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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少掌门,手下留情(穿越) > 1、楔子+第一章

1、楔子+第一章

易转蓬不答话,洗碗去了。易渡气得牙痒,进了房间闷头便睡。

过了几日,将药粉在瓶瓶罐罐中装好,易渡正要出门,易转蓬从她手中拿了包袱,道:“我去。”易渡气早消了,嗦嗦:“量多得给人家些便宜,有来有往。不过么,也别太低,咱们不赈穷。还有,我想吃腊味了。”易转蓬没应,但易渡知道易转蓬会顺着她,并开始期盼起晚上的腊味和米酒起来。

易居堂这么多年也没攒下几个子,和她的好胃口也有很大关系。

易转蓬站在门口,半晌没动。易渡奇怪,正要开口,易转蓬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定下的‘三不许’?”易渡摸不着头脑:“三不五时念叨,早记住了。”易转蓬道:“你念给我听听。”易渡道:“一不许告诉别人我妈妈姓水,二不许在别人面前使咱们的家传拳法,三不许受伤流血。”易转蓬点点头,道:“白墨在我房内枕头底下。你……尽量不与人起冲突。不过若是有人要你流血,你就要他的命。”易渡疑惑,正要发问,易转蓬已抬脚走了。

走时是清早,现下明月已经高悬,易转蓬仍未回转,易渡觉得今日的父亲很奇怪,特别是那句“白墨在我房内枕头底下”。她干脆进了屋,将白墨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刀身连同刀柄灿白如雪,映得房内亮成一片,为敛光华,插在灰扑扑的刀鞘中,但握柄仍是光彩照人,神锋如何内敛?倒更让人爱怜起神兵来。幼时她见此刀美丽,吵着闹着要玩,手臂不慎触之流血,此后父亲便不许她再碰。也是在那时,定下了不许她轻易流血的规矩,想来是担忧她罢。想到什么,易渡心里一沉,叹了口气。

忽然听得外间吵闹,一群人闯入内室,进了院落。为首的正是前几日见到的少女王佩。她不复当日大方自若,红着眼眶,大声吩咐道:“搜,那易小贼定然还在!我要她偿命!”七八个配着铁刀的精壮汉子四散开来,三三两两走向院内几间房屋。

易渡摸不着头脑,眼看三个汉子手摁刀柄,直直朝自己所在这间房内走来,也知情况不好。她左顾右盼,唯有衣柜可以藏身,顾不得太多便钻了进去,屏气凝神,只等先发制人。

三人进门,左挑右砍,将易转蓬的砚台、书桌毁得七零八落,床上也尽是刀痕。易渡看得心情复杂,毕竟一起生活了十数年,无论易转蓬本人如何……看着还是于心不忍。易渡趁其中两个男子将将转头之际,白墨出鞘,月光落入刀身,喷薄出眩目亮光,瞬间晃了两人的眼,易渡双腿一蹬,旋身而出,砍向两人手腕,铁刀双双落地。另一人背对着易渡未被影响,反应不可谓不快,铁刀反背,当即一招“大鹏掠影”,又急又快自上而下劈向易渡左肩。

易渡与男子缠斗起来,虽想速速解决,但十数招内却也奈何不了他。剩下两人回过神来,一人操椅,一人握砖,朝易渡背后扔去。易渡处处受制,腿上、腰处的衣物被割破,露出雪白的肌肤,好不狼狈。

打斗声很快将武馆众人引到了这间屋外,易渡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擒住。王佩走到面前,厉声道:“易小贼,父债子还,易老贼既已死,就由你还我爹和师兄们的命来!”易渡给人制住,慌忙道:“什么!我何时惹你!我爹怎么了?”王佩恨恨道:“你爹闯进武馆,见人就杀。最后我爹制住他,他们两人再没从火里出来……呜!”

