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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姊姊不像她幾乎用盡了飛蛾撲火的氣力去愛,挽香是茫然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抱著什麽心態,就只是享受著挽燈求也求不來的溫柔!

從小,姊姊就總是能夠得到喜歡的東西,聰慧也好,長輩的喜歡也好,王府人人的崇拜和順服也好,甚至於甯華雍的愛情,也一樣。

挽燈呆呆的瞪著眼前黃橙橙的金色香檳,在神父的祝福聲中,看著姊姊扔出了捧花,抬手,將香檳酒一飲而盡。

夜殘,客歸。

五光十色的婚宴散去,留下一庭院的狼藉,和切得亂七八糟的糖果蛋糕,銀珠朱古力散了一地,在草坪上露珠一般粼粼閃光。

挽香是新娘子,被人灌醉,早早就上樓卸妝休息了,甯華雍招待完最後一批客人,親自送到門口,優雅握手道別。

挽燈抿著嘴,看著負責婚宴的侍者端給他一杯醒酒液。

他也沒怎麽在意,長指執起來,仰頭就喝進口中。

她的心,和目光,隨著他喉結的動作而焦躁燃燒,幾乎滅頂。

“唉,這是左還是右……”

不知怎的感覺天旋地轉,甯華雍有些看不清楚地面,才走到三樓,就扶著旋梯喃喃暈眩。

左邊右邊完全一樣,連裝飾都沒區別,他昏沈輕歎,長指爬過額前零零散散的美麗黑髮,周圍一片靜默,他不喜歡家裡人多,早早就遣走了來看熱鬧的親戚們,僕隨都在一樓,他也揮揮手都不許擅自上樓。

眼前出現了他朝思暮想的小玉人,帶著甜美和氣的可愛笑意,說,這是右邊呀。

嗯,右邊。

挽香。

甯華雍薰染的有些紅的白玉臉頰頓時展開清柔笑意,順著小玉人兒的指引拐去左邊,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推開婚房房門,將甜美的小人兒壓在鋪滿玫瑰的雪白大床上。

“啊……啊……”

挽燈的雙腿被強悍拉開,她驚慌的捂著胸口殘破衣料,一雙雪豔雙乳難堪的彈跳出來,繡著金色菊花的紅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對令人瘋狂的圓潤,甯華雍輕笑著,滿頭柔滑黑髮灑在她身上,低頭品吮。

“嗯……你今天,真聽話。”甯華雍唇瓣裡含著濃濃寵溺,愛惜的攬緊挽燈的細腰,不耐煩的扯開她殘留的最後幾片衣物,長指輕輕撫摸著她肚兜上月光下流燦的金色菊花。“這是我送你的吧?你還是喜歡紅色?”

“我不喜歡紅色,我,我喜歡你。”

挽燈痛苦地張腿嬌吟,眼淚順著柔嫩的臉頰緩緩流,彷佛難以承受這樣殘酷折磨。

“喜歡,我?”

他的嗓子醉人而輕柔,月白的光滑過妖精一般美豔的側臉,“呵……你有多喜歡?”

“喜歡到了,這樣。”

挽燈跪坐起身,單手向後,緩緩解開了肚兜背後的細細紅繩,紅色的單薄布料落在地上,一痕驚豔殘紅。

而暴露在空氣中的,是晶瑩柔潤,近乎於完美的嬌盈身體,在春日薄冷空氣中微微顫抖,渴望他的愛憐。

如果今晚華雍碰了她,那麽明日醒來,她就和姊姊偷偷調換身份,騙華雍她是挽香,而挽香是挽燈。

反正沒人能分開她倆,即使華雍也不能,她那麽愛他,姊姊卻不愛他。等到她被破身,挽香一定會自己提出來調換身份。

姊姊,我替你呆在上海,你還是回到北京王府去吧,我愛的男人在這裡,我要他,這個人,不給你。

“華雍,華雍。”

挽燈甜甜喚著,她知道華雍喜歡她這樣叫。

甯華雍已經被完全挑起欲望,他不耐煩慢條斯理的調情,將光裸的小人兒攬上床,近乎於放蕩的撩撥。

“啊啊……”

挽燈向後彎折著細弱的頸子,後腰靠在柔軟的大墊子上,半躺半起的大大開敞雙腿間的柔嫩,尖聲呻吟,豐潤的臌脹雙乳在他長指間顫抖擠捏。

柔嫩xiǎo_xué才剛碰觸,就濕濕潤潤流出了蜜液,挽燈難受,主動挺起前胸在華雍胸前磨蹭著兩團顫抖軟嫩,讓他驚訝又驚豔的笑出聲,從花穴裡抽出濕淋淋的白玉指尖,張開紅唇的shǔn xī挽燈挺立的殷紅乳尖,“真是敏感的小丫頭,這麽快就準備好?喏,再張開點!”

