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之前,还是会让他害怕。
gui tou顶在扩张过的gāng口,一点点地往里挤。缓慢,却不容拒绝。
容印之张着嘴,急促地呼吸,脑袋里面翻江倒海地充满着“好大好可怕太吓人了好痛好痛不要再进去了”。
然而他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男人的xing器已经一整根都没入他身体里去了。
男人暂时没动,让他好好地含了一会儿,才开始浅浅地抽动。
03:陆擎森
容印之拼命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那东西chā得他一动都不敢动,gāng口绷得连喘口气都觉得要裂开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消失了。
没有自我更遑论尊严,只剩下rouyu,而这rouyu却让他觉得那么快乐。他变成了一个奴隶,心甘情愿被男人的yinjīng统治的奴隶。
“啊、啊、啊啊……”
即使再忍耐,不断的抽chā还是让他不得不呻吟起来。胀痛和紧绷随着逐渐润滑的结合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带来的细微的愉悦,从他的敏感点开始向外扩散。
身后的男人虽然有时候很强硬,却也很懂得照顾他的感受,恰到好处的刺激总是能让他先一步沉沦在xing爱里。
结合变得顺畅,抽chā的幅度增大,他的腰身被宽厚的手掌掐得更紧以固定臀部。
他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哼叫,带着浓浓的愉悦,然后又被自己咬住下chún忍住。
为什么违背常理的结合会有快感呢?
此刻在他pì股里不断进出的yinjīng,不应该是chā着女xing的yin道里吗?不需要多余的清洁、扩张,那种器官才是自然进化来跟roubàng结合的啊。
就算他穿着最高级的女式内衣,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跟正在cāo他的男人有同样的构造,不多什么也不少什么。可为什么他现在却高高地翘着pì股,迫不及待地迎接着那根东西,渴求着它带来更多rou体上的快乐,然后让自己用这种不正常的xingjiāo来高cháo?
是因为我变成垃圾的缘故吗?
不仅是同xing恋,还是有着变态癖好的同xing恋。
身后的人有没有一边cāo一边在心里嘲笑他、讥讽他?然后回去跟别人大谈特谈他到底有多变态多扭曲多下贱……
“呜……啊!啊啊!啊!”
男人的胯部和他的臀部撞击得更猛烈,他没空去想这些了。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和这个人的结合,pì股里面正变得越来越舒服。
他把双臂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将额头抵住手背。这个姿势让他的腰和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毫无保留的姿态,男人仿佛感受到他的臣服,攻势愈发的肆无忌惮。
gāng口附近一点点流出水迹,让chā入顺滑的同时也让他更感到羞耻——那个水声,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显?
“嗯……嗯嗯……!”
yinjīng进入的角度让摩擦的力道刚刚好,难以言喻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除了“想要更多”之外他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也忘记再去压抑自己的叫声,甚至连“好bàng、好舒服”这样的话都重复了无数次。
男人听着他的呓语,空出一只手来抚摸着他大腿内侧,揉搓着yin囊和yinjīng,双重的快感让容印之高声叫了出来,似乎在催促着对方给他更多疼爱。
可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回到了他腿上,扳住一条腿固定他的姿势,让频率更快更猛。
他勃起的yinjīng随着被撞击的动作而颤动,顶端已经开始冒出体液。
好舒服,还能更舒服的,再摸摸它啊。
他忍不住伸手自己去摸,在被打湿的毛发间胡乱地套弄,兴奋地喃喃自语。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却在此时抓住了他的手,命令道:
“别碰。”
手腕被反背在身后,握在对方有力的手掌里再也拿不出来。他无力去挣,像个被捏住了翅膀的小鸟,只会发出可怜的哀鸣。
pì股变得越来越湿,他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男人放缓了速度,却加重了力度,一下子冲进最里面去,chā得容印之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很可怕,仿佛要chā穿他的肚子,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凌虐的错觉。
讨厌,不要,会疼,吓死人了,讨厌,讨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深……太深了……!疼……!”
他哭着低语。可是身后的冲撞还是那么狠,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哭声,蛮横地在他身体里一chā到底,一下接着一下。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力度,男人又快速地抽chā起来,震颤得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低叫。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地包裹着他,理智很快就被卷没了。仿佛全身上下都退化得只剩那一个器官了,没有思考也不会思考,顺从着yu望被chā入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小小的厨房里回dàng着他一声声的哼叫,这叫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或轻或重而变得低回或者高亢——愉悦感却显而易见得不断加深。
直到男人几次深顶之后,将jīng液留在他身体里。
shè完之后没急着出来,像刚进去的时候一样,男人一直让他用肠道裹着。容印之带着哭腔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气,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动不动。
做的时候没察觉,做完了才发现两腿一直用力,结果就是现在打颤站都站不稳。脚上的拖鞋没踩住,现在是光着两脚只有前脚掌踩在地板上的状态。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高cháo了。
黏糊糊的jīng液粘在睡裙下摆的内侧,在深色布料上格外明显。体内的yinjīng慢慢离开了,男人抽出几张纸巾给自己和他做简单的清理。
pì股空下来,脑子却一下子被羞耻填满了。
不要脸,下贱,垃圾,变态,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容印之你不要脸到家了。
“呜……”
心理和生理上在快感之后双重的空虚,让他全身都软得往下打滑,男人及时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有个支撑。
他把哭出来的眼泪抹掉,深吸了几口气。
“我没事……”
低头找拖鞋,刚动一动腿,发现内裤还勒在大腿上。男人也察觉到了,弯腰帮他一点点提了上来,再把睡裙放下来。
小内裤实在太细小了,蕾丝边跟细绳卷在一起,要不是前面还有块小三角,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给一个男人脱内裤穿内裤,本来就很恶心吧,这男人还穿xing感的女式内裤,是不是就恶心一万倍?
在他揣测男人想法的时候,男人已经把睡袍捡起来重新罩在他身上。
“我要去卫生间……”
“嗯。”男人把双手从他肩上拿下来。
“睡衣……在床上。”
回答还是“嗯”。
他迈开虚软的双腿离开男人的视线,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看着他。
像盯着一个猎物似的。
直到拉上卫生间的拉门,听到男人进卧室开始换衣服,他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脱光,小心地开始清理xià ti。
里面的jīng液已经开始往外淌了。
垃圾,就算你得上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也是应该的。
清理之后犹豫半天,他把刚才的那套又穿了回去,把沾到jīng液的地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做一次换一套?垃圾不值得这么奢侈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