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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的雨】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第三章 南京下的雨

苏歌换回了卖菜大妈装,推着三轮出了门。

林梵迈着螃蟹步跟在后面,嘴里唠叨着。

“妈,这两天你就辛苦下,医生说这是小手术过两天就能愈合了。”

苏歌板着脸没理儿子,从昨天晚上知道林森的事后,就把林梵赶回了小卧室。她觉得林家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一起骗她。

即使早上带林梵去医院做了手术,她到现在都没有和儿子说话。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千万别走小路了。”林梵在后面唠叨着像个老父亲。

苏歌扭身上车没有回头,在林梵看不到的脸上却慢慢绽放出了一个笑容,小混蛋比他父亲有情义多了。

送走母亲,林梵岔开着腿慢慢回了屋,坐到了沙发上。刚坐下边上的座机就响了。

“喂?”

“林梵你这小逼崽子怎么回事?这都过去几天了,一直不来网吧?”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咆哮起来。

林梵把电话拉远了点,过了一会才靠近回复,“胖哥,我就是觉得游戏没意思了,以后不大想玩了……”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咆哮传来,“林梵你这呆逼,是不是给你脸了?请你吃,请你玩的,你现在倒矫情起来了……可以,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你这呆逼。”电话被搁断了。

多金的胖子也算略有名气,身后总有几个抱他大腿的小混混。如果是以前,林梵可能真会瑟瑟发抖,然后考虑去网吧向胖子道歉,请求原谅。但现在嘛,林梵放下电话就去想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这两天养伤,正好在家捋一捋。

父亲林森那边先不管,等他回家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苏歌的工作。以前听她唠叨过,夫子庙夜市也是暂时性的,一旦政策有变化说不定哪天就会关停,那对这个家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林梵岔着腿挪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被一层灰尘覆盖的书包,找出一张纸。想了想在上面写到“苏歌的工作”。停了几秒,在后面画了个箭头,又写到“卖衣服”。

然后停了很长时间,才郑重地写到“淘宝”——现阶段淘宝刚开始流行,苏歌现在下场正是时候。

然后箭头,“电脑、宽带、照相机等”,又一个箭头“启动资金”。

怎么挣钱?这是关键。从自己现有的能力、梦里学会的本领结合在一起综合考虑,林梵想来想去,觉得就只有“街头卖唱”了。

“街头卖唱”的后面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两个字“剽窃”。不不,梦到的歌曲怎么能叫剽窃呢?林梵拿起笔果断地在“剽窃”上打了个叉,然后淡定地写下“原创”……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羞愧感呢?摸了下发烫的脸颊,林梵自问,难道是身为一个“音乐人”的骄傲?

如果苏歌在场看到儿子这副表情,肯定又会给上一脚。毛没长齐,歌没唱几首,你怎么好意思叫自己“音乐人”?还有,你摆出那忧郁的小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林梵站起来从墙上摘下一把老旧的木吉他。红棉吉他,曾经的吉他王者,当初林森就是用它追上了文艺女青年苏歌的。

吉他的面板、琴弦已经严重掉漆,那是经常被人使用的痕迹。爸爸出去浪荡江湖,自己迷上游戏后,林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摸过这把宝贝了。

用绒布细心地擦去了灰尘,调了一下弦,把吉他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在怀中,右手就习惯性地上了一轮琶音。

熟悉的琴声使林梵想起小时候被林森逼着,一边哭泣,一边练琴的岁月;在梦中苦难、低落的日子里,吉他带给他的安慰、宁静、骄傲,以及虚假的荣耀。

脑中放空,手指随意弹动,一首最熟悉的曲调响了起来,林梵跟着琴声清唱道:“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

《小星星》弹完后,关于吉他、关于歌曲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一首接一首,现实里的、梦中的……唱累了,就来两首技巧性的指弹。

林梵不知不觉沉浸在了音乐里面,吉他使他穿越了空间和时间,已经开始逐渐淡忘的梦境又清晰起来……太阳开始落山,室内的光线暗淡起来,琴弦已经看不清楚,但这些对一位“资深”吉他手来说都不是问题。

黑暗中,越发明亮的是林梵的眼睛,焦虑、迷茫逐渐淡去,自信、坚定、勇敢、自强逐渐在他的眼睛里显现。

就在这个晚上,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在黑暗中,在琴声里,在过往与未来记忆的交织中,林梵完成了自我的涅槃,一个全新的他诞生了。

突然室外传来了熟悉的三轮车声,林梵微微一笑,手指自然地一个过调,一首缓慢悠扬的歌曲响了起来。

既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不伦之情已经发生,林梵也不想它就此结束。就让自己来主导吧,这样苏歌的压力会小很多。无论多大的暴风骤雨,都冲我来吧!

