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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的雨】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作者:角先生

字数:21671

2020/11/29

第一章 林梵和苏歌

一个震耳欲聋的惊雷把林梵从昏睡中炸醒了,夏季的夜晚一场暴风雨正在形成。

少年在黑暗中摸索着,拉亮了台灯。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清秀的脸上已然满是泪水。

初三的暑假对任何一个毕业生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假期,林梵也早和狐朋狗友夸下海口要在网吧度过疯狂的两个月。

可是最近几天林梵好像得了一种怪病,老是昏昏沉沉,总也睡不够,还总是做着一个相同的梦。

梦里他从18岁一直活到了40岁,高中、大学、工作、结婚生子,直到40岁结婚纪念日那天,他从楼顶一跃而下。

这梦是如此真实,就像刚才,从楼顶往下掉落时,迎面的风压使他无法呼吸、心脏骤停。林梵确定,只要楼层够高,跳楼而死的人是感不到最后一下着地的痛苦的,因为跳楼者多半已经窒息得昏迷过去了。

这倒是一种好死法,如果以后真的要自杀的话……我呸,林梵马上醒悟过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会有这种晦气的想法。

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铃声吓了他一跳,赶紧穿好拖鞋来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梵子,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来网吧包夜的吗?你快过来,我们几个都在了,今天可是《魔兽世界》华东区开服,我们公会一定要……”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嚣张地响了起来,他是会长当上瘾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帮我留台机。”林梵下意识地答应下来,每次和胖子泡网吧,费用都是胖子出的,这对手头比较拮据的林梵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搁下电话,找到自行车钥匙就想出门。路过餐桌时,看到上面用盘子合起来的几碗菜,肚子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林梵打开其中一碗,正是他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还是妈妈的手艺最好,妈妈走了后,林梵一直吃不到这种最合自己口味的排骨了。

等等,妈妈怎么会走?她不是去夜市了吗?哦,是梦里她离开了南京。林梵觉得自己最近梦做多了,有点搞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想到那个冷酷的梦,林梵再也没心情吃排骨了,干脆出了门。

出了荷花新村来到大路上,向左是去网吧的路,向右是去夫子庙夜市的。林梵停在了路口犹豫起来……又是一个惊雷,雨哗哗哗地下了起来,梦里也是这个雷雨天气,对就是今天——魔兽华东区开服的日子……林梵决定了,去他妈的魔兽世界,去他的胖子,他发疯似地蹬起了自行车向右疾驶而去。

苏歌一直觉得自己命不好,年轻时下乡,没有什么学历,回城后只能当个制衣厂女工,中年时又下了岗;嫁个老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养个儿子不求上进,功课一塌糊涂。

还好下岗后市政府安排了个夫子庙夜市的摊位给她,制衣厂又允许下岗工人平价采购厂里的库存衣物,所以苏歌才有了这个在夜市摆摊卖衣服的工作。风里来雨里去地挣点辛苦钱,才能养家糊口,她觉得自己好累。

她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用力蹬着三轮,看天气马上要下雨了,可是要找个地方躲下雨,否则车上的衣服泡了水就麻烦了。想到这,三轮车拐上了一条小路,前面是个拆迁区,有很多房子空着,正好可以躲下雨。

苏歌拼命蹬着三轮,总算在雨变大之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建筑物躲雨,这里原本应该是个自行车车库,门比较大,正好可以让三轮车进来。

停好三轮车,不顾身上潮湿,苏歌赶紧检查起车上的衣服,还好都有塑料袋封着,一点点雨水影响不大。

忙完后,坐在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冰冷的馒头就着冷茶啃起来,这是她的晚饭。

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帘,心里暗暗发愁,倒不是担心怎么回去,而是在发愁儿子上高中的择校费。家里的积蓄都让老公拿出去“创业”了,凭儿子糟糕的中考成绩,如果不交择校费,肯定只能上那种三流高中,也就意味着没有前途。

一阵野风吹来,让沉思中的苏歌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身上的汗衫已经是半湿不湿了,穿着异常难受。

如果不脱下来,估计要感冒,一感冒就不能出摊。再看看周围黑乎乎的一点灯光也没有,这么大的雨应该没人过来了吧。

苏歌咬咬牙大着胆子脱掉了黑色的汗衫,一身耀眼的白肉在黑暗中显现出来,丰满、成熟,好像一轮满月出现在了车库里。

一对车头灯在生完林梵后更显巨大,苏歌得意地晃了一下,当初就是凭这对宝贝才打败了众多外貌出众的对手,抢到了制衣厂的男神——高大帅气、能弹会唱的林森。

可是结婚后才明白,再怎么帅气,吉他弹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十几年过去了,自视甚高的林森一直是个普通的机修工,连个班长也没混上,并且第一批下岗的名单中就有他。

