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更何况相别一年之久。
这一年来,周容不仅在稳定大后方上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同时也凭着大毅力,稳住了自己的身材与容颜,只那么一挟,便差点令秦越弃械投降。
听到夫君喘着粗气的惊呼,周容这才轻哼着,得意着,曼扭着,款款的逗趣着,最后于两眼翻白中抵达愉悦的彼岸。
“哇,你在哪学到的瑜迦,腰都快被你锁断了。”
“哼,总不能都便宜了她,手拿开,热。”
“……”
分别久了,夫妻间也会陌生起来,解决之道从来只有一个办法,让她爽心满意,只是次日起来,大秦皇后容光焕发,大秦皇帝成了软脚虾。
秦越不得不推了所有政务,彻底的放松一天,于懒洋洋中享受岁月静好。
一起变的陌生的,还有儿女。
秦丑见了面后,竟然改口叫父亲了,以前那个“爸啊爸啊”追着屁股跑的小屁孩一大早认认真真的来请安,然后规规矩矩的去上学,这让秦越相当感慨。
而两个女儿怯生生的被她们的母亲拉过来后,秦越肚子里一股怒火便腾的燃了起来:“怎么带的孩子。”
彩墨不敢吱声,委屈的扁了扁嘴。
好在两个女儿都还小,欢欢四岁,乐乐两岁,秦越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逗玩了不过盏茶时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便激发了孩子的本性,有欢声笑语起。
“这才对嘛,做我的女儿,就该欢欢乐乐的才对,走,去看看你们甲叔在干什么。”
彩墨笑道:“一早去幼儿园了。”
“噫,他又耍什么宝了。”
“跟夫君一样,眼里只有孩子,他家宝玉简直是混世女魔王,天天打架,大郎都怕她,这不,怕女儿受伤呢,把那名贵的天方国地毯送去园子里当习武垫子了。”
“女儿肖父是真的?她母亲多文静呐,走,我们也去幼儿园看看。”
“可不好出去,外面好多人等着觐见呢。”
秦越唉呀一声叫,想了想终是没起身,偷得浮生半日闲,这一回家,他愿意把骨头都懒掉。
好在甲寅很快就来了,左手抱着二女儿欣玉,右手则是老三质玉,两女儿都对他硬扎扎的胡子感兴趣,一边揪着一把,导致甲寅歪着头,走的像个卖糖葫芦的老汉。
“来,玩四国大战。”
一见到秦越,甲寅好父亲的样子顿时就没了,将俩女儿往地上一丢,欣玉和质玉便啊呀着向秦越扑来,张牙舞爪,十分兴奋,十分凶猛。
秦越连忙站起,紧张的护着自家的俩女儿,嘴里大叫:“别抓脸……”
没想到那欣玉姐妹俩一听更是来劲,咬牙切齿的便来抓乐乐的小脸蛋儿,慌的秦越差点用脚踢。
“你怎么生的,纯粹一窝土匪。”
甲寅顿时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嘲讽道:“是谁说的,孩子就要野一点,该怎么快乐就怎么来。”
“……”
彩玉一把抱过女儿,没好气的道:“三叔,真要说你几句,你不回来,欣玉质玉都乖的很,你一回来就变了,没你这样宠的。”
甲寅嘿嘿乐着,挥挥手,让俩女儿跟着彩墨玩去。
等彩黑带着小宝宝们走了,秦越才蹲了下来:“日子要过,人要往前看。”
“……知道,她就跟我耍性子呢,回来就把她屁股打开花,放心,花枪和她师姐帮着找了。”
“能想开就好,过了年就要大战了,这一回,一气打到汴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