今天的生意还是不错,很多都是老客人带过来的。衣服又早早卖光了,苏歌心情不错,哼着歌,三轮车骑出了风火轮的感觉,她急着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全然忘了自己和林梵正在冷战中。

来到家门口,远远看到家里黑灯瞎火,苏歌心里咯噔一声,儿子不会又去网吧了吧?不会的,要相信他。

脚下用力蹬了几把,三轮车很快来到单元门口,厨房的窗户开着,里面传来儿子轻柔的歌声。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林梵的声音饱含感情,情深意切,苏歌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苏歌喝了口汤,又咽了口饭,终于忍不住把筷子啪地敲在了桌上。

“你有病啊?一直这么看着我。该干嘛干嘛去……”苏歌红着脸对趴在桌上痴痴看着她的林梵叫道。

“妈,你真美!”林梵毫不掩饰地说道。

“去,去,小毛孩子。”苏歌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儿子了,他看自己的眼神绝不是单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苏歌的心里乱成一团。

“你怎么又想到练琴了?”赶紧找个话题。

“既然决定吃唱歌饭,那就要全力以赴了。不光在家里练,我决定过几天到夜市去卖唱,锻炼下自己。”林梵没说主要目的是为了挣钱。

“想不到,你还是走了你爸爸的老路。”苏歌神情复杂,她其实真不想儿子去弹琴唱歌。艺术的饭可不是好吃的,艺人们表面光鲜,背后的艰辛有谁知道。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跟我来!”苏歌离开餐桌走向主卧,领着林梵来到床边。

“妈,今天恐怕不行,我刚做完手术啊。”林梵岔着腿,有心无力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昨天不是喝醉了才那样的嘛……以后不许提,我还是妈,你还是儿子。”苏歌的脸红成了关公,大声怒斥儿子。

她飞快地把床上的铺盖卷起放到了椅子上。

“别杵着,过去帮我把床垫和床板搬开来。”

在苏歌的指挥下,两人卸掉了席梦思,翻开了下面的床板。为了节省空间,这张床底下是全封闭的结构,可以堆放一些杂物。

“这些是?”林梵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器物,小行李箱般的拉杆音响、锂电电源、麦克风、麦架。

“你爸当初下岗时一开始也想街头卖唱的,所以买了这些东西。但他年纪大了,又只会老歌,生意并不好,所以不久就放弃了……这些东西就用不上了。”苏歌看着这些设备感慨万千,那些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真得很快乐、很幸福。

“对了,还有个东西。”苏歌搬过椅子,从衣柜上拿下一个黑色帆布吉他袋递给林梵。

“这是我上次路过一家关门清货的乐器店买的,本来想送你父亲作为生日礼物的,现在应该是用不到了。”声音沙哑起来。

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林梵赶紧打开吉他袋子,里面是一把民谣吉他。琴颈、外沿大部分地方是黑色的,只有面板中心一块是鸭蛋黄色,“哇,酷毙了,我很喜欢啊!”

其实林梵知道木吉他一般来说,越花里胡哨品质越不好,表面的油漆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板面上的缺陷。但林梵相信苏歌的眼光,她毕竟跟着林森也玩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不是小白。

习惯性地一轮琶音,音色清澈饱满,林梵满意地对苏歌比了个大拇指;面板、侧板、背板敲了一遍,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竟然是全单吉他,这也太奢侈了吧,真得给我用?”

苏歌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儿子小小年纪也懂这个,总算没有明珠暗投,“虽然是杂牌,但音色、做工都可以的,店家清仓处理,我也算捡了个便宜……你的那把老红棉,只能在室内安静的地方弹弹;要街头卖唱,必须是这种带拾音器的,还能外接音箱。”

林梵看着这把吉他蠢蠢欲动,“妈,我能试试吗?”