下岗后找不到工作的林森一咬牙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朋友组了个野鸡歌舞团开始在各地走穴,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想到这,苏歌苦笑着摸了摸腰上的赘肉和越来越大的屁股,也许对老公来说自己真得没有魅力了,人老珠黄。夫妻俩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林森每次回来都说太累,实在被苏歌逼得没办法也是爬上去草草了事。有风言风语传到苏歌耳边,说是歌舞团找了几个跳脱衣舞的骚女人,和林森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苏歌正在黯然伤神,突然发现门口冲进来了两个黑影,她尖叫一声,赶紧把脱下来的汗衫捂在了胸口。

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蓬松,脸上黑乎乎的,各背着一个大麻袋,是两个拾荒者。

苏歌的叫声吓住了两人,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家”里竟然会出现一个半裸的女人,一时呆住了。

苏歌赶紧把汗衫往头上套去,可是越慌越容易出错,她竟然把袖口当成了领口,一时衣服卡住了。

大个子拾荒人首先反应过来,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就向苏歌扑了过去。

苏歌尖叫着把汗衫拿在手里,绕着三轮车跑了起来,两只肥奶剧烈地跳动着,看得大个子拼命咽口水,鸡巴翘得老高,但一时竟然抓不住她。

大个子愤怒地用外地话骂了句,矮个子这才反应过来,也放下麻袋扑了上去。两个男人一夹击,苏歌就跑不掉了,没过一会儿就被抱头抱脚地拖到了车库的深处。

大个子叫矮个子控制住了苏歌的双手,自己跑到了墙角,摆弄了一会儿竟然点亮了一只应急灯。

苏歌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张破旧的席梦思,墙角还放着一些锅子之类的生活用品,这里显然是两个拾荒人的暂居地。

“你别叫了,这周边都拆光了,没人过来的,外面又下着雨。”大个子费力地说着普通话,顺手抢过苏歌手里的汗衫,用蛮力撕了一块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叫声嘎然而止。

苏歌使出吃奶的力气,右手从矮个子手里挣脱了,向着高个子脸上就是一抓。唰,拾荒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三条血痕。

高个子疼得惨叫一声,恶胆横生,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苏歌只觉右脸一疼然后就是一阵麻木,耳朵一下失聪,只看到大个子在破口大骂,却听不到他在骂什么。

矮个子在同伙的咒骂下,赶紧把女人的双手牢牢地压在了膝盖下面。这下苏歌的双手完全不能动了,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双腿乱踢。

大个子狞笑着,找准机会一下分开了苏歌的大腿,整个身体挤进了大腿间,这下大腿也失去了攻击力。

愤怒中的苏歌只觉胸口一疼,然后就是一凉,她绝望地看到自己的罩罩竟然被大个子粗暴地扯了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两个雪峰像水球一样暴了出来,上下晃动,深红色的葡萄性感迷人,乳房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高耸的雪峰,用力搓揉起来,不一会儿白色的雪峰上就布满了黑色的手印。女人疼得冒出了冷汗。

“看来,美女,奶子是你的敏感点吧,我没摸两把,看你乳头翘的。”大个子yín笑着。

苏歌羞愧地闭上了眼,的确就像歹徒说的,两只肥奶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以前和林森在一起时,光光把玩奶子就会使她达到高潮。

可是对面的人是肮脏的qiáng_jiān犯啊,自己也会感到快感?苏歌觉得羞耻异常,用尽余力挣扎起来。

大个子的脑袋很快扑了下来,头发的酸臭味使苏歌差点昏过去。但是他怎么能这样?竟然叼住了自己的乳头,那可是只有丈夫和儿子碰过的地方啊。

歹徒对敏感乳头的反复shǔn xī、挑逗终于让久旷的熟女情动了,从乳头开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向全身漫延,最终延伸到蜜穴里形成了一股股yín水。美艳熟女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反抗,无意识地挺起了丰胸,迎合男人的舔弄,好像要把奶子完全塞进大个子的嘴里。

歹徒立刻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他奸笑着更加用心舔弄起女人的乳头,手却偷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着破裤子的掉落,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露了出来,马眼已经满是透明液体。

苏歌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奶子,她有点生气,双手不能动,只能挺高胸部去诱惑对方。

但随着裤子的剥离,腿上的凉意一下使发情的女人醒悟过来,她踢出了最后一脚,使没有防备的大个子跌倒了。但他手里抓着苏歌的内裤,这一跌倒,使内裤也被剥了下来。这下女人完全被剥光了,变成了一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

