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未关,兀自打开。
大金牙早已在里面等候,在见到我的时候遂满脸堆笑的站起身来,肥胖的身体将旁边的椅子撞开,一摇一摆的走到我面前,强行拉着我的手坐过去。
他抓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的jī皮疙瘩都冒出来的,并且头皮发麻,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烦躁从脚底板直冲头发稍。
他将我按在椅子里,然后扭着肥臀重新坐回我对面的椅子里。
美lún美奂的餐桌上摆放着jīng致的金光闪闪的餐盘,中间的位置摆放着雕花的金属烛台以及一大束新鲜的红玫瑰。
他看着我,笑意涔涔,眼中是那种贪婪的目光。
我甚至觉得他的七窍是不是都能随时对我流出一大滩口水来。
我就像是一只小羔羊一般,和一只老狼面对面,他随时都会向我扑过来,然后将我一口吞掉。
后来他索性直接把椅子挪到我旁边,不断的为我剥壳夹菜,自己却一口没吃。
我问他为什么怎么不吃?
大金牙却乐滋滋的说:“你吃你的,不用管我。”然后继续为我剥壳取肉,然后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摸一把我的大腿,或者有意无意地摸摸我的手。
我对他这种sāo扰行为深恶痛绝,再美味的食物我也味同嚼蜡。
他竭尽全力的讨好我,最后不过是为了将我像这顿美餐一口口的吃进肚子。
大金牙不断劝我喝酒,我又不好意思总是拒绝,我在想,他是不是不惧怕峰少了?想着想着,我猛然发现,我已经依赖上峰少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想着,只要我一有危险就是峰少的出现。
我喝的晕乎乎之际,觉得腰间酥酥痒痒的,我睁眼一看,才发现我已经被大金牙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而他此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所有一口,袒露着肥墩墩的上半身,我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雪白纤长的大腿bào露在他眼前,而他那肥胖的手指正在我的大腿和腰腹上来回游移。
所谓酒壮怂人胆,我当即一脚揣在大金牙的肥嘟嘟的打脸上,他登时惨叫一声,咣当一下倒在地上。
原本被我踢了一脚是十分生气的,却在见到我一双朦胧醉眼之后,痴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接着来。”
他将肥胖的身躯直接压在我身上,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不断拍打他的后背,他却硬生生扯掉我身上的衣裙。
我虽然喝醉了,脑子晕乎乎的,但是意识是十分清醒我。
当被他扯掉衣服的那一刻一中屈辱感油然而生,无助的泪水顺势滑下,昨晚的伤口还在,这次却又来。到底是不管我走到哪,灾难就到哪。
此时的峰少躺在病床上,还能有谁来救我?
佩佩姐?听她刚才的口气,就知道她已经被大金牙收买了。
想了过很久,既然没人能救,那就靠自己,我不靠任何人,我也能应付你们这些臭男人。
大金牙满头大汗的摆弄着我的身体,喷洒着难闻的酒气在我耳边说:“心肝儿,我们今天晚点刺激的怎么样?”
“张总,您难道忘了吗,我可是峰少的人?”
大金牙似乎大梦初醒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提峰少他果然十分忌惮。
他连忙从我身上爬起来,可转瞬又重重的把我按在地上,大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感觉。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峰少若是知道了一样不会放过我,那不如就牡丹花下死一次,我做鬼也风流。”
说着,他便在我脖子上一阵狂啃。
我吓得哇哇大叫,但是这一次,我没有哭。
我披头散发十分狼狈,力气又不敌他,心里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踢打,突然身上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张总便翻到在地,捂着自己的下体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