“这么晚了……”看到儿子祈求的眼神,苏歌还是同意了,“好吧,你把声音调到最低,我去把门窗关好了……希望不会影响到邻居。”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林梵又弹了一遍《世上只有妈妈好》,把苏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妈,下面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苏歌端坐着,给了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不管歌写成什么样,她都决定大肆表扬一番。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深情的歌曲在琶音的尾音中缓缓结束,林梵放下吉他,轻轻走到苏歌身边,弯腰搂住了她。低下头,在母亲满是泪水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妈,往后余生,我只要你。”

两天后的夜市里,正好是周末。苏歌摊位的不远处是个下沉式的游船码头,不能设摊一直空着。

林梵陪母亲卖了一段时间的衣服,看天色渐晚,人们已经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模式,正是开唱的好时候。

苏歌帮他把设备搬到码头,连好线,“儿子,加油,我在摊位那看着你。”

林梵双手并拢在胸口给母亲比了个心。

他在打开的琴袋里放了点钱,试了下音,就开唱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现阶段刀郎正是最火的时候,而林梵也比较喜欢他的歌。

专业设备的加成效果的确不凡,少年一开嗓,周边的嘈杂声一下静了下来,人们好奇地找着声音的来源,逐渐向码头靠近。

不一会儿,码头的台阶上就坐满了人,他们静静地听着少年的吟唱,不时地上前在琴袋里丢下一两张纸币。每到这时林梵总是不亢不卑地回报一个温暖的笑容,使人们更加喜欢上了他。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来到九点,天空开始飘起小雨。

林梵喝了口苏歌送过来的水,清了清嗓子说道:“谢谢各位小姐姐、小哥哥来听我唱歌,时间也不早了,下面我给大家带来最后一首歌——《南京下的雨》。”

一段略长的前奏过后,林梵很有辨识度的嗓音响了起来。

“那天我们相遇在梧桐树下,彼此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过身后的你眼泪已落下,是哪一年的梅花在盛开啦……南京下的雨,纪念我们的爱情,就像一场老电影,猜不出结局。南京下的雨,留下太多的回忆,直到我们都老去,再次想起……”

轻缓动人的歌声中,情侣们紧紧抱在了一起,单身狗又下了明天一定要表白的决心,中老年人则回忆起了自己甜蜜的青春。

一首精彩的歌总能走入听者的心里,激起美好的回忆,成为他们人生的一部分。

第四章 梵歌成衣铺

故事背景:故事开始于2004年,南京。

男主,林梵,18岁,生于1986,初三毕业,暑假中。

女主,苏歌,40岁,下岗女工。

以下正文:

回到家,林梵感觉喉咙有点不舒服,知道自己今天唱得太多了,明天看来要多加点指弹。

洗了澡出来,苏歌已经帮他泡好了胖大海,正在一五一十地点着儿子今天的收入,那样子绝对比盘点自己的收入还要高兴。

林梵坐在旁边喝着茶,看着她点钱,心里异常满足,心里冒出一句话“男人挣的钱就是给自己女人花的。”

“梵梵,你猜挣了多少?有500多呢。”苏歌拿着叠成一叠的毛票,眉开眼笑地对儿子说。

“今天人多,平时估计要少一点。”林梵非常淡定。

苏歌一下扑到儿子身边,揉起了那张清秀的小脸蛋,“别装得像个老头子,多笑笑。500不少了,比你爸爸当初挣得多多了。”

又捧过林梵的脸,mǔ_zǐ俩的眼神对视着,“你怎么突然会写歌了?还写的那么好。”

这怎么回答?放下手里的茶杯,林梵搂住母亲丰腴的腰,“可能是被你刺激了一下,突然就顿悟了。不是说灵感来自于美丽的事物嘛,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美,我当时一看就觉一股热气只冲头顶,任督二脉当时就打通了。”林梵调戏着苏歌,趁机把头埋进她高耸的胸部。

