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最后劝我考虑考虑,我没能立马答应她,毕竟这件事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
从茶餐厅出来之后,林雅说要去参加个准妈妈培训,我便自行打车回kt。半路上,我坐在计程车里,脑子越来越晕,浑身也绵软无力,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烫,于是我给佩佩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发烧了想要请半天的假。
佩佩姐二话不说的就准了。
我让司机师傅掉头,直接把我送回家。
我下车的时候,看见一辆黑色奥迪正停在我家楼下,很是眼熟。我走过去,发现里面坐着的人正是殷离。
殷离一见我顿时眼前一亮,然后激动地喊道:“小姑nǎinǎi,你可算是出现了。”
我迷惑的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怎么,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可不是。”殷离跳下车,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将我的身躯罩在yīn影里面。
我扶着疼痛的额头,脸色苍白的对他说。“有什么事到我家去说吧,我这会儿有点不舒服。”
殷离这才意识到我确实有些虚弱苍白,他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惊叫道:“呀,生病了,走,我先带你去看医生。”
我摆摆手。“不用了,家里有药,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殷离无奈的看着我。“女人,难道不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吗?”
我扯chún无力的笑笑说:“我没那么矫情,小伤小病的就嚷嚷着往医院跑。”
殷离便扶着我上楼去。
回到家里我便一头倒在沙发里,殷离到了我家之后就跟到了自个家似的东翻西找的。
我问他找什么呢。
殷离无语地看着我说:“药啊,你不是发烧了吗?”
“哦!”我捏了捏疼痛的额头,我想我是病糊涂里。
殷离帮我找了药来,又倒了一杯白水,然后把我从沙发上扶起来,照顾着我吃了药。
我感激的看着他说了声谢谢。
殷离挑了一下眉毛。
“男人照顾女人这可是天经地义的。”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问他亲自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确实有事。”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说:“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这个忙你还愿不愿意帮我?”
“先说来听听。”我换了个姿势,单手托腮,黑丝如瀑,披散下来,纠缠在雪白的臂弯间,散落在干净的沙发上。
可能我的姿态比较诱惑人。
殷离看着我有片刻的怔愣,然后缓过神来后说:“我想请你做一回我的模特,可以吗?”
我问为什么。因为正常来说他身边不缺像我这种模特,甚至比我好的多了去了。
然后他解释说之所以叫我做他的模特,是因为他想参加下个月的一个国际性的摄影大赛,如果胜出,他便能获得去d国;z集团摄影师的职位,要知道能在d国;z工作,那是每一位摄影师的最高荣誉。
我问他为什么是我,他说我比较特别,我无语了。
在我们平凡有日复一日的生活里,有很多痛苦被深深地钉在心里。
然而,我们的痛苦却源自于爱。
我答应了他,毕竟他以前帮助过我。
此时窗外的夜色浓重,我躺在床上紧紧的裹着被子,殷离安静的坐在我床边,看着我的眉眼,他轻声说:“我把药和水放这儿了,你醒了的时候记得吃。”
然后不放心地将一条冰凉的毛巾搁在我的额头上。
我舒服的嘤咛了一声,身上很烫,却又觉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