她好乖順的,順從他的意思將雙腿長得更大更開,任他隨意欣賞紅嫩粉潤的處子嬌蕊。

“香兒,嗯。”

他湊上去,吻起她甜美的唇瓣,單手勾起她白嫩的腿窩,向上壓在她臌脹的豐乳上,月光勾勒出的弧線那般美好,他珍寵的磨蹭著她的柔嫩臉頰,讓碩大巨龍在她穴口曖昧滑動,喃喃輕語,“乖,香兒,來,痛了就哭,嗯……”

“我不會哭,我要你。”

小人兒話語剛落,男人就直接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至最大,他的身體微微顫慄著,眸中春水一般迷戀醉人,挺身將挽燈狠狠撕裂!

碩大男根刺破薄薄的處子象徵,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緊窒的xiǎo_xué。

“華雍,華雍……”

她細細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華雍肩膀的肌膚,身體被這樣殘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撐到她幾乎無法容納,xiǎo_xué痛楚的繃著,極力收縮,卻又這樣愉悅,鮮紅色的血液緩緩順著兩人交歡的地方滑落下來,她快樂的,痛苦的仰頭,挺起胸翹起臀,任他抓住她細瘦的腳踝,近乎於瘋狂的馳騁。

“啊啊,呀呀……還要,還要,華雍……”

蜜液橫流,粗壯男根在白嫩腿間不斷進出,搗出yín浪羞人的水澤聲響,挽燈開心的叫,軟軟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斷挺動chōu_chā的修韌身體,看他細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額頭,看他優美至極的妖精美貌。

華雍瘋狂挺動,幾乎是驚喜的綻開笑意,身下的小人兒不但沒有絲毫扭捏,反而熱情的浪叫著,扭擺纖腰,被他撐大到極限,一顫一顫的在他動作裡擺蕩。

“小妖精,夾得我真緊,來,緩一點……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燈隨著起身的動作緊緊收縮了一下,甯華雍被她吸得笑喘連連,長指緊捏住兩團浪蕩顫抖的臀瓣緊緊壓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體,無上的情欲快感讓他越發肆意發洩。

兩人如同緊緊廝纏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滾交纏,男歡女愛的聲音月夜裡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樓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裡的挽香。

挽燈想不到甯華雍的欲望如此強盛,發洩了好幾回也沒有消停,溫柔而緩慢,狂暴而激烈,他無休無止的糾纏。

“香兒,再張開一點,嗯……”

火熱的紅唇輕輕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燈背朝華雍被抵在門板上,雙乳緊緊擠壓著冰冷門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瘋狂操弄。

他的黑髮纏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條顫抖大腿,堅硬的下腹狠狠拍擊著她浪蕩的雪白臀肉。

“香兒,香兒……”

華雍長臂緊緊壓在門板上,將懷裡的小丫頭摟緊,繁複呢喃著心中最珍寵的名字,他長睫倒著長長的陰影,眸光散亂,卻笑意婉轉,繁複在她顫抖的頸窩啄吻。

“華雍,不要叫這個名字,不要……”

挽燈身體火熱,淚水卻冰冰冷的淌了下來,他卻不懂,以為她被欲望磨出了難耐的淚,溫柔的貼著她的背脊,放肆戲弄捏弄著她彈跳的豐乳。

“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聽,香兒,香兒,我很喜歡,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隨著呢喃的動作不斷chōu_chā,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劇烈。

“為什麽?華雍……你為什麽會喜歡香兒?”

