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澜带着他进了酒店,和瑞卡告别后才说:“你不会以为这十年我只有lanhe?”
“什么意思?”钟离鹤问道,在他看来,lanhe已经是非常大的公司了。
进入屋子后,圣澜告诉他,在一些主流国家,他有其他的身份和势力,而这件事,从他离开神病院后就开始部署了。
因为圣澜明白,自己一个异类,在哪里都不安全。
钟离鹤听完,有些庆幸圣澜所做的一切,也察觉到自己和他的差距。
如果圣澜是个人类,他们这辈子恐怕不会有什么交集,毕竟相比于他,自己实在太平凡了。
站在床前,钟离鹤疑惑道:“你还不离开吗?”
“我只订了一间屋子。”圣澜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钟离鹤移开视线说:“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的安全。”说完这句话,圣澜不着寸缕地进入了浴室,钟离鹤却苦恼了。
这间屋子很大,外面还有阳台,可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想到晚上要和圣澜睡在一张床上,钟离鹤就别扭的慌,他抱起蛋放在两个枕头之间,就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共枕时的那碗水。
可这仍不能让钟离鹤安心,当圣澜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下只围着一个浴巾,他擦着头发走到酒柜。
钟离鹤的眼睛无法抑制地瞟向他,圣澜拿出酒说:“要喝点吗?”
“不用了。”钟离鹤慌慌张张地进了浴室。
浴室里并没有沐浴露的味道,圣澜似乎不喜欢人类发明的这种东西,钟离鹤只能问道那股独属于圣澜的味。
像大海一样,这种味道无数次的环绕在自己的周围,甚至身体中,钟离鹤无比熟悉。
热水仿佛抚摸一样,钟离鹤竟然有些情动。
而圣澜也没有好在哪里去,今天是他鱼期的最后一日,也是欲望被压制到顶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