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接着说起陈漾的父亲来。
老校警是阳雾土生土长的人,阳雾小,人情关系也就像蜘蛛网一样复杂。话说叶婷生了陈漾之后,陈恒生就整天坐在市门口跟人瞎聊胡扯。人问他:
“你老婆呢?听说生了?怎么不带出来玩?”
陈恒生总回一句:“生了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看的?她妈带着呢,我可不管。”
“你这才一胎,我家婆娘给我生了两个女儿了!”他愤愤地猛吸一口烟,“嘶”地吐出,又端起啤酒和着未吐完的烟圈吞下。
“这你能忍?”
“嗐!这不是还想拼再一把吗?”
“拼个屁!生不出儿子就是生不出儿子。你这样死了有脸见祖宗吗?”
“我最近搞了个偏方,十拿九稳。你要不要试试?”男人一脸坏笑的挑了挑眉。
陈恒生想到前两天还在做坐月子的叶婷。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头,脸上还粘着刚吃早饭没来得及擦的碎屑,福走样的身材坦露着正在喂奶。陈恒生突然觉得叶婷像是马路边上游荡的老母狗——肮脏的身躯,浑身像是散一种腐烂的恶心气味。自打上次见了一面陈恒生就再也没见过叶婷。他有时候不住的想——睡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是什么感觉?
“想什么呢?”男人看陈恒生走神,“我花大价钱在一个老神婆哪里求回来的!你要是也愿意花点钱,我给你透露透露。”
陈恒生迟迟不回答,男人以为陈恒生囊中羞涩,便说道:“我收老李是这个数,”男人用手比划了“五”,“看在咱两的交情份上,我收你”男人又用手比划了“三”。
谁知陈恒生慢悠悠地说道:“认识年轻一点的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