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卫生间,男人已经换完了衣服,站在音响前查看曲目。容印之用一台迷你平板专门存放喜欢的歌曲,现在那上面正在播放所选专辑的最后一首。
这个人话很少,身材高大到有点让人觉得害怕的地步。配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镜后面完全直视对方的眼神,总是让容印之在面对他时感到异常强悍的压迫感。
zuo ài的时候还很任xing。
真可怕,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光是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如果犯了错,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
“你——”
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
“陆……陆擎森……!”
04:独角戏(高h)
男人转过头,径直地向他走过来,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光是看着。
可恨,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cāo人的时候不说,cāo完了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在浪叫,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
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谁成想眼前这个人话更少。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zuo ài吧。
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啊,把他当成什么了,送上门来的男妓、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jīng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地盯得容印之很不舒服,只好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jiāo汇。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容印之两瓶福佳白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jīng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bào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著的xing器含在嘴里,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jiāo。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yinjīng沾满口水。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勃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yinjīng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gui tou连在一起。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提起裙摆抬腿跨上沙发,往那根yinjīng上坐。
跟上一次已经隔了两个多小时,再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他努力了半天都没能让前段顶进去,一次次滑到他臀缝里去。
懊恼,挫败,觉得被男人的沉默和无动于衷羞辱,让容印之气急败坏地开始跟自己过不去。当他再一次尝试坐上去的时候,陆擎森拖住了他的pì股。
“呜……!”
食指和中指先是探进他嘴里,在口腔里湿润过,又拿出来伸进了gāng口。
容印之抹去下巴上的口水,酒劲儿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任由自己伏在男人肩膀上大声呻吟。一面配合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一面自己给自己撸动yinjīng。
很快,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抬着一条腿来了第二次。
闭上眼睛,屏幕的光依然透过眼皮投shè到他的视网膜上,像廉价旅馆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他跟这个男人从一夜情开始,约会第二次、第三次,今天是第四次。
除了知道他叫陆擎森以外,他对他一无所知。当然,他也没兴趣知道,就让所有的关系都保持在xing爱层面好了:床上的喜好、yinjīng的尺寸、持久度、敏感度,知道这些就行了。
如果不是被cāo得神志不清说出了名字,其实连名字都没必要知道。
“啊啊……!”
yinjīng从进去开始就毫不客气地开始抽动,脚腕被对方抓在手里让双腿被扯开一个方便抽chā的角度,睡裙已经被掀到肚皮上去了。
容印之侧着身体,抓紧了脑袋下面的沙发靠垫。pì股里很热,gāng口被磨得发疼,可是快感还是层层上涌,bī迫着他一声接一声地叫。
陆擎森把他翻成正位,整个人压上去,xing器深深地chā进容印之身体里。
容印之高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低低地抽泣。两腿被折在xiōng前,膝窝被两手掐着,两节白皙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侧无依无靠地摆动。
在后面望过去,被陆擎森宽阔的后背挡住,容印之就只有那两节小腿和脚掌一左一右地露出来,上下晃动。脚趾头忠实地反映出主人现在的感受,可怜巴巴地蜷起来似乎受尽了委屈。
容印之一边哭一边哼叫,自己的yinjīng从软到半硬,在yin毛里晃动着吐出体液。pì股那里变得湿哒哒的了,里面舒服得要死。
舒服得他全身发软,整个人仿佛掉进美妙的泥沼里不想出来。
他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上的裙子。
高级真丝,著名的意大利内衣品牌。国内没有店,他花了四位数托人从当地的旗舰店买回来的。
说是送给女朋友。
被人夸会疼人,好眼光。
大概没有想到会被穿在他自己的身上吧?
这个柔滑的触感,让他上瘾。
这薄薄的一层,是他的快乐、他的自由、他的铠甲、他的温暖。
他离不开它。
“嗯嗯——啊……!”
gāng口几度紧缩,他shè在自己的肚子上。等他shè完,陆擎森直起身来放下了他的腿,静静地看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儿。
“起来。”
陆擎森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容印之懂得他的意思,爬起来膝行到他身边,再度跨到他身上,向着那根yinjīng坐下去。
顺利地将它一整根都坐进pì股里,直达深处。
陆擎森把他睡裙一边的吊带勾下来,露出半边xiōng部。小小的ru头已经恢复柔软,颜色很可爱。
他张嘴咬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容印之被男人箍住腰,牙齿啃啮着ru尖,开始了猛烈的挺动。
05:夸奖
昨晚到底做了几次,容印之记不清楚了。
pì股里似乎就没空过,短暂地抽离之后,那根yinjīng就会再一次顶进来把它填满。他好像一整晚都在摇晃着身体,被rouyu支配着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