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嗷呜一声缩到连珏怀里,恨不得现在就叫她拖抱起身,用双腿缠到她腰间,再像上次那样将他抵在墙上只是才这么想了下就止不住浑身热烫起来,喘息道,“主子,进屋……”
连珏见他抱着自己的腰不肯自己走,只得将他抱起,目不斜视地往屋里去。
香宁低着头等在一边,他真是开了眼界,虽然知道乐音是只粘人又痴汉的忠犬,可是见了人就走不动道只会呜呜撒娇滚到怀里什么的真是好羞耻啊!香宁这个旁观者的脸都红了。
连珏与他擦肩而过时,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待她面无表情地走过后却又怔怔地,心头一瞬发冷。奇怪,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香宁攥着手里的小木剑,暖热的手指慢慢被寒冷裹住。一定是外头太冷了,他这么想着,正要接过葱儿手里的斗篷,忽然听到她微凉的声音,“葱儿,带孟公子去换身衣裳,叫厨房送两碗姜汤。”
葱儿忙恭敬应了,引了他往耳房去,“孟公子,这边请。”香宁怔怔地瞧了眼她的背影,耳根莫名其妙地有点儿发烫。
乐音叫抱进屋里,……………………
………………………
葱儿立时红透了脸,又瞧见香宁面红耳赤的,忙将人又带出去了,“这一时半会儿怕主子们不得空,孟公子不若先行回去吧?主子必不会怪罪的。”
香宁呆呆地点了头,红着脸走出了门,还是葱儿快步跟过去将斗篷替他披好了。香宁支吾一声谢谢,落荒而逃般飞快出了华音馆。
方才听到的声音仿佛一直追在耳边。他听得到她低哑的,微喘的声音。原来她动情时是这样的,有点儿坏坏的,像是在欺负人。
完全不同于她这几日与自己说话时的声音,总是冷冰冰的,没有波动,或许还藏着一丝不耐烦。
香宁觉得心口酸涩,没来由地觉得xiōng口发堵。回到锦绣阁,香宁往床上盘腿坐了,呼气吸气,十数回了还是没法压下xiōng腔里的烦躁,他用力捶了下枕头,索xing翻身躺倒准备闭上眼睡个午觉。
“孟公子”耳边似乎传来熟悉的呼唤,只不过比往日少了几分疏离的恭敬,多了几分缠绵的音色。
他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柔柔依偎在她怀里,她俯下身,一双眼里情意绵长,嘴chún温热,吐息轻缓,慢慢低下头。
香宁一个激灵,蓦地睁开眼,迷茫瞧着帐顶,骤然涨红了脸。火烧火燎般直起身,忽觉下身微凉,他一怔,伸手摸了把香宁哀嚎一声,感觉自己再无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儿擦边球,完整版依然见乐乎嗷,我发现乐乎上面也是不能有直白的rou啊,暧昧描写和擦边球可以的样子……
看来rou汤啥的还是以后放群里!
下一话后天。
☆、第一百四十二章
香宁换了衣裳呆坐了半日,终于寻着个理由,“一定是因为天天写文,她又是主角的原型,我难免日日想着嘛,而且我近来总思索如何写亲热的戏份,这才做了这等白日梦!”
他想通了,只觉神清气爽,才要重新提笔写文,外头有人掀了帘子进来了,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穿着后院里小厮们穿的墨绿色长袄,面容清秀,看起来却格外稳重老成,不苟言笑,毕恭毕敬地对他福了福。
“青儿见过孟公子。”
香宁疑惑地瞧着他,先叫他免礼,“你不必对我行礼的,我又不是府里的主子,只跟见着你的小伙伴一样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青儿敛眉道,“青儿不敢,青儿是主子送来伺候孟公子的。”
香宁一怔,指了指自己,“伺候我?没听错吧?”他才要指着正房说你走错门了,青儿已肃着脸回话,“是,往后孟公子便是青儿的主子。”
香宁嘴角一抽,心里乱糟糟的,只想着把人赶回去,“不用,我不需要人伺候,她必定看着我是老乡想多加照顾,真没必要,我都多大的人了……”
青儿默默从自己扛着的包袱里取出个小本子来,清亮的嗓音毫无波动地念道,“连主子特地嘱咐了,往后我在您身边伺候,要保证,一,您按时吃饭睡觉;二,您出门披上大毛斗篷,根据天气增减衣物。”
念完了又小心收了本子,抬头一看,这位小主子漂亮的脸蛋红了,不知出神想着什么。他又从包袱里取出个jīng美的小盒子递过去,“这是连主子的馈岁回礼。”
香宁只觉指尖都在发麻,心跳又快又急,好不容易装作冷静地接过了,打开一瞧竟是个八音盒,上面是个滑冰的小男孩,拧动发条便跟着叮叮咚咚的音乐声转起来。
青儿在一旁专心瞧着,见小主子痴痴的,呆坐了半晌,只茫然地抚着自己心口。
“主子?”青儿唤了一声,见那小人不转动了,上手又为他拧了几圈发条。那叮咚的声音一起,香宁便猛然醒过神来,突然直起身子走到床边,一翻身往床上滚倒了,滚来滚去,一边嘟哝,“完了完了,老子到底怎么回事啊!”过了一阵又跟自己叫板似的嚷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青儿也不去打扰,自去收拾主子的衣柜,一打开来镇定如他都忍不住惊愕地睁圆了眼,僵了半晌才默默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重新叠好再放回去。
临近傍晚,青儿见主子还在床上念“不可能”三字经,只得挑了那件玫瑰红遍地金的袄子送过去,“主子,除夕晚宴您穿这身吧,喜庆。”
香宁瞥了一眼,脸一红,抱着枕头垂着脑袋嘟哝,“我不去了,你去回话时就说我身上不舒服。”
青儿哦了一声,也不收衣服,默默将衣裳放到床头,又忙忙碌碌地收拾屋子各处。
香宁真觉得自己是乌鸦嘴,不过想找个借口不去,结果躺着躺着便觉头疼脑热起来,人也蔫蔫的,青儿见了忙倒了温水来与他喝了,又拿热水巾子敷了额头。
“青儿这就去寻柳先生,一会子宴席开了怕是不得闲。”匆匆忙忙便出去了。
明枫瞧着时辰,换了银红色云锦缎jiāo领长袄来东厢寻他,却见他卧在床上,面色cháo红,他一惊,“这是怎么了?”
香宁笑了笑,“头有些晕,许是伤了风吧,没什么大事儿。”
明枫蹙眉,眼里含着担忧,念叨他,“前儿在冰上玩了大半天,又出了汗,怕是那时候就着凉了。我还道你身子骨结实,又有双玉给的斗篷,想来该无事的,不曾想还是积了寒气,我这就打发我院里的童儿去请先生过来。”
香宁喊住他,眼神闪躲,“我院里的青儿已经去请了。”明枫一怔,“青儿?”他记得那孩子是在玉痕馆的书房里伺候的,很是沉稳,办事也妥帖。
香宁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嗯……今儿他突然过来了。”明枫见他神色暗淡,低着头不敢看他,心内叹息一声,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拍了拍,轻声道,“身边有个伺候的也好,还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