“為什麽,呵。”

華雍輕笑,以為她害羞,用第三人稱稱呼自己,將熱辣男根狠狠頂入,換來玉人兒一聲驚聲喘息,這才一邊撞擊一邊笑著咬她的耳朵,將愛意全數呢喃給她聽。

“我第一次遇見你,是剛剛從史密斯神父那裡出來,你慌慌張張的……懷裡偷偷藏了一幅畫軸……”

一滴淚,輕輕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燈一邊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經妄想,妄想令他動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對街對她的驚鴻一瞥,他那時候開口叫她,也是把她當成了挽香。

她沒有去史密斯神父那裡賣過畫,沒有藏過畫軸,這個男人早就已經動情,卻真的是對挽香。

嗯……

華雍仰頭,摟住劇烈顫抖的嬌軀繼續肆意發洩,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搗出花穴,猛烈收縮,讓他舒爽的皺眉喘息起來。

“還、還有麽?”

挽燈睜大淚眼追問,讓他心動的瞬間,有沒有哪個是對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兒。”

華雍笑,連連聳動健臀放肆的衝刺,挽燈嬌軀一陣猛顫,濕熱花穴不斷收縮,卻見分明的長指指節緩緩拭去她留在頰邊的淚滴。

“還有那時,你賣完了畫,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張張的撞到了我的僕人,嚇得回頭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裡逼問你的身份……”

“香兒,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王府敗落,你不得以賣掉古畫,卻那麽傷心,一直在哭,神父說你幾乎要被罪惡感淹沒了。”

“對你來說,那些古董就是中華麽?唐宋元明那般燦爛的歷史,卻在你手裡被倒賣給了洋人,你難過成這樣,卻不得不對現實低頭?乖丫頭,我不會讓你再這麽苦,我會將它們都買回來給你……”

“我之前收過幾個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帶著硝煙味的北京,一路流淚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飛撲而來,又驚慌飛走。

長長黑髮卷在背後,倒映著她明亮含著水汽的大眼睛,驚慌失措,重重撞進他毫無防備的心底,讓他一生深深鐫刻。

“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兒,找到了,就永遠是我的。”

嘴邊勾著邪美的弧線,華雍在挽燈崩潰嬌喘哭泣聲中毫不留情的繼續挺身,狂暴插頂著挽燈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燈呢?你怎麽看待挽燈?”

激情褪去,挽燈喘著氣,豐乳上,唇邊,花穴都沾著yín欲氣味的白液,她絕望的跪在地上,對斜靠在沙發上,懶懶躺在地上的姐夫低問出聲。

她勉強笑著,劉海微垂,雙拳緊緊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著他開口判決。

“挽燈?就是你妹妹啊。”

華雍說了一句,卻再沒有開口,反倒是俯身過來親吻,依舊有些醉意朦朧不清醒,挽燈在他的醒酒液裡摻的的是高濃度的迷藥,他一時半會哪裡掙得脫?

“對,挽燈!你對她什麽感覺?”只要他說一句,說她可愛也好,煩人也好,只要他說一句,她就不顧一切────

“沒感覺。”

淡淡一句,甯華雍媚麗的眉宇間略帶厭煩,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頭很昏,唉。”

他歪著頭,枕在蜿蜒迤邐的黑色長髮上,悠閒的闔上長睫,靜靜睡在上海的春夜裡,留下挽燈冰凍僵硬的身體。

沒感覺。

她這麽努力,連清白的身體都交出去,只換來如此冷淡的三個字,就算她和挽香換了身份,得到也不過是水月鏡花的迷戀。

即使調換了身份,她也永遠是挽香的替身,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屈辱的愛,她不願意永遠做姊姊的影子。

甯華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燈的身份,讓你真正愛上我。

挽燈捂著臉乾澀的啞笑出聲來,低低落落,抵著沈睡男人的額頭,笑得渾身發抖。

修長而沈重的身體被拖曳到另一側婚房,挽燈喘氣放開昏睡的華雍,將三分解藥打散在華雍酒杯裡,含在唇裡,哺喂給他。

三分藥性,足夠他清醒,卻不足以他恢復神智,這是王府祖傳的迷藥,是連挽香也不知道的東西。

還沒收拾好他,就聽到浴室的門一響,挽燈一慌,縮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麽稍微喝了點水而已,就在浴缸裡睡著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開浴室門出來,揉揉眼睛,看到扶著額頭醒來,微微張著目光看她的丈夫,長髮淩亂,黑如墨玉,嘴邊勾著性感美豔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嚇到,順著他的目光,才流連在自己光裸的身體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沒有穿衣服,才剛剛要躲回身去,就被剛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摟住,回身按到床上,“甯少爺──”

“怎麽不喚我華雍了?”