看着歹徒站了起来,脱去了破旧的上衣,露出了一身精瘦的肌肉,粗大的鸡巴高挺着;他猥琐地闻了下内裤,竟然把它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狞笑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女人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睁开眼,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砸向了大个子的后脑。

大个子一闪,木棍砸在了他的肩上,马上碎成了两段。林梵心里一凛,竟然捡到的是一根朽木。

看着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少年没有多想,埋头向歹徒冲去。大个子没有防备,被林梵一下顶在了墙上。

歹徒惨叫一声,用力把少年推倒在地,身体一拔,又是一声惨叫,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扶着腰就冲了出去,消失在了雨中。原来他被林梵推在墙上时,一根钉子扎进了他的腰间,这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管大个子为什么跑掉,林梵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上了矮个子。这人却是个胆小鬼,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地上的女人和这个凶恶的小孩,也怪叫一声跑掉了。

林梵跌跌撞撞地跑到苏歌身边,一把拉掉了母亲嘴里的布头,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自己终于不会像梦中一样弄丢自己的母亲了。

一贯要强的母亲搂着自己瘦弱的儿子嚎啕大哭起来,儿子则像安慰小女孩一样,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对不起,妈妈,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外面的暴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散去,月亮和星星又露了出来,周边的废墟里青蛙和蟋蟀的叫声也响了起来,异常好听。

mǔ_zǐ两人哭了一会儿,林梵才发现苏歌身上没有衣服,原来的汗衫不能穿了,还好三轮车上有许多新衣服。

林梵给母亲穿好衣服,把她扶上了三轮车,又把倒在外面的自行车放了上去。

“梵梵,还是我来骑吧。”苏歌看着儿子费力地蹬起三轮,不忍心道。

“不用,我可以的。”林梵咬了下牙,身子腾空全力踩了下去……随着车子的启动,感觉越来越轻松,三轮的速度提了上来。

“你看吧,我说我可以的,你儿子长大了嘛。”林梵扭头对坐在后边的母亲说道。

苏歌没有回答,只是不声不响地把头靠在了儿子瘦弱的背上,是啊,儿子长大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苏歌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洗了很久。林梵靠在外面的墙上,听着浴室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哭泣声,心里感到一阵阵后怕。

在那个梦里,这个晚上他和小伙伴们在网吧里玩了个通宵。而母亲是到了早上被晨练的人发现的,当时她一丝不挂、昏迷不醒。

于是母亲被lún_jiān的事一下在熟人中被传播开来;而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又遭到了最爱的人的背叛——父亲和她离了婚,自己也觉得她丢了自己的脸,选择了跟随父亲。

最后母亲一个人离开了南京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林梵高三时,有个熟人告诉他,说在东莞看到了一个发廊妹长得特别像苏歌,还把地址告诉了他。但他那时正在热恋中,根本没想到去寻找苏歌。

若干年后,当林梵凭着发黄的纸条找到那个地方时,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新建的五星级宾馆。于是在梦里,林梵永远失去了苏歌,那个最爱他的女人。

第二章 改变和坚持

这天晚上,林梵自然而然地睡到了大房间陪着母亲。

苏歌一晚上没睡好,时不时被噩梦惊醒,浑身出汗。还好,儿子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帮她擦汗,还唱摇篮曲给她听。林梵温暖的歌声总算让苏歌安定下来,慢慢熟睡了过去。

等苏歌在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床上只有林梵的薄被,人却不在了。

她爬起来打开了窗,都市的喧闹声一下撞了进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

走出了房间,苏歌准备刷牙、洗脸、做早饭。

“梵梵?”苏歌叫了一声,这小子不会又不吃早饭去网吧了吧。

“妈,你起了啊,我在厨房。”出人意料,林梵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同时好像还有锅铲的撞击声。

儿子不会是在做早饭吧?这不可能。苏歌加快了脚步走向厨房。

他们的房子是那种很老式的竖套,一南一北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也是餐厅;东面墙上有一扇窗,使整个房间亮堂、通风了不少;北面小房间的隔壁,也就是进门的左手边就是厨房;这个房型最大的败笔是厨房对面的卫生间,没有窗户,每次上完大号,排气扇总要开好久才能把那股臭气完全排掉。

这房子是制衣厂的福利房,也叫房改房。按苏歌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来讲,当年林森不好意思出面,躲在后面,是她厚着脸皮、挺着大肚子一趟趟给车间主任送礼,才抢到了这样一间一楼的房子,否则他们现在肯定还在租房子。

