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信心不对钟离鹤做出什么,可忍耐是痛苦的,将一杯威士忌灌下去,圣澜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的耳朵很灵敏,浴室中,钟离鹤正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喘息声比往常来的更大的一些,圣澜勾了勾唇。
二十分钟后,钟离鹤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欲盖弥彰地将换气打开,顺便将自己的右手冲洗了好多遍。
等将自己做坏事的痕迹弄干净后,钟离鹤才红着脸从浴室出来。
他甚至不敢去看圣澜的眼睛,发现放在床边的酒瓶,他拿了一个空杯子,壮胆似地喝着。
“这样喝容易醉。”圣澜提醒道。
钟离鹤酒量一般,何况手里的还是烈酒,他已经有些晕了。
“那你陪我喝。”钟离鹤拿着酒上了床,浴袍太大,导致胸口一大片都被圣澜看在眼中,那两朵泛着粉色的茱萸让圣澜舔了下唇。
他起来和钟离鹤喝酒,人类的酒对鲛人如同饮料一样,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
但钟离鹤却的意识越来越远,他忽然凑到圣澜面前说:“你这人脸上怎么一点东西都没有,你是假的。”
圣澜眼中闪过流光,他将酒瓶和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把将钟离鹤揽进怀里说:“那要怎样才是真的?”
钟离鹤抬起手,在圣澜的脸上抚摸着,摸到唇的时候他说了一声“好软”。
圣澜凑过去问道:“那要尝一下吗?”
他的唇有些薄,是和人类不同的淡粉色,钟离鹤凑过去,添了一下,冰冰的,像雪糕,于是他又舔了一下。
圣澜抱着他的手忽然大力起来,他将钟离鹤放倒在床上,拿起枕头挡住那枚蛋,接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钟离鹤问道:“还要试试吗?”
钟离鹤打了个酒嗝,圣澜的身体在光线下仿佛玉石一样,钟离鹤伸出手在这块玉石上流连、抚摸。
终于这块玉石压了上来,他开始咬自己,舔自己,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之后的记忆是模糊的,钟离鹤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腰很酸,他一低头,就发现圣澜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两人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