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这种诡异的感觉出了正院,回到她自己的院子里似乎就没了,她再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总有一种被人cāo)控的感觉。
她一开始怀疑是不是乌拉那拉氏动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可她去了正院后不管喝不喝茶,她看见那钮钴禄氏后还是会激动的不停想出言挤兑她,感觉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心里对钮钴禄氏的嫉恨似乎在与俱增,她想伤害钮钴禄氏的想法也越来越难以压制。
而那个钮钴禄氏面对她时却好像也越来越兴奋,自己对她的每一句挤兑,每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都成了她得意并炫耀的本钱,甚至变成了让她兴奋并上瘾的快感。
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觉得钮钴禄氏也同她一样的着了道,被人动了手脚的给控制了。
可惜的是她给自己诊脉后却是毫无发现,她这一手诊脉的功夫,还有对各种药物的辨析,还是当年爹请人来细心教导过的,而她这些年也借此躲过了不知多少次的暗害。
所以她相信近期她的体里并没有被人下了药物,可想着那些诡异和莫名其妙的事,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对她用了那忌的巫蛊之术。
可她叫人翻遍了整个院子却是一无所获,期间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她边亲近的丫鬟出卖了她,把她的头发或是指甲或是生辰八字的给了别人。
因为这些怀疑,她对边原本贴心忠心的玉桃和玉梅两人都开始没了好脸色,慢慢的,她开始恐惧去正院,甚至晚上胡思乱想的睡不好觉。
她的体和气色也越来越差,可她要是不去正院请安的话,早已察觉不对劲的乌拉那拉氏只怕不会甘心的放过她。
而贝勒爷那里又会觉得她是恃宠而骄,摆在她面前的路两难的不知该怎么选择。
而且她近期对钮钴禄氏的挤兑好像也传到了贝勒爷的耳中,前几贝勒爷还敲打了她几句,她本想着等过了这几天,她就干脆装病避着不去正院了。
她早前已经把最近发生的事传回了家里,看看她的爹和哥哥能不能找到可靠又有本事的人来帮帮她。
可谁知今她听到钮钴禄氏的那番话时,却只感觉眼前一黑,脑子里一懵,然后整个人就不由自主的冲上前去,一把将那个钮钴禄氏推到在地。
看着钮钴禄氏抱着肚子哭着叫痛,看着她下流出的鲜血,她心里却恍惚的只觉得快意,随后就感觉眼前和脑子里猛的一清,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上被人抽走了。
而她也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这么的清醒,再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她甚至有种还在做梦的感觉
可现在这推人的事既然已经发生,而且当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明晃晃的看着,她是躲不了,也避不开。
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她如今真的希望钮钴禄氏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来也许她的罪责能稍稍减轻一些。
虽然她是侧福晋,那钮钴禄氏只是一个格格,可皇家历来最重子嗣,她今做的事更是犯了贝勒爷的忌讳。
再加上还有乌拉那拉氏在一旁虎视耽耽的落井下石,李侧福晋知道只怕她这一次是难逃惩罚了。
而她最怕的就是连累她的三个孩子,这大格格还好,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何况她是一个女儿,估计也不会有人对她出手。
可二阿哥他的子不好,脾气又任,不知离了她会如何,更让她忧心的是三阿哥,他如今还那么小,如果自己真的有事,只怕他会被送到福晋那照顾。
想着福晋乌拉那拉氏和她这么多年的新仇旧怨,她真不知那乌拉那拉氏会如何对付她的孩子。
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这段时间和今发生的事,这幕后必定另有黑手,那个人隐藏在暗中,用那神秘诡异的手段把她和钮钴禄氏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她到现在还猜不出那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她或他还会再做些什么可怕之事<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