苏歌扭着身子来到了厨房门口,一看里面的情景顿时笑了出来。她的宝贝儿子正在手忙脚乱地做面饼,身上一本正经地围着她的花布围裙,鼻子上有一抹白色,那应该是沾染的面粉。

“妈,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这快好了。”林梵得意洋洋地对母亲说道。

苏歌走进了厨房,搂住儿子的腰,好奇地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把面饼翻了一面。

“你是我儿子吗?什么时候会做面饼了?还做得挺像样的。”苏歌衷心地夸讲道。

林梵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用手挠了一下头,那块头发立刻也变成了白色,“看你以前一直做,我就学会了……其实这是第二锅了,第一锅被我烧糊了。”

在梦里,他的女儿最喜欢吃林梵做的糖面饼……想到那个可爱的天使,林梵心情不由地难过起来。昨天的事件证明,那个梦并不是虚假的,而是很有可能在未来发生的,或在某个平行时空发生着的。

少年偷偷地吸了一口气,憋回了眼泪,他发誓,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改变自己,认真、努力地生活,让周边的人和自己,不会活得像梦里一样苦逼。

几分钟过会,等苏歌洗漱完毕坐到餐桌上,林梵已经帮她打好稀饭,圆润晶莹的面饼就放在她位置的前面。

顾不上其他,苏歌迫不及待地端起面饼咬了口。

“味道怎么样?”林梵是按着梦中的配比放的糖,也不知合不合母亲的口味。

“恩,糯糯的,一点也不沾牙,甜度正好。比我做得还好!”苏歌应该说的是真心话,说完后,又咬了一大口,大眼睛眯了起来。

苏歌长着一副娃娃脸,脸型圆润、小嘴巴大眼睛。四十岁的人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几岁,如果能再捯饬一下,看起来还会更年轻。

“我觉得面饼什么的就应该是甜的,放盐的话又干又硬,不好吃。”苏歌喝了一大口稀饭,满足地点评道。

林梵放下碗,不自觉地像以前一样怼起了母亲,“还整天吃甜的,又不爱运动,看看你腰上、屁股上的肥肉……”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mǔ_zǐ两人都想起了在车库里苏歌全身赤裸的样子。

苏歌几口吃完了稀饭,放下碗,站起来说道:“你洗下碗,我去制衣厂进点衣服。”

“你就不能休息一下?脸还肿着呢。”林梵心急地说道。昨天回来虽然擦了红花油,但苏歌的右脸还是明显红肿,可见那歹徒下手有多么狠。

“没事,有人问起来,就说被蚊子叮了口……有两个老客人看中了衣服,但尺码卖光了,答应他们今天要交货的。”说到工作,苏歌又进入到了精明强干的状态。

“那我陪你一起去,碗回来洗,不急。”林梵把剩余的面饼和稀饭一扫而光。

“哎呦喂,真的假的,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这个工作吗?太阳西边出来了啊。”

林梵红了脸,低声说道,“以前是不懂事,现在不是长大了吗?也应该为这个家出点力了。”

苏歌走过来,感动地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了。梵梵如果真懂事了,就在家里好好看书,把初中的知识再温习下,高中我们争取打个翻身仗,考个好大学。”迟疑了下又说道:“网吧就少去去了,游戏太花时间了,我们上了大学再好好玩。”

听到这些话,林梵扶着母亲的肩膀把她按回了椅子上。

“妈妈,你听我说。首先,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去网吧,再也不玩游戏了。”苏歌听到儿子的这句话,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就觉得游戏毁了儿子,使儿子的成绩一落千丈,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但全不管用;游戏就像把儿子的魂魄勾走了一样。

林梵没注意到母亲的表情,整理着措辞继续道:“其次,关于高中我倒同意爸爸的观点。你想交三万择校费让我上三高中,这个想法我不是很认同。”

“说说你的想法。”苏歌拖过一张椅子让林梵坐了下来,表情严肃地听儿子讲诉,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平等的方式进行交流。

“先不说三万块钱我家能不能拿出来。”林梵阻止了母亲的发言,继续说下去,“再说进了三中也不是一定能考上好大学,是不是?主要还是要看我的成绩,能不能跟上。”

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苏歌,林梵故意开了个玩笑,“老实说,你和爸爸也不是高智商的人,就指望着我一下成为学霸,光宗耀祖啊,这不可能。”

“你是说我笨了?”苏歌嘟起嘴,轻轻踢了下儿子的小腿。

林梵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合在手掌里,“人一定要看清楚自己,我学习不行,但我唱歌行啊,这当然也是遗传了你和爸爸的基因。”

“唱歌方面主要是我的基因,你爸爸就会弹个吉他。”苏歌强调道。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青工歌咏比赛’第一名嘛,‘金嗓子’苏歌谁不知道。”林梵识时务地接上话,“所以就像爸爸说的,我的出路还是艺考。那么南艺附中就是最适合我的。”

“可是……”苏歌皱起了眉头。

“妈,我知道你的担心。我不会像爸爸一样好高骛远、到处瞎混的,毕业后我会踏踏实实当个音乐老师。”

苏歌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给儿子一个白眼,“怎么说你爸爸的,好高骛远?没大没小的……好吧,那就南艺附中吧,也帮我省了钱。”

mǔ_zǐ两人高兴地出了门,蹬着三轮去往制衣厂进货。

“妈,你可真要减肥了!”

