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看着她的父亲,看着看热闹的众人,觉得,自己又在坚持些什么呢?这些面子的坚持,有什么用呢?
她鼻子一阵酸,强忍着眼泪,死死地盯着他,不肯妥协。
这时路征站出来,拉着她爸到旁边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她爸好像更听他的,将孩子交给保安给送了回去。
是路征从他爸公司借调来帮忙的保安,出殡的车,都是他派来的。
他帮她妈妈,办了个风光的葬礼。嚼舌的村里人对苏建国说,你有了个好女婿。
在母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苏瑾无法正常重回生活轨道。她没有找工作,之前论文就写完了,但还要修改,但她无法做事。
持续性低落,成宿的失眠,在漫无边际的失落与游思中浪费时间,无法做任何事情。
路征将她接到了他的房子里,他请了个阿姨为她煮饭,让阿姨看着她吃饭。她论文的后续修改,是他一次次和她的导师交流,替她修改、提交和再修改。
苏瑾还记得那天的黄昏。她站在阳台上看落日,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路征那天回来的早,他从背后抱住了她,日渐消瘦的她,抱了很久,跟她说,“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她从那时起,慢慢活了过来。
后来,路征跟她求了婚,苏瑾也无力去探究,他到底是道德感、负罪感太强而弥补跟她结婚,还是觉得她无法离开他而勉强跟她在一起。
ps:其实有段没写,小言就不必太悲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