“哪有,小混蛋又骗我,按你说法我险些被qiáng_jiān还是好事了?满嘴火车,不理你了……明天我带你去把新歌的版权注册了,以免以后麻烦。”说完,苏歌忍着胸部的快感把儿子推开,“我先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林梵不肯放手,“你先答应我,今晚让我去你那睡。”

苏歌沉默了一会儿,“梵梵,给妈妈点时间,最起码等我和你爸爸结束后。”

说到曹操,曹操到,这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声,mǔ_zǐ俩赶紧分开坐好。

大门打开,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背头,一身名牌,有点成功人士的派头。

“爸爸,你回来了啊。”林梵心情复杂地站起来和林森打了个招呼。

在以前,林森一直是儿子心中的偶像,帅气、高大、还弹得一手好吉他,对林梵也比较宽松,不像苏歌那样样样要管。

但林森后来在梦中的一系列表现,使已经懂事的林梵知道了,他父亲就是个渣男。

林森换好鞋,走到餐桌前坐下,尬笑道:“一个月没回来,梵梵长高很多嘛。”

看到桌上的钱,又对苏歌说道:“现在挣得不少嘛。”

苏歌站起来把钱收走,没说话。

夫妻俩各坐在餐桌两头,林梵站在母亲身后,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

三人一阵沉默。这时林森的手机响了下,是条短信,他打开看了下,又很快合上手机。

“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苏歌看到林森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怒了,发飙道。

林梵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歌,你看吧,这几年我们的话越来越少。你一直缩在家里,在夜市上卖卖衣服就心满意足了……”林森越说声音越响亮,好像在这个家里,自己真受了很大委屈。

林梵越过苏歌就想开口,他母亲一把拉住他,“你想干嘛,他是你父亲。”

回头不耐烦地对林森说道:“别逼叨逼叨了,听说你外面的女人怀孕了?”

正说得起劲的林森一下卡壳了,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

苏歌脸色一白,还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天去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家里的积蓄反正都在你那,也不用分了,都给你;梵梵马上就18岁了,也不要你的抚养费了。”泼辣、果断的苏歌又回来了。

“梵梵的意思呢?”林森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儿子,虽然说不成什么才,但毕竟是老林家的骨肉啊!

“爸,你马上又会有孩子了,我不可能让妈一个人过的。”林梵握着母亲颤抖的手,很坚定地回复了父亲。

这时,林森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催什么催,不是正在谈着嘛……那好,我马上回来。”

他有点惭愧地站起来,看着苏歌mǔ_zǐ,“那就这样吧。我进去拿几件衣服,其他都不要了……明天上午9点,民政局门口见。”

第二天,离完婚,回到家的苏歌明显有点不对,在沙发上坐着不说一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梵轻轻摇醒了她,“妈,吃午饭了,你今天早饭也没吃呢……你,没事吧?”

苏歌抹了下眼睛,“当然会有点难过,等过去就没事了……让我看看,梵梵做了什么菜。”

糖醋排骨、蚂蚁上树、鸡蛋蛋汤,餐桌上摆着三份热气腾腾的菜肴。

“儿子,你都是什么时候学的啊?”苏歌惊喜地叫了起来,暂时丢掉了忧郁的心情。

林梵挠了挠脑袋,“平时老看你做这三样菜,今天就大着胆子试了下,谁知一下就成功了。可能我有做菜的天赋吧。”

苏歌逐一品尝后,点点头,“你这个天赋不能浪费了,我决定以后家里的饭都由你来做了。”

“啊!”

“啊什么啊,快吃,吃完了我们一起大扫除,把你爸爸的东西都扔了。”苏歌好像恢复了过来,开始大声吆喝起儿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mǔ_zǐ俩恢复了平静、温馨的生活。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林梵在家里越来越强势,越有主见;苏歌则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不再咋咋呼呼的,仿佛回到了大姑娘的时候。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突破,彼此心照不宣地停留在了某个阶段。林梵不急,他毕竟还没有作案能力,苏歌的想法则没人知道。

林梵在夫子庙周边的名气越来越大,每晚来听歌的人总是可以坐满码头的台阶。

最近他发现自己开始进入变声期了,所以更加注意保护嗓子,选的歌调子都比较低。

这天临近结束时,林梵感觉嗓子有点发紧,知道自己不能再唱了,就向岸上卖完衣服的苏歌招了招手。

“各位,对不住了,嗓子到位了,要休息了。老规矩,下面一首还是让我妈来演唱,希望大家喜欢。”

周围的听众一片掌声,几个老客人更是直接叫道:“往后余生!”

