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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满江红(耽美) > 壹?末上开花

壹?末上开花

「……客官……是第一次见到花魁麽?」

「不,」江少爷连思考都省略了,下意识答道,大概是被对方的清丽给震慑,造成意识短暂脱离,导致有问必答吧。

「不过你是我见过最娇媚的,像是人偶一般jing致……」他答道,虽然乍听之下,浮夸得可以,但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呵呵……」她捂住嘴,抿唇轻笑,「您说的该不会是一个名为『菊』的长发娃娃吧?小心在黑夜里被娃娃找上哟,客官如此俊朗,想必即使是娃娃也会为君疯狂的。」

他不禁再度发怔,她笑起来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娉婷美好。

约莫过了可以眨几次眼的时间,青年回神拍案,道,「差的可多了呢!别拿那种鬼故事里的娃娃和你相b!」

「是麽……?」

霎时间,娇neng的花儿露出恍神的神情,似是在思索些什麽。她像是想起什麽,唇边不由得漾起一抹苦笑,「不过,客官您真是过奖了呀,一般来说,白子颇为令人……」

歪了歪头,彼岸花终是找到了个较委婉的说词,「……令人回避的存在呢……」

似是没发觉话中的语病,她笑了笑,静谧地望着少爷,漂亮的绯目又令对方看得有些失神。

他赶紧回过神。

天啊,这该不会是失智的前兆吧。

他随口道,「不过,白子又如何?你的美丽是无庸置疑的。但……」

撩起花儿颇为短少的银发,道,「为何不留长发呢?那粉樱似的长发若是垂挂在身上必定更增添你的呀。」

困惑不已地,江二少不禁又问道,「听说你在来红招阁之前是在雀绢镇的某个娼院里,那照理来说你应该是有留长头发的,毕竟除了红招阁以外的娼院,都有规定花魁是要盘发、cha上发簪的啊?」

为了彰显花魁的身分地位,自古至今花魁必须留发,在两侧包头的发边各cha上三支发髻,六支中,其中两只是由珊瑚打造而成,其余皆为gui甲所制。

不过,同前言,在红招阁是无需多礼的,经常会看见没有在头发间做装饰、剪发得花魁或艺妓。因此,在来这里之前,这位彼岸花定当是留长发的。

忽地,她蹙起秀眉。

「难道您不知道麽……?」

「啊?不知何物?」

花儿张了口,yu言又止。她努力地鼓起勇气,道:

「那个……」

「嗯?」

再度顿了顿,以细如蚊蚋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是男的喔……」

一秒。

两秒。

「等等、你说……什麽?」

是男的……

是男的……

是、男、的。

男的?!

「卧槽!你说你是男儿身?!但你看起来就像是个nv孩子一般纤细啊!」

什麽叫做误人子弟?

这个就是!

江公子激动地站起,吓着了坐在对面的花魁,她瞪圆了眼,霎时间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使人看不透心丝,而我这才发现,我方才讲话有些莽撞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默不吭声。

「那……且问……」

「是?」

他艰涩地吞了口水,傻傻地道:

「听闻……你……曾跟五名男子……共房……」花魁闻至此,露出深受冒犯及羞辱的神情,略为不满地盯着对方。

「请问……这是要……如何jia0g0u……?」

咚。

彼岸花瞠目结舌,可见未曾有人如此唐突莽撞的直问吧。

他略为尴尬地再度坐下,但好奇心驱使,心里不由得升起一gu或许自己也能做得到吧的想法。

猛然被涌升而出的想法霎时狠狠地震撼了他。

说好的矜持?说好的把持呢?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

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是以下t在思考的动物啊。

唉。

「这……这……」他嗫嚅起来,完全没察觉对方五味杂陈的神情显现於颜,粉neng的白皙面颊红得可淌出血来。

倏地,他娇羞地偏过头,润得近乎出水的赤目因情慾永升而朦胧,极具挑逗人心。

「君……想要……试着……进入我……麽?」

啪叽。

那yu拒还迎,羞涩的容貌,因侧身而稍稍落於细白臂腕的红竹挂袖,更是衬托出他的baineng,而和服里头,更是一丝不挂,煞时令人血脉喷张,身不由己地靠近。

轻挑地g起邪魅笑靥,江二少将彼岸花压在身下,轻声唤着,宛如母亲对着初生之犊,ai怜地哄睡般,轻柔,而又魅惑地,望着夜晚中逐渐绽放的红花,望着那丝毫不介意将自身的美丽绽现而出的彼岸花,深深地映入眼帘。