苏歌啪地打了下儿子的后背,“我身材不要太标准,是你太瘦了,跟个小猴子一样。再不好好吃饭,看我不揍你……快,用力骑车!”

半个小时后,苏歌带着林梵来到了光明制衣厂的仓库。

“苏姐来了啊,唷,林梵也来了啊。”一个热情的女声传来。

“王姨好。”林梵甜甜地叫了声。看仓库的王姨也算是苏歌的师妹,两人关系极好。苏歌没有下岗前,王姨经常上林梵家玩。

寒暄过后,苏歌带着儿子进了仓库。林梵还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在里面转了起来,马上发现了个问题。

“妈,怎么有这么多品牌的衣服?仿冒的?”

苏歌一边找着衣服,一边回复儿子,“不是仿冒的。制衣厂近几年主要业务就是来料加工,为各大品牌代工……这些都是正品,都是样品和出口尾单,越积越多。为了腾空仓库,厂里才同意我们成本价拿出去卖……一定要注意,在外面不能说是在这拿货的,被品牌厂家知道了,制衣厂要被罚款的。”

“恩,我明白。”林梵感兴趣地东翻西翻,他倒要看看在这不起眼的仓库里能找到多少知名品牌。

“阿玛尼、花花公子、迪奥、雅戈尔,哇靠,还有古驰……”

林梵正看得不亦乐乎,那边苏歌已经找好了衣服,“梵梵,来帮我搬下。”

“来了。”林梵跑到那堆衣服前,顺手翻了下,然后就迷惑了。

“妈,你为什么挑选这些衣服?”

“你就不懂了吧,这里的衬衣、汗衫都是一个价格,20元一件。我当然要拿料子好的、厚的,划算啊!”苏歌得意地看了眼儿子。

林梵满头冒汗,放下衣服,无奈地问苏歌,“妈,我们在夜市摆摊,主要是哪些客人来买?”

苏歌想了下,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学生多,主要是大学生。”

“对了。那你再想想,那些大学生买衣服的偏好,他们会注重衣料的好坏吗?”

“应该不会。他们懂屁的衣料,全棉和涤纶都分不清。”苏歌有点明白儿子的意思了,“他们好像更喜欢衣服样式、颜色,越怪的反而卖的越好。”

“你的说法对了一半。学生们第一追求的永远是品牌,他们可以不吃不喝就为了买双耐克,割了肾脏换个手机……”林梵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个梦境中的生活阅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影响,使他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中二少年,飞速成长为一个油腻、世故的大叔。

“那这次的衣服,梵梵你帮我选吧,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今天林梵的几番言语完全推翻了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固有形象,苏歌开始信任起儿子来。

两人回到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匆匆吃了碗面,就开始整理衣物。夜市开放的时间是从下午四点到九点。

到了三点左右,苏歌开始准备晚饭。林梵叫了句,“妈,晚饭直接装饭盒,我今天和你一起出摊。”

苏歌拿着铲子来到了客厅,看着忙碌中的儿子,弱弱地问了句,“真的?”她表面装着没事,但昨晚的事件还是给了她极大的压力。如果可以,苏歌真想躲在家里不出门。

“当然,你不要嫌弃我,以后啊,我们mǔ_zǐ一直要捆住一起了,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林梵没有回头,呵呵回了句。

“又瞎说,以后你不结婚,不讨老婆啊。”苏歌喜笑颜开,偷偷擦去眼角的几滴眼泪。

林梵身体一僵,他可不想再跳一次楼,老婆这种东西这辈子还是算了吧。

“不结婚,有妈就够了,有了妈还要什么老婆啊。”林梵露出一副中年人的油腻表情,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讨厌。”苏歌脱了拖鞋,踢了下儿子高跷的屁股,然后嫌弃道:“真瘦,屁股上肉都没有。”

突然两人闻到了一股焦味,“妈,炉子上的带鱼!”

