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门铃应该修一修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玄关去打开门栓,低低地说了一句“进来吧”。看都没多看一眼对方,就返回到厨房去。
来人似乎在玄关处磨蹭了一会儿才换上拖鞋,踏、踏、踏地走进来。脚步沉稳地穿过客厅,经过唯一的卧室、卫生间,最后停留在厨房门外。
“在做什么?”
容印之轻轻吐出一口气,“小菜,一会儿就好……”
男人靠近了一些,站在他身后,两手把他睡袍腰间的带子解开了,柔滑的衣襟在容印之身前敞开着。
他在里面穿了一件漂亮的吊带真丝睡裙,藏蓝色,衬得他皮肤很白;裙边点缀着jīng致的蕾丝,长度刚好遮住臀部往下一点。
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穿在女xing身上的那种柔美又xing感的款式,xiōng口部分因此而显得空dàngdàng,腰部线条却又过于平滑了。
“等一会儿,马上就……呜……”
男人从后面用手指勾着衣领,把睡袍慢慢扯开,让他露出一大片脖颈和脊背来。睡裙的吊带在雪白的脊背上jiāo叉着,延伸到被睡袍遮住的部分。
温热的嘴chún贴上他的后颈,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贴上来,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还带着些许冷意的手掌却依然顺着大腿往上,抚摸着他的腰际。
干吗不听人说话啊。
容印之往后靠进那个xiōng膛里面去,闭上了眼睛。
02:垃圾
来人身上还带着秋日的凉气。
可他手掌经过的地方,却变得越发滚烫。
容印之身材已经算是高挑,但男人还是能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个头整整比他高出一截、宽出一圈儿。强壮的手臂圈着他的腰,不算用力,却有点强硬。
男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像一个下班回家后,先来厨房跟忙碌的妻子亲昵的丈夫。
鼻尖和嘴chún在皮肤上轻轻地触碰,温热的鼻息从他耳后cháo湿的头发里,一直向下延伸到肩膀、脊背,留下温柔的亲吻。
然后反复。
在腰侧附近徘徊的手,缓慢地抚摸,仿佛在感受裙下的肌肤。带着yu望,却又不觉得色情,偶尔带起来一截裙摆,又会体贴地放回去。
他的心跳还是很快。却不是紧张,而是止不住地心dàng神驰。
“什么曲子?”
男人一边问,一边抱着他随着节奏缓缓摇晃。
“想不起来了……”
他在说谎,这是他喜欢的作曲家最著名的一张钢琴曲专辑,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只是觉得没必要讲,反正又不重要。
“好听。”
脖颈处的嘴chún还在继续亲吻,搂着腰部的手逐渐往下,抚摸着股沟,以及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碰过了胯下被包裹着那个部位。
那里有着穿这种款式睡裙的人不应该有的,可疑的凸起。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宽大的手掌向后拢住了臀部,在真丝下覆盖着紧实的双臀,然而手指摸过去的时候,透过布料会现出两道凹痕,从臀缝中延伸到胯部。
于是手指勾住了柔软的裙边,慢慢地,慢慢地,向上提起来。
同款同色的蕾丝内裤,jīng致又充满弹xing的细带勒在臀rou上,y字型的下部分就那样被掩埋在臀缝中看不到了。
“唔……!”容印之下意识地垂下双手,柔滑的袖管一只一只地从他手臂上滑落,外袍软软地堆在了脚边。
男人的亲吻加深了,他知道脖子上一定开始泛起红痕。
手指尝试着chā进细带和臀部中间,顺着带子往前摸去,在靠近三角地带的时候好歹碰到了布料的触感。
那么薄,那么小,简直jīng打细算到吝啬。
男人勾住内裤两边,将它缓缓地褪到裙摆之下,把被它束缚住的物体解放出来,两手又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回来,在腿根处流连。
“啊啊……!”
他忍不住发出了喘息。
当裙摆完全被放下,腿间的物体却依然将布料微微撑了起来——他半勃起了。男人隔着睡裙抚触着他xing器的形状,不断地撸动,让他高声呻吟起来。
他难耐地扭动,身后的手臂于是略略加力环绕他的双肩,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继续亲吻、抚触。
“啊!”他小声地喊疼。
男人扣住他肩膀的手掌,隔着衣料揉搓着他的xiōng部。
睡裙xiōng前大片的提花蕾丝,随着手掌的动作摩擦过两ru,粗糙的表面刮擦着ru头。那两粒远比女xing小得多的ru尖,在看不到的地方变得硬挺起来,让摩擦感更加强烈。
容印之两手在男人强劲的手臂上不知所措地游移,说不上是想要阻止对方,还是回应对方,看起来倒像溺水者攀住了一块浮木。
我现在,一定像个畸形的变态吧。
毫不柔软,没有凹凸曲线的,纯正的男人躯体,甚至连身高都比平均值高出一截,无论年龄和身段都离美少年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样的身体上,却穿着bào露的女xing睡裙,然后在一个同xing的抚摸下发出yindàng的呻吟,像蛇一样渴求着跟对方jiāo缠身体。
在别人眼里,这样的我就是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垃圾了吧。
他眼里泛出水光,却是因为不断累积的情yu。
男人将他往前推,他双手撑在料理台面上,一边喘息着一边放低腰,挺起了臀部。
睡裙被掀起来直达腰上,将他浑圆的pì股整个bào露在外。
他垂着头看着眼前酱汁还没调完的小碟子,伸手轻轻推到一边。不然的话,恐怕一会儿就要洒了……
“呜啊——!”他猛地前倾,压低了上身,双臂趴在了冰凉的大理石表面上。
因为男人的手指顺着臀缝找到了凹陷的褶皱,直接探进了一根手指。
手指在pì股里面抽动,很快就伸进了第二根。
“你弄过了?”男人伏在他耳边问道。
透明的,有些粘腻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从充满弹xing的gāng口里被挤出来,里面润滑无比,进出不可思议地顺畅,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他不回答,脑海中却自动回想起几十分钟前在浴室里做准备的全过程,忍着羞耻将涂满润滑剂的开拓用具,塞进被仔细清洁过的pì股里。在男人来之前穿好紧得勒住臀rou的小内裤,套上睡裙。
坐下,站起,再走动,用各种方式感受那个东西在身体里,让身体习惯它。男人的手指进来之前,那玩意儿才离开他的pì股不到十分钟。
好像在惩罚他的沉默,男人增加了搅动的幅度,准确地触到了他的要害。
“呜……那里……!”
被一直按摩着敏感器官,他发出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充满愉悦的叫声。男人的另一只手趁机从腋下伸进因为他的姿势而垂下的前襟里,捏住了ru头。
“弄过了吗?”男人执拗地问。
“弄……弄过了……!”为什么执意要问啊,这不是明摆着吗?是想嘲笑他迫不及待地等着被cāo,像个娼妓?
没等他细想,男人的回答已经来了。
手指抽了出去,他听见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侧,热而硬的bàng状物,带着筋络顶进他臀缝中。那粗大的东西在他翘起的双臀间抵住,让他用臀rou夹住了柱体。
他吓得不敢出声。
哪怕做过几次,那东西在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