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和二哥一起摇头道:“不行。”
留自家大嫂在狼窝,他俩还不如死了。
一天天的,程三琢磨,那伙人究竟是为了啥杀人?
起先,迟苹果家出事,林婶说是仇家。
可冤有头债有主,犯不着一个不留,而且那伙人是真的厉害,一个个飞檐走壁的,特么就是乌鸦。
毛黑,心眼也黑。
专门报丧。
程三把馒头、窝窝头、白菜叶丢一锅撒点盐煮上。
给那群乌鸦做饭做了挺长时间的,程三发现,乌鸦们基本不挑食。
一锅粥糊了,乌鸦们喝了眉头不皱一下,最严重的一次,一只乌鸦刀放程三脖子上问,是不是偷着下药了?
程三说他没有,是麦子发霉了。
然后乌鸦们研究了一会儿,选择继续喝,完全不在乎味道。
那一次,大嫂吓的跪下来,二哥险些上去拼命。
最后以程二程三被拳打脚踢揍一顿告终。
揍的是真疼,偏偏第二天他还能动。
早知道就跟迟苹果学两招了……
“俺的仙女现在在哪啊?”程三疯狂地搅动大锅,烟熏雾缭,热的他都出汗了。
川让城。
“夫……唐鹤,”松浮长记性了,说话循规蹈矩,“出去玩吗?”
发现松浮的转变,唐鹤蛮开心地笑了笑:“嗯。”
感觉少女笑容格外灿烂的松浮愣了愣,随即道:“你还真是,唉,走吧。”
欣赏川让城美景,再与当地人聊聊天,而且松浮似乎因为“相公”的事情,特意与唐鹤保持了距离,虽不知他是因为什么想法而做出的转变,但能在上厕所的过程不被人守着,唐鹤感觉舒了一口气。
晚上洗澡,侍女在门外候着,松浮去找城主“闲聊”。
具体情况是,松浮坐着,城主站着。
一人一杯奶茶暖和和地品尝,似乎很和谐。
“松先生,您喜欢奶茶?”
“嗯,还算可以吧。”
其实是唐鹤喜欢喝,松浮才觉得该尝尝,毕竟上次只闷了一大杯卡瓦斯,没喝别的。
“您要是喜欢,就多待几天,奶茶每天都……”
“光义会的事情,查了吗?”松浮放下杯子,右手掌心是十几颗深蓝色的小果子。
瞧见小果子,城主的态度更加恭敬了,黑白头发混杂的脑袋深深低下,略显苍老的声音低沉:“据消息称,二十一年前,便有光义会,只不过开始是以教会的形式。慢慢地,光义会帮人运送货物,做起了生意,买了几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