把饭和菜放进饭盒,苏歌仔细想了下,确定出摊的东西都齐了。

“梵梵,你准备好了没?我们要走了。”

“等等啊,我把头发弄一下。”林梵的声音在卫生间响起来。

过了一会儿,林梵走了出来,苏歌眼前一亮。就见儿子穿了件黑花短袖衬衣,内置一件白汗衫,都是今天拿的货;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齐膝中分库,脚上是一双板鞋。

一向不爱收拾,有点邋遢的林梵还特意洗了个头,土的掉渣的中分变成了前刘海。原本有点猥琐的瘦小男孩一下变成了一位阳光的邻家少年。

“哟,这是谁家的小帅哥啊?你这是帮我去卖衣服,还是去约会啊?”苏歌因为儿子的新形象而高兴不已,嘴上却不肯放过他。

林梵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扶墙,摆出了一副痞痞的样子,“我牺牲色相还不是为了帮你多卖几件衣服,这不是起个模特儿的示范作用嘛。”

说完,从衣服堆里找出两件衣服递给苏歌,“这是你的,去换上。别整天穿得像个卖菜大妈似的,看你这副样子谁会来买衣服啊。”表情嫌弃得一塌糊涂。

苏歌急了,拿过衣服就向儿子打去,“我不知道这样子土吗?我还不是特意这样穿的……夜市上什么人没有?我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和爸爸又不肯陪我,那不是存心去找事情……”说着眼圈红了起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别说苏歌这个厂花级的人物了。

林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过去搂住苏歌赔不是,“对不起,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我保证以后一直跟着你,挂在你的腰带上……不管妈妈什么打扮,在儿子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苏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甚至还带出了一个鼻涕泡,她尴尬地一把推开了林梵,“讨厌,看你行动了,别像你爸爸只会嘴上说得好听……你等着,我去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苏歌开门走了出来。黑底白花收腰衬衣,黑色包臀短裙,露趾中跟凉鞋,高马尾,还化了个淡妆。丰乳肥臀,尽显熟女韵味。

“你是我妈吗?还是我多了个姐姐?小姐姐有男朋友没?能不能和我交往下?”林梵擦了下嘴角,一副猪哥样。

“行了,行了,演过了啊。”苏歌得意地笑着,一向老实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但是好可爱啊。

然后苏歌注意到了墙上的钟,赶紧说道:“别闹了,要赶紧走了。”

林梵骑三轮,苏歌骑自行车,很快来到夫子庙夜市。夜市是沿秦淮河展开的,为解决下岗工人再就业而特别设立的。

找到自己的铁皮小摊位,林梵在苏歌的指挥下,把衣服一件件摆放起来。没过一会儿来了两个中年妇女,是和苏歌约好取衣服的。

等人走了后,林梵问道:“卖25?每件挣5元?”

苏歌把钱收进腰包,乜斜着看了下儿子,“怎么?觉得少?利润可是有25%了。小摊位你还想挣多少?谁说不好高骛远的?”

林梵咬了咬嘴唇,“我总觉得这些衣服可以卖得更贵点,毕竟都是品牌货啊!”

苏歌往后退了一步,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说道:“你行你来,今天我当你下手。”

“我来就我来。”林梵鼓足勇气说着,走到了摊位前面。

他闭着眼回忆了下相关梦境。在梦里,林梵没有留在南京当音乐老师,而是为了爱情去了竞争更加激烈的上海,摆过地摊、卖过房子、保险,也当过流水线工人、酒吧驻唱。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阿玛尼、花花公子、迪奥、古驰……各种品牌衬衣,绝对正品,每件只卖50元……”

看到儿子熟练自然地吆喝,苏歌不禁目瞪口呆。她摆了几年摊,也不好意思这么吆喝啊,不禁对儿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林梵幼稚、清脆的吆喝声不久就引来了一些客人,开始挑选起衣服来。

一位青年拿着一件林梵身上的同款衬衣,“老板,这真是正品?阿玛尼只要50元?有点忽悠人了吧。”

林梵微微一笑,“小哥哥,知道什么叫代工尾单吗?不知道啊!那好,我们先不提正不正品,你看着面料、工艺,你觉得值不值50吧?”

林梵正在劝说青年,边上突然传来一个激动的女声:“老公,你来看看这件迪奥,是不是和昨天在金鹰专卖店看到的一摸一样?”

边上一位眼镜青年拿过衣服仔细检查了下,点点头,“是一摸一样。”

“那件可是要300哪。”女人赶紧拿过衣服,对林梵说道:“老板,这件我要了。”付了钱,一回头看到青年手里的阿玛尼,“这件花式好特别,我也要了。”伸手就要拿衣服。

青年不乐意了,“大姐,这件我看中了啊。”

“别急,别急,都有。”林梵赶紧劝解,回头看了下愣在那的苏歌,不满道:“妈,别愣着啊,快从车上再拿件同款的过来。”

“好的,好的。阿玛尼黑花是吧。”苏歌赶紧去找衣服了。儿子竟然敢训她,回去再找他算账。

一有人买,局面就打开了,然后人就越来越多,就像滚雪球一样……8点不到,一三轮的衣服就卖光了,连着苏歌以前进的那些货。

回到家里,兴奋的mǔ_zǐ俩肚子咕咕叫起来,才想起来晚饭都忘了吃。苏歌笑着让林梵把菜再热一下,她出去买点卤菜。

看着林梵连着吃完了两碗饭,苏歌突然嘿嘿地笑起来。

“干嘛?笑得这么瘆人。”林梵警惕地看了眼母亲。

“儿子,你是不是开始发育了?不觉得自己饭量大了很多?”

