍都排了老远,弯儿都拐了好几拐,多久都不朝前动一动,这等到大中午也排不到啊,罗柔不耐烦在这儿等,朝身旁的人抛去无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