「那,就恭不从命了。」

那晚,他们一路交欢至旭日升起才疲累地入睡,因情慾而醺红染渍的红颜,情不自禁溢出的破碎sheny1n,不断扭动的柳腰,浑圆不释手的yut0ng,以及那炙热如那人,外表静谧毫无波澜,里头热情如火的r0uxue口。

果真为这彼岸花醉了。

心头落入颗意外飞入的石子,长久无起伏的止水散开一道道涟漪,余波danyan。

「叩叩。」

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说话声,明是在催促,却也可以如此从容,时常令我困惑不已。

气质、节c?

「已是巳时,请收拾下,江少爷。」

「唔……」

闻言,他慵懒地翻身,猛然想起昨夜,起身,便瞧见身旁的花魁露出为笑,撑着下颚在面前望着自己。

「醒了麽?」

「嗯……」江少爷坐於床褥边,忆起昨夜的缠绵,忧心道,「你……想必很难受吧……早上已和五名客人共室,傍晚至清晨又是一阵不停歇,身t会承受不住吧……」

出乎意料地,花魁极快摇首,「不会,鄙人已经习惯了。」

忽地,他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羞涩浅笑,「而且……昨万……很舒服。」

「……」江公子知道此刻他的面颊已是红得不像样了。

「呵呵。」彼岸花轻笑,「如果是生手还能如此流畅,已经很厉害了。」

「真的?」我两眼萌生出一丝曙光,「怎麽说?」

花魁偏过头,似是在思索些什麽,转身背着江少爷便把和服给褪下了。

「……!」

雪白的玉背上多了几条爪痕落在皓白的肌肤上,十分怵目惊心。

他的头从前方略过,沉静地注视着伤痕。

「你……唔……」

江二少不自觉地懊恼地咬唇,责备自己是如此的粗心。

我昨日竟然没有发现这伤疤,未免也太过份了,万一在过程中不小心再度划伤了该怎麽办?

「不会很痛的喔。」花魁温驯说道,「被抓过太多次了,到最後都有些习以为常。」轻抚过一道红痕,他怜ai地轻触,在拉起衣裳yu着上。

「且慢。」江二少连忙阻止。

「嗯?」

「你擦过药了麽?」他问道,拍了拍大腿,作势要花魁坐下。

彼岸花困窘,傻傻地望着对方,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地。受不了那似如玛尔基斯般的眼神,江公子直接伸手轻扯过他的纤瘦臂腕,揽住柳腰,扶着对方坐下。

「那、那个……」花魁羞红了脸,「不、不用了啦,我待会还要接客,擦了的话……会糊了客官的手……」

闻言,江二少挑起眉。

「忤逆我?」

「不、不敢……」

他不悦地伸出食指,掂起他的下颚,沉声道:

「现在你服侍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眯起紫眸,他摇了摇床头柜上的服务铃。

「客、客官?」

江公子在心中冷哼。

谁胆敢嫌弃的?敢的话,我有的是办法……

略是见他不自觉露出了狠戾眼神,彼岸花不安地望着他。

「耶……?」

「叩叩。」

应门声传来,「请问有何事吩咐?」

外加额外的附赠声。

「哦?!终於轮道俺了呀!好期待啊……」

门外的人见不着里面的人,可彼岸花深深认为那江公子的目光快要穿透过木门了。

「嘿嘿……是怎麽样的小美人呢?」

江少爷脸se更为y沉,g起一抹笑。

「不、准。」

「耶……?」

他瞥向在身上停伫的彼岸花,冷哼一声,朝门外轻嚷:

「叫你们老板娘,我今天也包下房。」

「但、但……」外头的nv侍十分为难,纠结地支吾起来。

仍是有个人如此不解地高声叫道:

「昨可这样?!俺等了好久啊!」扼腕之情,不言而喻。

目光愈发冷清……

江二少莞尔一笑,可口里却深沉道:

「叫你包就包,倘若蔺草不许的话,跟她说我价钱给她出、翻、倍!」

近乎是恶狠狠地,他好似是在咒诅他人,背後彷佛冷风飒飒。

闻见门外传来nv侍略为困扰的道歉声,及纨k子弟不满的叫唤声。

……更不用提那从一楼传至四楼惊人的豪迈大笑。

江少爷顿时松了一口气,望向腿上的美人一眼。

不料,彼岸花却露出不悦的神情。

「怎麽了麽」

他瞬时奋力甩开我的手,毅然伫立。花魁强压愠火,低语:

「您的此举,有辱我身为专业花魁的身分。」

江公子霎时哑然,完全没预料到对方,竟会如此愤怒於自身的举动。

他缄默片刻,轻语道,「那,为何不妥?」

「这……身为花魁,我应当对那些前来不易的客官服务!」低声怒言,花儿噘起唇,明是忿忿然地,却像是嘟嘴似的,向对方撒娇。

「因此,您不应……」

「不应如此任x,是麽?」

「我──」

江二少打断他的话,平静地,说出的话语犹如泉水般冷咧而下。

「我问你,支付一个高级花魁,光是一晚的费用,高达多少?」

「这……」他支吾起来,因羞窘而胀红的粉neng面颊,「那个……」

早已猜测出他的反应,江少爷不疾不徐地柔声问道:

「请问你,既然如此介意身为花魁的jing神,那为何──」

g起薄唇的嘴角,他淡然瞥向似是了然自己所指的彼岸花,而後者倏地铁青了脸,宛若逐渐枯萎凋零的花朵。

「为何宁愿甘於沦为娼妓,让自身肤浅地以钱财被他人当作衡量自身的标准?」

娇neng的花儿垂下了头,花瓣一片片掉落,如同那人逐渐崩解的意识。

又或者,被他人无意间践踏的,

自我,抑或自尊?

「……」犹如损坏的机器,彼岸花呆愣於地,而对方只是随手扯下挂置在一旁的大衣,替他披上身子。

略为怜悯对方连愠怒及悲伤神se皆无的神情,犹如俎上之r0u,任人宰割。

就像他,无权替自身的命运做主。

江二少顿时一怔,苦笑。

命运本身就是未知,何来的c控?

就像个无能拥有自身情绪的陶瓷娃娃,任人随手把玩,时间一久,当娃娃本身可ai面颊上的漆釉剥落,只会遭受冷眼、唾弃,而下一刻,崭新的娃娃又进了他人手里。如此这般,无限循环。

人们都曾努力,试图在他人记忆里,奋力拉扯,只为留下让那人刻骨铭心的血泪。然,年老,已是力不从心,便只求自己的消逝,有人哀悼,有人牵挂,有人不舍。

我明明,不想这麽伤害到他的。

叹息,江公子起身,往外走去,「我,晚上再来,许是……不,冒犯你了,我定当谢罪。」

正当他往门外一跨,那人猛然拉住他的袖摆。江少爷回眸,道:

「怎麽了?」

怯怯地颤栗着手,他满心极想捉住那只手,却y生生地忍住。

不行,是我让他如此的。

我没资格拥住这副身躯。

然而,盈眶的泪珠近乎溢出,却仍是挽留对方,即使万分委屈。

连清脆悦耳的嗓音都在微微发抖着,「客官……客官的名字是?」

哽咽声固然令人心疼不已,仅仅十四、五岁的孺儿啊。

他才十四、五岁啊,为何我竟如此心狠呢?

猛然,江公子眼前闪过一道身影。

一个约莫八岁的童子,孤伶伶地、独自一人陪自个儿玩,但另一个与他相貌相似,年纪大了些的孩童,却有着一群下人陪玩。

孩儿的童年,抑制多少不被被理解的孤独?

他轻轻地笑了。

「曵斐,江曵斐,传说中的,江家二公子。」

壹.幼时过往,何人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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