看来苏歌的人气不比林梵小,毕竟外形上美艳的熟女总要比一个半大的小子受欢迎。

今天苏歌梳了两条麻花辫,白衬衣,黑色半长群,给人一种时光倒流之感。听众中的几个老男人又是鼓掌叫好。

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吉他,苏歌很有范地坐了下来,一轮琶音后,清亮的声音随之响起。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人事纷纷,你总太天真

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

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

边唱,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坐在台阶上休息的林梵,满脸幸福。

苏歌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唱歌全凭天赋。林梵觉得她音域很宽,特别适合唱民歌,一首低婉的《往后余生》生生被她升了两个key,感觉成了一首励志歌曲。

“小老板,想不到你妈也唱得这么好,看来你是基因优秀啊。”经常来听歌的人都知道林梵主业是卖衣服的,所以纷纷管他叫“小老板”。

林梵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熟人,是附近一家酒吧的老板,以前来过几次,想邀请他去驻唱。但林梵提了个条件,需要预支2万,这老板没答应一直在考虑。

“周老板好久没出现了啊……考虑得这么样了?”林梵微笑着问他。

周老板苦笑道:“还能怎么样,客人都跑到你这来了,再不答应你,只能关门了……但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给我的酒吧写一首主题歌?”

“哦,你酒吧叫什么名字?”

“桥边酒吧。”

“桥边吗?”林梵的脑中马上出现了一个胡子拉杂的长发中年男人面色狰狞的唱歌视频。

“可以。”“那一言为定!”两人愉快地握了手,达成协议。

苏歌看着儿子在家里装了宽带,然后买回来一台电脑。

她皱着眉,不开心地看着忙前忙后摆弄电脑的林梵,“现在翅膀硬了,钱都不交给我了……你不是说不玩游戏了嘛,怎么又买回来电脑?”

林梵把电脑装好,按下电源,嘀……熟悉的启动声响起。这才站起来微笑着对苏歌说道:“电脑可不只是用来玩游戏的,还能做很多其他事情。”

新电脑很快启动完毕,林梵坐下来点开浏览器,输入那条网址。

“妈,你来看……你觉得这网站是干什么的?”

苏歌站到儿子身后,林梵特意打开了淘宝上一个卖衣服的店铺。

“这像个商品目录……是卖衣服的?”苏歌一下发生了兴趣,她有点明白儿子的意思了。

“恩,这是个去年刚面世的网站,专门在网上卖东西的……网购以后会成为主流,我们现在加入的话很有希望抢先一步,做大做强……网店的客户面向全国,以年轻人为主,符合我们衣服的定位……有了网店,你就不必担心夜市关门,也不用出摊那么辛苦了。”

“梵梵,我上网都不会,我怕弄不好啊。”苏歌有点担心。

“我会和你一起弄得,我们网店和夜市摊位可以一起搞,你不要有压力。”

林梵拉过苏歌让她坐到了大腿上,搂着她肉肉的腰,就想去吻她。苏歌红了脸,最终还是扭过头,让儿子吻在了脸上。

接下来的日子mǔ_zǐ两人忙了起来,上午弄网站、进货,下午到晚上苏歌出摊,林梵去酒吧驻唱,9点左右再一起回家。

这天两人带着一堆衣服找了个附近的公园街拍,打算自己当模特,丰富网站内容。

林梵举着新买的单反帮苏歌拍了几张照,然后看着照片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拍的不好?”打扮得小姑娘似的苏歌走了过来。

“照得是挺漂亮的,但是妈,你太饱满了,一看就不是小姑娘了……谁家小姑娘有你这么大啊!”林梵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虚托了下。

苏歌捏着儿子的腰间肉,360度转了几下,“那怎么办?”

