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型、运动型有什么区别?”容印之问道。
是娱乐xing和专业xing那样的不一样吗?业余兴趣迷恋内衣,容印之对qiāng完全不了解,唯一知晓的名字是大名鼎鼎的ak47。
所以他还有点期待从陆擎森嘴里听到那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那样的陆一定又酷,又迷人。
陆擎森告诉他:“使用军用qiāng支要开单位介绍信。”
容印之张大眼睛看他,站在入口嘻嘻哈哈哈笑了半天,笑得陆擎森不明所以。
算了,这大概也是这块木头的迷人之处吧。
场馆很大,比赛场、陈列场、博物馆、vip室等一应俱全。陆擎森带着他一点点看过去,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机qiāng是固定在桌面上的,shè击姿势并不太舒服,容印之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选了比较常规的手qiāng贝雷塔,和陆擎森两人共计三十发子弹。
因为陆擎森有shè击经验,所以教练在初步的基础指导之后,容印之的陪练就变成了陆擎森。
“脚再岔开一点,膝盖不用弯得那么厉害,”陆擎森站在容印之身后,用脚尖轻触他的鞋子,示意他正确的位置,“好,这样可以了。”
容印之告诉自己:不要再想歪了。
“瞄准的时候注意这里,开qiāng的时候不要怕,不要闭上眼睛……”陆擎森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边,从背后整个轻轻地环抱着他,双手托着他的手臂帮他调整姿势,再戴上隔音耳罩:“好了,开一qiāng试试。”
感到陆擎森离开了自己,容印之屏气凝神扣下了扳机。虽然后坐力不大,但初次开qiāng还是被震得吓一跳。
他回头看陆擎森,对方比了一个大拇指,告诉他:继续。
不得不说,子弹shè出去,击中一个目标的感觉,确实令人兴奋。容印之对自己要求又高,每开一qiāng都要重新调整姿势,半天了一匣子弹还没打完。
“印之,不需要思考太多。”陆擎森觉得这样根本不算放松,“让你的身体记住qiāng的感觉。”
容印之第二次告诉自己:别想歪!
“陆,我可以试试单手吗?”听了陆擎森的话,打完两匣子弹后容印之兴奋劲儿就上来了。
从准确度来说单手、双手没什么区别,只是单手对腕力有一点要求。陆擎森帮他调整了站姿和持qiāng手势,容印之“砰砰砰”打完才发现,自己一高兴把全部子弹都打光了。
“对不起,没注意……”
陆擎森一直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走过来帮他捏着虎口:“觉得累就歇,觉得开心就继续。”
容印之问他:“你不打吗?”
“打过很多次了,没事。”
“我想看你打,”容印之反手握住了陆擎森的手掌,看他有力的手指,抬脸小声对他说:“我想看你打‘这把qiāng’的样子。”
陆擎森微微地闭了下眼睛,两颊的肌rou让容印之清楚地看见他咬了一下牙关。
“一定要现在招我吗印之。”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捏了一下容印之的掌心。
“对,”在陆擎森面前,容印之似乎向来有恃无恐:“让我看。”
陆擎森的持qiāng姿势比他标准得多,无论双手单手,15米、25米,弹无虚发、jīng准无匹。
他在shè击的时候,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果说平时陆擎森只是目光看起来太过锐利,那此时的他就是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把可以杀人的凶器。
容印之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当兵受过训练的人,在某种特殊场合下都会散发出这样的气息,亦或是在自己心里,只单单把陆擎森更加特殊化了呢?
陆擎森很快就解决了一匣子弹,容印之把两人的靶纸很珍惜地留起来,打算用来记录自己以后每一次的成绩。
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容印之就搂过男人的脖子送上热烈的亲吻。
陆擎森虽然不清楚他为何如此热情,却也向来不问任何理由,只是用更大的热情去回应他。
“陆……”
在浴室里被脱得jīng光,容印之双手撑在墙壁上,感受着身后陆擎森的抚摸和体温。
正在身体上四处游走的手,是那双刚才还握着qiāng的手,也是会温柔地帮他穿上睡裙的手,会笨拙地给他套上丝袜的手;
会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脖颈,也会用力地握住他的腰肢,粗bào地掐着他的膝窝。
容印之喜欢陆擎森身上这种巨大的反差,像只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一般,让他充满喜悦。
陆擎森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像在shè击场里那样对他耳语:“印之,脚……再张开一点,”手先滑向容印之腿间,然后是后腰:“腰再低一点。”
他是故意的!
容印之回头狠瞪一眼,可眼刀还没甩出去,呻吟声先出来了。
“呜……!”
陆擎森chā入了。
没有停歇地缓缓抽动,让自己的xing器在容印之体内探索一般不断挺动。那个雪白的身体因此而微微地颤动,发出好听的喘息。
“嗯嗯……陆!”
在shè击场里明目张胆地诱惑对方的人,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发出细声细气的哀鸣。
陆擎森对此感到满足。
他喜欢容印之所有的模样,尤其那些只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模样。
生气,道歉,伤心,胆怯,求欢,哀怨,茫然,他想把容印之所有的这些情绪都牢牢地收在自己掌心里。
在一天之内接连体验了两种“qiāng”,容印之疲劳地倒在陆擎森手臂里不想动,神情却餍足而愉悦。
他身上似乎是新换的沐浴ru的香味,陆擎森低头闻了闻:“好像某种绿植。”
“你也这么觉得?”容印之抬起胳膊闻了闻,“刚买的手工皂。”
不上班的日子,他喜欢用一点有淡淡香气的护肤品,但又不要太甜腻。大多数男士产品的味道都比较单一,所以他会选择植物系的淡香型女式用品。
手工皂是他最近很喜欢尝试的,买了很多块。为了配合今天这个香味,他还特意穿了一条墨绿色的真丝睡裙。
“好像王子花房里的味道。”陆擎森抓着他的手,放在chún边亲吻。
“王子花房?”
“嗯,在我们家园子后边,基本都是绿植。”
“绿植……没有花吗?”
“有,很少,蝴蝶兰就是他那儿的。”
容印之把目光望向窗台上的花,“还没问过你,为什么会送我蝴蝶兰?”
“很像你,那一株。”
容印之笑起来:“哪里像?”
“气质。”
容印之笑得更厉害了,“你真的怪。”
陆擎森有时候会表现出一些很奇妙的,自己完全无意识的浪漫——干掉的指甲油片他会觉得是花瓣,看到一株花会觉得像某个人。
如果容印之告诉他:在他指导自己如何shè击的时候,是自己活到这么大感觉到最浪漫的一件事,他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陆擎森已经习惯被容印之说“怪”了,他现在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