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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过因为自习课单方面对同桌说话被罚限时五圈4oo米(张美其名曰额外锻炼)然后犯了低血糖。眼前白茫茫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踉踉跄跄被吴桐搀到医务室喝糖水。也经历过张老师的社会课上屡屡背不全知识点从当场批斗到办公室——以至于后来半个办公室老师都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
然而“还好”始终是“还好”。事情也不是差到极点。
比如第一次月考后的星期四,放学后我被坐班的科学老师留住。他是个毕业不久的年轻教师,戴着方框眼镜的看起来很青涩,样子还像个大学生。
“你最近科学成绩进步很大,很不错呀。”
“可能是因为我把原先写社会的小部分时间转移给科学了。”我咧咧嘴。
“换班主任我也不怎么高兴呀,老张人是很死板——今年他要当副校没当成估计没地方撒气……”
我愣。没想到有老师会对我这样地说这种事情,“办公室里张老师是经常说我什么都不好吧。”
“年纪大那几个老师只会表妹附附和和的——那份&#o39;斯德哥摩症候报告&#o39;蛮厉害的呀,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我还是得建议你下,以后知道归知道,不要写出来。”
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酥饼给我,“我看好你的。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