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最后也没吃成,宗忱路过门口药房时,想起来陈卿昨晚的话,觉得辛辣的还是算了,就掉头去吃了清淡的粤菜。
回了家,陈卿看着宗忱头都不回走向卧室的背影,觉得自己今晚又是客房的命了,耸着肩走到客厅,打算找个电影打发下时间,顺便考虑下怎么才能再次爬上宗忱的床。
“裤子脱了。”宗忱手拿着管药膏站在沙发旁。
“呃”昨天她也只是找个理由,这么尴尬的事儿怎么可能让宗忱帮,“不用已经没事儿了。”
宗忱审视的看了她几眼,“那也裤子脱了。”
“真不用,我”
“我要用。”宗忱面不改色的说着糙话,“不是说没事儿了,那我要用。”
陈卿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宗忱的意思,毕竟从她这次回来,宗忱说话一直是惜字如金外加正直嘲讽的。
反正家里也没外人,陈卿也不怕惹他,从沙发上跪起,昂着头说,“这么急吗?”
宗忱懒得理她的捉弄,抬手把人推倒在一旁,裤子拽下,一条腿折起,把殷红的xiǎo_xué露了出来。
“欸”陈卿反抗不了他的动作,但这姿势实在尴尬,小手伸着就要往身下挡,“真没事儿”
宗忱喉结滑了下,盯着糜红洞口看了会儿,确实除了比平时稍红肿,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还是摸了些药膏往她穴周揉了揉。
陈卿从他上手那刻,就放弃了,瘫在沙发上,看着吊灯尽量让自己进入贤者模式。
但是
薄茧的手磨蹭在敏感的穴口,这手的主人还是自己欲望之源的宗忱。
所以此时此刻陈卿觉得就算是清心咒也未必能救得了她,只能越来越收着劲儿,希望自己千万别丢人的流出水来。
“啪”地一声客厅灯全部灭掉,只留下电视的微弱光芒。
“太亮了”陈卿无力的解释,“眼睛有点睁不开。”
“哦。”宗忱一本正经地把手拿出来,“我还以为你为了掩盖自己水多呢。”
陈卿:“”
凎!就知道憋不住!
宗忱本意不想拆穿她,自己本来也没有心猿意马,只是手都没有碰到关键,就见那小口开始往外吐着水,还跟个鱼嘴儿似的一闭一合,连温度,也慢慢的高了起来。
“行了,别骚了,起来。”宗忱把药膏丢给她,把紧锢她腿的手也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