林梵放下碗,想了想,“我不清楚啊。发育饭量就会变大吗?但这个时候发育也算正常吧,我大部分同学初中就发育完了,我发育算晚的了。”

“发育晚好,发育晚长得高……今天高兴,妈要喝几杯,你也陪我喝几杯。变男人了,酒也要学着喝点。”苏歌兴匆匆地进了厨房,竟然翻出来大半瓶五粮液。

两只牛眼杯放到了桌上,苏歌把它们倒满,和儿子碰了下杯,“梵梵,你第一次喝,自己控制着点,随意。反正喝醉也没关系,是暑假嘛。”

苏歌让儿子随意,自己却一口闷了,然后又给自己加满了。

“儿子,妈是真高兴看到你的表现。身体的成长是次要的,主要是你懂事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这样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出息,妈也算对的起老林家了。”说完,又是一口闷。

“妈,你慢点喝。”林梵赶紧把自己的杯中酒喝完,他多喝点,苏歌就可以少喝点。白酒是真得辣,一条线从嗓子口直通肚子里。

林梵伸着舌头又给自己倒满了。苏歌还算清醒,抢过酒瓶,“你够了,剩下来的都是妈妈的……你知道嘛,之前妈妈是真想离开这个家……你爸爸变了,你又那么不听话,妈妈过得苦啊。”苏歌边说边哭边喝。

林梵默默无语,又喝了一口。

本来这点量对苏歌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好久没喝了,又喝得急,心里憋得难受,就有点发酒疯了。

林梵把半醉半醒的苏歌扶到床上,帮她洗了个脸,然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晕乎乎的林梵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件事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但一直想不起来。

直到在洗澡时,洗到了自己的小鸡鸡,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

他水也没擦干,套了件四角裤就冲到了卧室。

“妈,我要去开刀,越快越好。”他对床上的苏歌叫道。

半醒的苏歌被儿子的这句话吓醒了,坐了起来,“怎么了?开什么刀?你哪不舒服?”

林梵有点不好意思,吭哧吭哧犹豫了半天,“我的包皮过长,我要去把它割了。”

苏歌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又要往床上倒去,“不就是包皮过长嘛,不要紧的,你爸爸也包皮过长,还不是好好的。”

林梵急了,“我是太长了,现在不割会影响鸡巴发育,长不大,将来就不能满足老婆,老婆就会出轨。”这都是梦里惨痛的教训。

看到苏歌还是不在意,昏昏欲倒,林梵唰得一下就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妈,你自己看。”

苏歌这才有点兴趣,睁开眼看向儿子胯间。那有一只白白的,小手指大小的圆润东西,前端的皮皱皱的,紧缩在一起,整个鸡巴看起来就像一个花骨朵。

苏歌的眼发花,儿子的小鸡鸡在眼睛里竟然变成了两根。她知道自己喝多了,为了看清楚,不得不伸出手扶住了小鸡鸡。

“梵梵别动,妈妈帮你检查下。”林梵闷哼一声,点了点头。

在母亲的撸动下,小鸡鸡很快勃起,但guī_tóu完全被包着,一丝也看不见。

“是有点长,那明天就带你去医院割掉它。”

林梵见母亲同意了,松了口气,就想收回小鸡鸡,但是苏歌玩上瘾了,不肯放开。

“好可爱的小鸡鸡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这么漂亮的小鸡鸡明天就要挨一刀,妈妈好心疼啊。”说着说着,苏歌竟然伸过了头,一口叼住了白嫩的小鸡鸡。

“妈,你干什么呢?”林梵一惊,用力一推,就把苏歌推倒在了床上。

林梵拉好短裤,僵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应该像昨天一样上床陪母亲,还是回自己的小房间。

这时,苏歌好像醒了过来,她捂住脸不敢看儿子,然后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是真得伤心了。

林梵赶紧爬上床,抱着她安慰起来,“妈,没事,你就是喝多了。”

苏歌把头埋在儿子的怀里,“不是,妈是个坏女人,妈是个yín荡的骚女人……昨天被强暴时,我竟然感到了快感,我竟然,竟然主动想让那个肮脏的男人cào自己。”

林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了,在梦里也没碰到过这种事啊。

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这不怪你,只能怪爸爸冷落了你,他没尽到老公的责任……妈妈是很正常的身体需求吧,不管是那个拾荒者,还是其他男人,甚至是一根黄瓜都会使身体成熟的你有反应吧。”

苏歌看儿子没鄙视自己,松了一口气,又被他故作老成的话语逗笑了。把头从林梵怀里露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开始用力,“你这小混蛋懂得真多,人还没发育呢,就成性学家了。说,都从哪里学到的?”

