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在一旁却已笑喷,“动次打次……亏你……想得出来……哈哈……”
老太太嗔怪地道:“你这丫头,奶奶跟你说正经的呢。”又转向一侧的傅寒,道:“小五,你呢,和柔丫头怎么样?我可告诉你,不许欺负她,柔丫头是我看中的人,不许你胡来。”
“奶奶,”傅寒无奈地喊了一声,苦着脸说:“我才多大啊,您惦记地也太早了点儿吧。”
“奶奶也不是催你们怎么着,只是想让你们处着看看,合不来再说。”
这话题一说起来就没完,傅寒敷衍了两句,终于让老太太满意,紧接着去逼问其他兄弟,这才让
他松了口气。
想到罗柔,傅寒微笑,他答应了她,要陪她去学校填报志愿的,只希望这丫头不要反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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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柔思考良久,最终采取折中的方式,去报志愿,至于录取了要不要去念,则是两说。顾榆见还有转圜的余地,点头同意。
傅寒解决了心头大事,总算心情好转,不论怎样,至少她不会离他太远,他能随时见到她,这就够了。
这日,几个要好的哥们儿在会所小聚,等了许久都不见罗鹤的人影,直到开席才姗姗来迟,有人打趣,肯定是被哪个女人绊住了脚,起不来床。
“滚你丫的,是我妹妹出了事,这才来晚了。”罗鹤的脸色却很是凝重,丝毫没有说笑的意味。
傅寒的神经被触动,出言询问:“怎么了?”他在朋友圈看到罗柔发的状态,知道她正和她妈妈小姨在瑞士度假。
罗鹤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妈说是在gstaad滑雪时被人撞倒,已经送了医院,说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我给随行去的女秘打电话问当时的情况,她说小柔当时在滑雪区被撞倒在地,流了很多血,送医之后的情况只有我妈和小姨知道,看样子是不容乐观。”
傅寒的心咯噔一下,喉结不停的滚动,某种不好的预感涌入脑海,他算了算日子,距离第一次,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如坠冰窟。
出来给宁陵润打电话,他妈妈顾桐是罗柔的小姨,必然知道内情。
没过多久,宁陵润回了电话,语气不是很好,只说:“我问了我妈,她只告诉我说已经脱离危险,我再问伤到哪儿了她就不肯说了,我忖度着应该是不方便说。”
若是普通伤情,怎会连宁陵润这个家人都不肯提及,肯定是涉及罗柔自身私事,让顾姨连对自己儿子都不能开口,以保全颜面。
“喂,傅寒?你在听吗?”
“嗯?”傅寒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是他害了她,也是他欠了她。
“我说,你怎么突然关心小柔了,以前你不是见了她就躲吗?”宁陵润见他刚才没听到自己的话,只得又重复了一遍,“还有,你从哪儿知道小柔受伤的,我这儿消息都没你灵通,刚我一问起我妈就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撒了个谎,说是从小鹤那儿听他说起的,我妈还不放心,嘱咐我守口如瓶,说是我大姨的意思,不想声张。”
“我知道。”
傅寒挂了电话回了包厢,饭也吃不下,只一直抽烟,一根接一根,熏得一旁的陈殷殷直皱眉,嚷着不许他抽。被他冷冷地斜瞥了一眼,再不做声。
他这番变化都看在陈殷殷眼中,他出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就成了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生疑惑。细细琢磨一番,罗鹤没来之前他还好好的,等他一来,说起他妹妹……
陈殷殷的目光复杂起来。
中午送她回去,傅寒直接挑明了,“我这几天有些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去哪儿?”
“瑞士。”
他连骗都不愿骗她,陈殷殷只觉得绝望,面无表情地问:“是去看她么?”
傅寒恩了一声。
陈殷殷猛地转头看他,狠狠地道:“你要是去了,我们就不用在一起了。”
“那好,我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