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妈的事逼,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王文桐气得骂了一句,但又是无可奈何。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拿主意,不能总是听别人摆布,一旦出了事情谁也帮不上忙,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他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拨通了巨阳镇李镇长的手机。
“李镇长吗?我是王文桐,镇里组织各村干部去苏州考察,我想不去了,我想让我的儿子大庆去,让他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干上个年把月的,我想把书记的位置让给他干,至于村里绝对没有问题,他的威望还可以,再有还不是听镇长您一句话。什么?行……行……,没有问题,好的就这样。”王文桐说完把电话挂了。
他从保险柜即拿出两万元现金,递给了王大庆,告诉他说:“明天早晨六点准时到镇政府,随各村干部去苏州考察,先避避风头再说,把这两万元钱交给李镇长,其它什么也别说,他知道这是咋回事。”
“这是干什么?”王大庆不解地问道,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的瞎问什么?这还不是都为了你,这是农行的信用卡,里面有五十万元,听我的话,实在不行你就远走高飞,跑得越远越好,剩下的事我会安排好的。”王文桐说完把密码写在一张纸上,并告诉他密码记住后烧了。
“爸爸,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我们是不是太多虑了,他们不可能查得这样快,何金刚轻易不会把事情真相说出来,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何况他有些忍耐力,有些筋骨皮肉,不怕严刑拷打,一定会撑的住。”王大庆说。
“我的傻儿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我告诉你,现在的人又阴又狠,为了保住自己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我怕把你的命搭进去。”王文桐说。
“那你也不会出去躲躲,避避风头?”王大庆说。
“我还能跑吗?如果何金刚招了,说不定公安局早就注意上我了。可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退一步讲,何金刚即使是说了,他们也没有办法。我会全推到何金刚和朱春红身上。你走了,他们更就没有了证据,到时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他们暂时是不会对我咋样的,因为我是县人大代表,村党支部书记,抓我他们必须有一个说法。再有,公安局内部具体什么变化还不一定,说不定还有转机。我要是走了,这岂不成了事实,正好让他们抓住把柄,这对于我们极为不利,说什么也要把这阵子撑过去,他也不可能把我们抛下不管,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王文桐说。
“那干嘛非让我走,把事情往何金刚身上一推不就得了,他又不是没有那个能量。”王大庆说。
“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万一找到你的头上,你还能扛的过去,我怕你受不了那罪。”王文桐说。
“我走了,那朱春红可就……”王大庆想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