林梵忍着疼,摘下单反,“我先教你怎么拍,然后你先给我拍,反正我们的衣服以男装为主,女子模特看情况再说。”

拍完人物,还要拍衣服、细节。苏歌却是对拍照产生了兴趣,服装照片基本由她拍摄,然后林梵再用photoshop修饰了下。

相对于其他简陋的网店,“梵歌成衣铺”一看就专业、大气、上档次。林梵再花钱买了点成交率和好评,然后在驻唱时宣传了一下自己的网店,希望大家捧场。结果服装照片都没有上传完毕,就有不少人开始在网上下单了,把苏歌高兴的。

忙忙碌碌直到开学前,苏歌总算掌握了开网店的步骤,每天进货、发货忙成一团,不得不退出了夜市,不再出摊。

林梵这也算处理好了自己的大后方,下一步就要开启南艺附中副本了。在那里,他将要见到梦中的那些“老同学”们以及那个梦里和自己纠缠一生的女人。

8月27日,林梵的18岁生日,mǔ_zǐ两人放了自己一天假,准备上街给林梵买一点秋装,然后再吃顿大餐。

林梵刚开始发育,身高就一下窜到了1米72。林梵很激动,在梦里苏歌离开南京后,根本没人好好照顾他,成年后的身高也只有1米73。

但现在有了亲妈的照顾,今天小公鸡、明天甲鱼,直接把林梵两个头都补出了稀疏的胡子,喉结也出来了。

所以衣服都要重买,再说地球人都知道,艺术生是很注重外表的,现在稍微有点钱了,苏歌当然不想委屈了儿子。

晚上两人大包小包、醉醺醺地回了家,摊在沙发上休息了下,苏歌先去洗了澡。

等林梵洗完澡出来,看见主卧室的门虚掩着,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梵梵,进来。”苏歌轻柔的嗓音适时响起。

林梵激动地走了进去,房内就开着壁灯,光线朦胧、暧昧,他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地跳了起来。

苏歌披着一件新买的浴袍坐在床边,红着脸看着就穿了一件内裤的儿子向她走来。

“梵梵,你的生日礼物妈妈还没给你呢。”

“那些衣服不是的吗?”

“不是。”苏歌缓缓站起,看着儿子的眼睛,慢慢拉开了浴袍的腰带,然后往后一掀,白色的毛巾浴袍沿着身体滑落了下来。

林梵咽了口口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神。白皙、丰满的胴体上穿着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文胸很小将将遮住乳头,露出大半个木瓜式的雪峰;深棕色的乳头不甘寂寞,高高翘起,在薄纱后面隐隐约约诱惑着少年。

下身的内裤更小,苏歌害羞地捂着下身,最后在男孩殷切的恳求眼光中,才咬着嘴唇松开了手。

红色的薄纱仅仅覆盖住了三角区,那里的风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只看的见母亲没有修剪过的旺盛毛发肆无忌惮地从薄纱周围冒了出来,一股yín荡的气息一下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苏歌害羞又得意地让少年欣赏了一会儿前面的美景,觉得差不多了,又换了个动作。只见她缓缓转身趴在了床边,肥硕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往后翘起。在少年的眼中,母亲巨大、肥硕的蜜桃上竟然完全看不到内裤的影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t字裤吗?少年心里像海啸一样咆哮起来,想不到母亲为了他竟然肯穿上如此yín荡的裤子。

“这礼物满意吗?”苏歌扭头,雾气蒙蒙的双眼看着林梵。

“满……意!”林梵话都不会说了。

“宝宝,以后能一直记着今天吗?妈妈准备了很久,就是等着在宝宝成年这天把自己交给宝宝。让宝宝一辈子记住最美丽、最yín荡的妈妈。”

“妈妈!”林梵狂叫一声就扑了上去,巨大的力量把苏歌压倒在了床上。

林梵胡乱地抱住母亲,然后一阵酸麻感从小腿迅速升起,直奔胯下。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泡jīng_yè就这样射了出来。

苏歌咯咯地笑了出来,坐起来抱住儿子。

“妈妈!”林梵害羞地把头藏在了母亲的怀中。

“正常的,你的guī_tóu太嫩太敏感了。来,乖,妈妈给你擦一下。”

苏歌把儿子扶好,从床头柜上的水盆里搅出了一条新毛巾,看来她正是准备充分。

“宝宝把裤子脱了。”