甯華雍微微皺眉,複又舒展開,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會兒,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沒有,甯少爺讓我把衣服……”

“膽小鬼,”

甯華雍一把扯住挽香驚慌失措的推擋皓腕,殷紅薄唇失神輕喊,“別躲……我這麽喜愛你,別躲我。”

輕軟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過絲帛,同時震住了房裡的兩個小人兒。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華雍略帶醉意搖搖擺擺站起身,咯咯笑著伸過頭來愛溺的親她鼻尖。

細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濕了雪白的床褥,坐進他懷抱被緊緊擁抱,生怕她逃。

“香兒,香兒,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嚇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別的人,你別躲我,我真的喜愛你。”

平時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個小孩子,攔著挽香的腰,溫柔輕晃。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別那麽生分,怎麽剛才做過就不認我了呢……”

“甯……華雍。”

“嗯,乖。”靡麗的眼眸彎起。

“你真的、真的喜歡我?你確定?”

我確定。

男人低頭,咬噬著她香潤的紅唇,笑應著她,萬般迷戀。

挽燈躲在床底,將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甯少爺,你輕點,唉……”

挽香顫抖著抹淚,被破身的痛楚讓她幾乎昏厥,暗紅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剛剛做過,是會有點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麗妖嬈的雪白赤裸女體背後,攬著她的腰高高翹起粉嫩圓臀,放肆的chōu_chā。

“哪有剛做過……”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紅唇,歡愛聲響從挽燈頭頂的床上傳來,大床隨著華雍猛力的動作來回咯吱作響,挽燈縮著肩膀小動物一般抖著肩膀,將所有哭泣飲入抖顫的唇瓣。

“甯少爺……”

雙腕被鎖死,牢牢釘在枕頭上,挽香不明白他為什麽一點都不憐惜自己剛剛破身,那樣放肆,那樣無所顧忌,巨大的撐開她的緊窒花穴,豐滿豔乳被大力揉捏著,痛得她連連低泣。

“叫我華雍,我喜歡你叫我華雍。”

男聲低語冷不防響在耳畔,挽香驚叫一聲,被他壓入柔軟的白色床褥,只剩下豐滿的翹臀高高翹起,難堪絞緊蜜穴內放肆chōu_chā的巨大ròu_bàng。

“華雍……”

“乖。”

甯華雍讚歎,懷裡的小寵姬這般嬌柔雪豔,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憐,系了一根長長的五色絲線,牢牢捆住他所有情意。

抖顫的肉壁緊緊夾住的男龍,華雍讚歎笑喘一聲之後,猛地抓住她抖顫的翹臀,狠狠操弄插幹。

長髮垂落,房裡點著玫瑰香水,挽香埋首難耐的幾乎哭泣,身子被他不停向上推頂,收緊了想要推他出去,卻換來懲罰般的紅唇啃咬,和更加親昵的廝磨。

長指微微下探,摸到她被劇烈chōu_chā飛濺而出的蜜液,站在珊瑚色澤的指尖,帶著異常yín靡的味道,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張小嘴裡面。

“咬著,等會兒我就來嘗這裡。”

挽香哭著呻吟,閉嘴緊緊咬住伸入唇瓣的玉白指尖,只覺得身下被殘酷揉擰,chōu_chā動作越來越狂野,挽香完全沒有力氣,軟軟趴在歐式雕花床頭上,任由身後的男人發洩盡興。

“小妖精,腿張開點,嘖嘖,壞丫頭,這麽緊張。”

甯華雍笑著戲弄,抱起她,嫌不夠盡興,將小人兒抱在床沿,按趴下去,重新將她拉向自己的火熱欲望,挺身猛烈激進!

“嗯嗯……”

豐豔翹臀抬得高高的,挽香失神的半闔雙眸,任憑華雍猛烈撞擊。

挽燈抱著雙膝,看著姊姊晃蕩在床沿的玉白小腳,他們的欲望那樣強烈,姊姊被撩弄到受不了,就嬌嬌軟軟的求饒,一口一個華雍。

酥麻的花穴收縮,噴湧出大量蜜液,狼藉不堪的隨著他們交歡的動作滴落在挽燈眼前的冰冷地板上,頭頂的大床咯吱咯吱,伴隨著男子的笑聲和少女失神的yín聲浪叫。

“啊,太深了!甯少……華雍,你輕點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華雍,求你,用力!啊啊……”