易渡骤然闻此消息,脑中乱作一团,大喊:“怎会,怎会?”边喊边挣。王佩将刀递出,往易渡脖颈上送去。这一刀含满愤恨,力道不小,却只听得“铛”的一声,刀刃被荡开。王佩又惊又疑,再挥出一刀,又是清脆一声响,刀刃方向一偏,砍进易渡手边的泥地里,留下深深痕迹。

且听远处叫嚷声越来越近,身影未现,音已先到:“且慢!”片刻后,人影才飘忽而至。只见来者锦衣玉带,宽袍大袖,袖口缀有金线,露出细腕如霜如雪,比一身白衣更白。长身玉立,端的是一位玉面郎君。群人随后便至,打头的年轻男子见她弹开王佩的刀,愤恨道:“路少主要不问青红皂白就罩着这狗贼?”

这郎君开口道:“路某奉命前来找寻‘千钧墨’易转蓬。你轻易打杀了这姑娘,在下无法向家中交待,且待路某问句话。你是易转蓬的女儿么?”最后这句是朝着被压在地上的易渡说的。易渡道:“我爹是易转蓬。”她点点头,又问:“你爹呢?”

年青男子似乎对这郎君颇为忌惮,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王环,是‘金鹏’王追鹏长子,向路少主分晓此事。这易转蓬今早来咱们武馆,家父这几日身体抱恙,故由在下接待。谁知他一打照面,不由分说,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大殿,又一掌击来,要冲进内室。在下学艺不精,拦他不住,叫他闯了进去,我爹当时正在房内休息……火越来越大,直到烧塌房屋,二人都没有出来……最后点人数,还折了几个师弟……不敢耽误路少主的大事,只是父亲惨死,血海深仇,不报枉为人子,请路少主行个方便。”

王佩已是涕泪涟涟:“呜呜……我没有爹了……”武馆诸人神色悲戚愤慨,不似作假。

那被称作路少主的女子听罢,皱眉道:“这易转蓬好猖狂,死有余辜。人既已死,我此趟算是白费了功夫。但同他女儿无关,报官处置罢。”

王环道:“是,路少主说得是。只是却未必与易小贼无关。”

“噢?”

“我父亲身体向来强健,怎会突然害病?而且症状奇怪,骨头酥软,浑身乏力,这几日是我和妹妹、师弟们在床边伺候。算着时日,恰好是三天前,我爹用了妹妹从易小贼手中买来的药膏,才有此症。小贼下毒在先,老贼杀上门在后,趁我爹病中暗害,否则,他那点微末道行,如何是我爹对手?这两人都是杀人凶犯!”

易渡不想坐以待毙,也跟着喊:“路少主,路少主,我叫易渡,这些人我一概不认得……作甚么要害他们性命?况且我父亲行医多年,颇受乡人亲近,怎么会名声不要做出这种事来……”

王佩抢白道:“咱们武馆上下全可以作证,那烧了半天的大火乡亲们也都看见了!我难道扯谎咒自己爹爹师兄么?”王环也道:“小贼,‘机关算尽’门路行藏路少主当面,你还要狡辩?”

易转蓬真的犯下这等事情?易渡虽然震惊,但也不觉得意外。

她太清楚易转蓬并非良善之人。因为她自己就是易转蓬抢来的。

她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当时这具躯体仍是婴儿,她亲眼见到自己被易转蓬抢夺过去,控制不住哇哇大哭。后面追赶的男子不住呼喊,声音充满疼惜,她有种直觉:这人才是她真正的父亲。但似乎易转蓬轻身功夫更高一筹,两人距离越拉越远,直到男子身影消失不见。

为何她会记得如此清楚?

因为易渡是来自现代社会的穿越者。

正因此,她从未真正信任过易转蓬。虽然易转蓬传她武艺与医术,供她吃穿,也算尽心。但因着此事,她无法放下戒备。

还有所谓为生她难产而死的娘……她与易转蓬相处的日常,建立在谎言之上。

只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同人分说,她咬咬牙,道:“我……我不知道他,但我没有下毒。”

路行藏似乎已经下了定论,道:“有话,和县官辩罢。”

易渡被人揪住两条手臂,动弹不得,王佩一刀朝她肩膀削去,顿时血流如注。王佩恨恨道:“不能让你轻易死了。”改刀为拳,砰砰朝她头上脸上身上砸去。易渡挣扎不得,被打得渐渐失了力气,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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