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保任霏的连带责任。
“能让我天天在公司做‘维稳’的,除了你也是没谁了。”会议完,高长见跟他一前一后走出去,一脸愁苦地说。
容印之面无表情且毫无回应,可是任霏却听在耳朵里,刺在心里。
“老大……对不起,我——”
“我不想听废话。”jiāo代完事情,容印之头也不抬直接打断她:“让你回来,是因为那份报告有让你回来的价值,没有别的。懂吗?”
任霏深吸了一口气:“懂。”
犯了错,就得扛得住后果。
对上司这份赏识的愧疚、同事的白眼和埋怨、往事的悔恨、前途未卜的未来,这些都是她必须要承担的重量。
人活在这世上,免不了总得掉几个坑,或者跳出来,或者十指流血才能爬出来——如果不想待在坑底,就得忍受这份疼痛和煎熬。
春季的发布会延后,但就像容印之在“誓师大会”上的结束语一样:从现在起,每一天都是w-life的新发布。
他们不需要改变,而是要超前。“先唱先赢”,剽窃者可以,他们自己更可以。
容印之的疲劳和忙碌显而易见,脾气也更加的反复无常,有时候连陆擎森都要被迁怒。碰上他心情不好,连红灯时间长一点也会忍不住去按喇叭。
农场冬季事情少,何况还有吕想在,于是陆擎森完全做起了私人司机,无论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处理都避开接送容印之的时间。
有时候甚至临时有事加班到深夜,他就等到深夜。
虽然陆擎森并不在意,但经常容印之自己反应过来就被自己气得不行。
“陆……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生气?”
回来的路上又因为一点小事脸色很难看,一句话的jiāo流都没有。直到躺在枕头上,容印之才像埋怨自己一般低声问道。
“……你不要忍着我。”
陆擎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没有忍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容印之简直不知道是该感谢他的容忍还是责备他的容忍。
“你这样会让我脾气越来越差……”
这么一说,仿佛是陆擎森做得不对一样,容印之于是一边说一边把他抱住了,男人反手把他搂紧了一点。
“嗯,也好。”
容印之扑哧笑了,“什么叫‘也好’,到最后就只有你能忍得了——你是被虐狂吗?”
“大概吧。”
容印之又一阵笑,笑完了轻声讲他坏话:“你就是怪,怪死了。”
陆擎森一如既往的“嗯”。
容印之于是把手伸向他的睡裤,抬脸问他:“这个……也没有‘忍’吗?”。
最近太忙,顾及到他的身体和作息,陆擎森尽可能让他晚上睡得久一点,所以他们很久没有尽情地zuo ài了。
他听见陆擎森的呼吸变了。
手掌向下撩起了他的睡裙,抓住了臀rou。
“印之。”
“嗯?”陆擎森的身体压过来,内裤正在被往下扯,让容印之这一声“嗯”也有点颤抖。
“我要先道歉,”睡裙被撩到xiōng部往上,容印之被吻住嘴chún之前听到一声低低的“你明天会迟到。”
56:小字
窗外有暗淡的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缝隙间透进来,隐约映出容印之沉浸在xing爱之中的lún廓。
陆擎森深深地一顶,容印之像鸣叫的天鹅那样,将修长的脖颈在枕头上向后仰过去,快感被xing器强硬地从身体内部激发,然后穿过每一条神经。
他像享受又像哀求一般的低鸣,便忍不住从喉咙中吟唱出来。
“呜……!陆……!嗯嗯……!”
容印之双手像无处安放一般抓紧了枕头,偶尔会用这个柔软的羽绒制品掩盖自己过于兴奋的叫声。
今晚的睡裙是温暖的浅栗子色,跟他的发色很相称,只是全都被堆在靠近锁骨的地方,已经看不出到底什么款式了。明明穿着衣服却仿佛全luo一般,容印之整副身体都bào露在陆擎森的视线中,包括打开的双腿间,因为持续除毛而一直光滑的xià ti。
身体的摇晃从未停止,倒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快感从不断被xing器chā入的后xué中反复涌上来。他能听见自己近乎yindàng的喘息和叫声,按捺不住“好舒服、好bàng”的呻吟,要求着陆擎森“再深一点”。
陆在看着我,好羞耻啊。
即使在夜晚的黑暗中,对方灼热的视线也有着强烈的存在感,和情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陆擎森的眼睛,一想到这里容印之就浑身发烫,好像同时在跟他的视线zuo ài似的。
陆擎森稍微托起一点容印之的臀部,惹得他浅浅地“嗯哼”一声。
原本整齐的头发早就在枕头上蹭乱了,额发零落地挡住了眉眼,但陆擎森依然能看到他因为愉悦而蹙起来的眉头,微闭的双眼偶尔会因为自己过于激烈的动作而饱含埋怨地瞪来一眼,却被泪光抹去了一大半的力度。
张开的嘴chún里,舌尖像挑逗一般时隐时现,让陆擎森总是能想起他给自己口jiāo时的模样。
仰躺的姿势让容印之的肋骨清晰可见,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忙碌让他有点消瘦;小腹上可疑的水渍,是从勃起的yinjīng顶端低落的体液——他的身体在积累快乐,等待着高cháo。
“陆……”
容印之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两手胡乱地抓住堆积在xiōng前的睡裙掩住半张脸和嘴巴,一边发出“呜呜”的可爱声音,一边用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看着陆擎森。
陆擎森的抽chā稍微用力了一些,他那只眼睛就紧紧闭起来了。
他的高cháo似乎即将到来,容印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支配着他想要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快乐化成实体从高昂的xing器中解放出去。
他的双腿更加打开,后xué却在不断收缩;
抓住衣裙的手,嫌碍事一般将布料扯开,用细长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ru尖;
上半身微妙地扭动着,另一只手探向下半身握住了紧绷的yinjīng摩擦。
“陆……要……shè了……!”
他刺激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陆擎森。
“啊!啊……!”
手腕被陆擎森抓住,不让他碰任何地方,被chā入的地方却遭受到异常激烈的攻击,让容印之很快就在喘息里夹杂了哭声。
双臂被扯在腿根处,随着抽chā的动作而把他反复拉向陆擎森的方向,容印之仿佛一个摆动幅度等同于男人xing器长度的钟摆,一次次将身体落回到那个固定的位置。
“陆、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