慌亂的玉臂緊抱住笑吟吟意欲退開的男人,華雍玩弄她夠了,這才重新回到她腿間,碩大男龍極速戳刺著懷裡的玉娃娃。

挽燈努力忽略男女挺動交歡的浪蕩聲響,順著月色的微光向外看去,只見地上堆著許多北京的小玩意兒,此刻被亂掃在一邊。

那個厭仄的春日,陽光清澈,讓她一見鍾情,痛徹心扉的男人,帶著微笑,在綢緞莊裡,懷抱著一大把亂七八糟,討女孩子歡心的小玩意兒,眉目如畫,連春光都不如他一分笑容明媚────

“嗯嗯……”挽香呻吟越發嬌柔,她氣力漸失,顫顫抽息,軟軟抱著華雍的頸子,雪色的小腳虛軟的環在他挺動的腰上。“不要了……”

“不要了還這麽緊?”指上狠狠擰捏,繼續折磨,強悍進擊,感受花穴激烈的抽搐,邪惡逗弄,就為看正經小人兒方寸大亂的媚態。

啊,那些小玩意兒,就是華雍買來哄姊姊開心的吧────

“慢點……慢點……這樣明天沒法起床出門,啊……”嬌吟還在繼續。

“誰說明天要出門?”衝刺加劇,珍珠色的潤澤雙乳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馳神蕩。

這些用心挑選的東西,沒有一樣是送給她的────

“放手啦!不要看,嗚嗚……”

“乖丫頭,放開手讓我仔細看。”妖美的笑意帶著寵溺,“否則那裡就有腳銬,我將你的腳腕一邊一個捆在床腳如何?”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眼淚這樣打轉,他們在全心全意的相愛,卻沒有看到床下倔強且低泣的小小身影。

情到深處孤寂難掩,耳畔的呢喃似花落時一聲輕歎,星光點點,落在上海的夜裡,黃浦江的聲音傳來,模糊而流蕩────

“華雍,啊啊,華雍……”

“華雍,嗚嗚……”

失神滅頂的巨大浪潮裡,細長精緻的有力手指緊緊捧住玉人兒汗濕的雪白小臉,珍惜的吻。

少女失神的高潮浪叫聲伴隨著男性到達極致的銷魂喘息,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瘋狂搖擺中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失力的微喘盤旋在空氣中,夜風吹不散房裡濃濃的交歡麝香味道,流麗而yín靡。挽香一手按著虛軟起伏的胸口,被如珠如寶的攬在懷中,她蜷起了身子,垂頭枕在華雍青絲纏繞的手腕上,感受丈夫指尖穿梭在發間的寵溺撫摸。

一年春事,桃花紅了誰,一眼回眸,塵緣遇了誰?

一番蕭索,魚書寄了誰。一簾幽夢,憑欄念了誰?

夜好長,似乎沒有盡頭。

她被命運遺棄,困在床底,忍受阿鼻地獄的煎熬折磨。

“華雍?”

“怎麽,還要?好啊。”妖豔美眸彎折。

“討厭,”挽香害怕的縮了縮,離他遠點,末了彎起雙眸,翹起唇角,“甯少爺,你的名字……”

“如何?”

“叫習慣了,還蠻順口的。”

沒有聲響,只有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髮絲旁邊,挽香看到華雍緩緩直起身,推開床頭豪華的雕窗,窗外撲來一陣帶著柑橘香氣和鵝梨的熟悉香氣,不禁驚喜動容,“華雍,這是……”

“院子裡,鋪著我讓人從江南買來的最後幾擔花池土,”縱欲過後的男嗓帶著動人心魄的慵懶性感,微微濕潤的優美紅唇貪心的在懷裡玉人兒的唇上反復流連,“香兒,你習慣了那樣的土,往後納涼也有京城王府的味道,喜歡麽?”

“嗯,喜歡,我喜歡。”

小手緊緊扭著,感動,還有說不出的,怦然心動。

挽香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看著上海春夜中,點點星光,心若琉璃,明燦瀲灩。

我喜歡你,甯華雍。

挽燈垂眸,看著手腕上被自己咬出了的血印,身體被他撕裂的疼痛還在,淚水掉落,灼燙的顆顆掉落。

我喜歡你,甯華雍。

她無聲低喃著,不語不休,咬牙切齒,只有三個字,甯華雍。

喜歡你,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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