林梵依言而行,脱下湿漉漉的四角裤露出了稚嫩的鸡巴。

“一个多月不见,变化这么大!”苏歌惊讶道,嫌光线太暗,竟然啪地一下开了大灯。

相对于身高,儿子鸡巴的变化更大,长度和直径几乎增加了一倍。特别是guī_tóu,由于没有了包皮的束缚,竟然开始野蛮生长。整个guī_tóu部分竟然比下面的ròu_bàng粗了一圈,看起来就像一只信鲍菇;当然颜色是粉嫩的,如刚破壳的小鸡。

在母亲温柔地擦拭下,鸡巴又开始勃起,长度达到了13厘米左右,已经超过了梦中的那条鸡巴。

林梵默默不语,看来梦中的自己真得有点发育不良,老婆出轨也是有原因了,但她可以和自己说啊,直接离婚好了。

“妈妈,我的小弟弟怎么样?算不算长?好像比那个拾荒人的短多了。”林梵担心地问道。

“你刚开始发育,急什么。”苏歌拍了一下儿子渐渐丰满的屁股,“我听厂里那帮老娘们说过一句话——长鸡巴不如粗鸡巴,粗鸡巴不如大头鸡巴。”

“大头鸡巴就是指你这种guī_tóu比较大的,说是cào起来,感觉最好。”感觉到手里的鸡巴越发坚硬,苏歌喘着粗气说道:“我也只是听说,我可只经历过你父亲的。”

林梵盯着母亲,魅惑地一笑,“那你今天要不要试试这种大头鸡巴?”

不等苏歌回答,林梵就扑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舔吸起乳房,那是母亲最敏感的部位。

“妈,把这讨厌的东西解了。”自己试了几次,硬是没有解开那小小的文胸,林梵急了。

苏歌松开儿子的宝贝,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顺手脱去了自己的t字裤,一丝不挂地躺到了床中间,闭上眼睛,对儿子献祭出了自己。

林梵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爬上了床,看着无一处不完美的母亲竟一时不知从哪里开始下手。

最后,他放平自己,完全覆盖在了苏歌的身上。

苏歌的两只巨大雪峰被压成了肉饼,两只坚硬的乳头随着林梵的蠕动,在他的胸口划出了两道酥麻的感应线。mǔ_zǐ俩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

林梵继续向上蠕动,嘴巴找到了苏歌肉肉的耳垂,咬住shǔn xī片刻,然后松开舌头在耳廓上舔过,最后向耳洞里伸了进去。

这些技巧林森从来不会,苏歌只觉又麻又痒,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

“儿子,你怎么这么会?好舒服啊!”

“都是网上学的……妈,慢慢来,好的还在后面。”

林梵咬住苏歌的下嘴唇,微微用力shǔn xī,把本就饱满的嘴唇吸得更加肿大。顶开苏歌的牙关,舌头伸进去与对方汇合,两条舌头纠缠着,跳起了一曲激烈的探戈。

林梵嚣张的嘴巴逐渐下移,今天他要吻遍母亲的全身,彻底占有她。

很快来到那两个著名的高地——奶儿山。不管母亲高挺着胸部无声祈求,林梵就是不吻那两颗玫珠,反而把舌头探进了乳房的根部,不断舔弄、扫荡。那个狭地终日被两只巨大的肉球碾压着,从无访客到此。

儿子对乳根的挑逗产生的快感竟然不亚于乳头,苏歌今天才知道乳根那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捏住了自己的玫珠开始挤压,就像平时自慰一样……双重的快感很快让苏歌达到了高潮,她低吟着紧紧抱住了儿子,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母亲松缓下来,林梵抬起身,嘴唇进一步下移。柔软的舌头打着卷一圈一圈向腹部移去,一路激起无数的鸡皮疙瘩,苏歌抓着儿子的头发,呻吟不绝。

南下方面军在小腹的低洼处短暂停留,在光洁肉感的小腹上留下几个吻痕,然后再次南移,进入决战地带。

林梵抬起头,咽了一下口里的口水,仔细观察起自己的出生之地。

“小混蛋,别这么流氓,看什么看。”苏歌抬头看到儿子痴痴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娇嗔起来。可是林梵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根本没注意到母亲说了什么。