“疼疼,快松手,当然是网上看到的。”

看到苏歌还是不松手,林梵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了眼前最明显的部位——颤巍巍的胸部,开始反击。

那可是苏歌的死穴,哪能轻易触碰。醉醺醺的苏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对方是她可爱的儿子,她有点肆无忌惮了。

苏歌一把抱过林梵的脑袋就亲吻起来,“你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你爸爸没尽到的责任,你当儿子的是不是要补上?”

林梵脑袋哄得一下乱了,酒兴也发作了,不管了。回忆着梦中的一些场景,相关技巧就开始尝试起来。

他跪坐在床,右手托着苏歌的脑袋,让她的上半身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伸进了苏歌的汗衫,沿着柔软的肚子摸向那对高耸。

嘴巴和母亲合成了一个吕字,舌头被她裹挟进了嘴里,被贪婪地shǔn xī着。但很快林梵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一步步反客为主,把原来欺压自己的统治阶级打倒在地,把她捆绑住拖到了自己的巢穴里反复凌辱。一会儿又冲进了敌人的巢穴,360度反复搜刮,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滴甘泉。

这个吻长长久久,只把苏歌吻得媚眼如花,鼻息急喘。

“妈,你要记着,儿子的初吻可是给了你啊。”林梵这句话让苏歌的情欲更加高涨起来。

这个小傻瓜,到现在还没能解开文胸,也不知那只小手在摸什么。情动的苏歌不耐烦坐了起来,一把掀掉了自己的汗衫,往后背一抹,特大号的文胸就掉了下来。两只硕大的雪峰弹了出来,上下抖动着,惊呆住了林梵。

看到儿子痴迷的样子,苏歌得意地一笑,“梵梵,还想喝妈妈的奶吗?”

林梵用力地点起了头,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苏歌魅惑地一笑,往后坐了坐,靠在了床头板上。把儿子拉了过去,像小时候一样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林梵只觉眼前一黑,一只肥硕、滑腻、q弹的乳房压在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自己的视野。

他等不及乳头的到来了,嘴巴张的老大一口咬在了雪白的乳肉上,狠不得把整只乳房吞进嘴里。

“宝宝,轻点,不急,都是你的。”苏歌不由地说起儿子小时候给他喂奶时的常用语。

林梵松开乳肉,嘴巴一点点在雪峰上探索起来,寻找那颗美丽的圣女果。两只手则放在了另一只乳房上,苏歌的乳房是如此巨大,林梵的两只手竟然互相碰不到。

儿子的嘴巴咬着,手掌揉捏着,把母亲巨大的乳房抓捏出各种yín荡的形状。每一次变形都给苏歌带来一次心灵的颤动,一阵阵快感从敏感的乳房向全身漫延,她随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更大、更弹、更漂亮,林梵在心里仔细比较母亲和梦中那个女人的相同部位,在各个方面苏歌都是完胜。

林梵暗自吐槽,梦中的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痴心不改,从高中到大学、从南京到上海。四十岁的人生里竟然只上过她一个,当了她一辈子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歌双腿摩擦着,纠缠在一起,她需要更多。一只手伸过去抓了一下林梵的小鸡鸡,叹了一口气,硬起来也只有那么一小坨。决定了,明天就把小家伙带到医院去来一刀,相对于实用性,美不美观真的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在过来摸了把,再次确认,又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第三次,傻瓜也知道她的需求和失望了。林梵恼羞成怒地把母亲扑倒,站起来就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了。

“梵梵,你要做什么,不要啊。”苏歌娇柔地拒绝着,双腿却自动摆成了m型,白色丰满的巨臀翘在了空中,呼唤着儿子快上来。

林梵凑过去,双手从腿下绕过去,分别抓住了两块半月形的肉臀,与丰乳的手感不一样,更结实、更有弹性,毕竟一直在骑三轮车。

“宝宝,妈妈的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你老爸一直嫌弃。”

“他那个渣男不懂,就他那个小三,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浑身排骨,送给我也不要。”林梵脱口而出,在梦中,父母离婚后,父亲很快再婚了,后妈进门时肚子已经显怀。

“什么?”苏歌一个仰卧起坐就坐了起来,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知道点什么?”

林梵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地离开母亲,坐到了一边。

“爸爸是有个小三,并且怀孕了……他这次回来,可能会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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