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总想着她,一点正事不琢磨,至于朱春红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那个骚娘们只知道睡觉要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已经说了,公安局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只要她不轻举妄动,公安局目前还没有办法。对了,从现在起,立刻切断和她的一切联系,可不要在节外生枝了。”王文桐说。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走,只是你要小心些。”王大庆说。
“放心,我自有应付的办法,依照目前形势看来,何金刚还没有开口讲话,否则他们早已开始行动,只是怕以后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何金刚早晚会有说话的那一天,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是小心为妙。多想条退路没有亏吃,老子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些年,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想动我还没有那么容易,再有我岂止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全都把他们咬出来。”王文桐说。
“实在不行把何金刚做了,省得夜长梦多,不行由我亲自动手。”王大庆说。
“得了吧你,不要总想着杀人灭口,我们那还有活路,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王文桐说。
“反正也死了几个,在多一条人命也无妨,大不了被抓住枪毙,那也痛快,也省得整天这样揪心扯肺不得安生,”王大庆恶狠狠地说。
“混蛋,你是想让王家灭门九族啊?再说你有那个胆量吗?就会跟我瞎诈唬,这个时候还逞什么能,别再跟我这丢人现眼,把自己管好比什么都强,干事一点不利索,省得我天天为你提心吊胆。”王文桐气急败坏地说。
“你!”
“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出了事也只有我能救你,别人谁会管你的死活。”王文桐大声地训斥道。王大庆气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地翻翻白眼。
王文桐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朱老弟,我说这些日子你上哪去了?什么……,好好,我马上就去,行行,这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文桐告诉王大庆,今晚就住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明天早晨准时到镇里集合,没有他的话不要轻易回来。王大庆知道王文桐有事要出去,但他没有敢问,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只有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听他爸爸的话。王文桐说完便从后门溜了出去,摸黑搬过梯子爬上了院墙,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简直跟过去的国民党特务活动差不多,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自己家的大门不能走,整天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真可谓是此一时彼一时,没有想到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王大庆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