苏歌的阴毛又黑有密,象征着主人旺盛的性欲;阴唇肥厚,折叠在一起就像公鸡的肉冠,颤颤巍巍;中间一条粉红色的美穴微微张开,上面布满了水渍,娇艳欲滴。

林梵低下头,舌头沿着美穴从下到上就是一舔。

“儿子,别,那脏!”苏歌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就是工友们说的“舔屄”吗?总以为这辈子体验不到了,谁知儿子一点也不嫌弃,还这么喜欢。

就冲这个,被人骂乱伦、荡妇、贱货也都值了。

不说苏歌心里的激荡,林梵对她蜜穴的侵略还在继续。他把母亲肥大的阴唇吞入嘴里,细细品味,再吐出再吸入。每次吞吐都激起蜜穴大股地流出yín水,很快林梵的嘴巴、鼻子、下巴都被淋湿了,有股淡淡的腥味。

当他最后一口咬住了那颗突起的肉珠时,苏歌终于受不了了,高叫着,把儿子的脸完全按在了自己一片泥泞的屄上,她又获得了一次高潮。

趁着母亲陷入高潮的余韵中,林梵起身搅了把毛巾擦去了口鼻上的yín水,全然不顾这毛巾刚擦过自己的鸡巴。

林梵跪在了母亲的大腿间,还没清醒过来的苏歌自然而然地把两条白嫩的肉腿摆成了m型。

林梵原本打算用guī_tóu挑逗下母亲的阴部,可是他的guī_tóu太稚嫩了,快感太容易到了。赶紧离开身体的接触,冷静了一会儿,咬着牙,对着水淋淋的蜜穴就是一插而入。

神智刚恢复的苏歌,就觉察到了一条火热的物体进入到了她的xiǎo_xué里,然后没过三秒,一股股液体就激射了出来,儿子又喷了。

“没关系,你爸爸刚开始也是这样的……别拔出来,放在里面好了。”苏歌抱着儿子安慰道。

为了安慰儿子,苏歌低下头开始舔弄他小小的乳头。幸好林梵长得比她还高了,如果是以前的身高,这个体位还真做不到。

在母亲的帮助下,林梵的ròu_bàng很快在xiǎo_xué内重新勃起。

“一开始不要急,慢慢来,让鸡巴先适应那个摩擦感。”苏歌松开儿子的乳头,指点道。

她虽然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但咬着牙不敢叫,生怕自己的叫声刺激到林梵。

林梵缓慢地chōu_chā着,脑袋里数着绵羊,手指甲深深扣住自己的手心,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林梵终于忍过了几次快感,感觉没那么敏感了。chōu_chā的速度慢慢加快,也用上了三浅一深。

苏歌知道苦难过去了,到了享受的时节。儿子的大guī_tóu撑满了整个xiǎo_xué,就像一个活塞在里面往复运动着。

guī_tóu突出的冠沟部位,像一个倒钩,一层层地刮过蜜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果然,长鸡巴最多只能顶到花心,粗鸡巴虽然也能撑满蜜穴,但大头鸡巴才能刮擦、按摩到骚屄内的每一点啊。那帮骚娘们果然没有说错。

苏歌的呻吟声不觉越来越大,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被cào得眼神开始涣散。

十几分钟后,林梵紧咬自己的嘴唇,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妈,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苏歌上半身抬起,巨乳顶在儿子的胸口,表情愉悦地说道:“宝宝很强啊,妈妈也要到了,冲刺吧,让我们一起到。”

林梵放开自己,胯部开始急速摆动。苏歌的蜜穴一下下就像有只狼牙棒在里面捣腾着,巨大的屁股配合着儿子也上下挺动起来。

一分钟后,林梵闷哼一声,屁股开始抖动,一股股强烈的jīng_yè射到了苏歌的zǐ_gōng口上;苏歌随之快感也达到了极限,高潮来了。

mǔ_zǐ俩发出销魂的呻吟,紧紧搂抱着,身上汗水如潮,只觉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苏歌强打精神拉过薄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顾不上起来擦拭,就一起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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