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花慌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得不得了,带着抱歉的语气找籍口说:“不好意,把你惊醒了,我是来帮孩子盖被子的,不小心倒到你身上了。”
“没事,你看我,一下子就睡着了。本来等嘟嘟一睡下我就要回去的,我还是回去了。”何土生装得跟刚刚被人弄醒一样,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唔……”乔花听得他说要回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这个男人离开,但又有什么办法能将他挽留下来呢?可能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荒唐透顶。在抽回手的时候她的手不经意撞到男人下!体裤裆里的那玩儿,意识地朝那地方瞟了一眼,脸腾的一下绷红了。那就是女人们最眼馋的地方,口中乐此不疲谈论的男人的核心。
何土生也迅速地低下了头,尴尬啊!自己东西自己知道,自己的玩儿大,在没外裤遮挡下,它有多明显。不用说,就算自己与别人的一样大小,在一个女人面前只穿一条裤裆,一样的廉耻,因为人是有血动物。
两个人都尴尬万分,在乔花把脸别向外边的时候。何土生快手地抓起一边裤子急急套上,弄好,披上外衣向门外走去。
“都这么晚了,老何,你还是和嘟嘟睡吧?我到外面去睡沙发。”乔花看到何土生快要关上房门那一刻,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自己喉咙发出来的。自己竟然向他发出挽留的信息,妈呀!不可自拔,自己不可药了。
何土生愣了一下,没想她会这么说,但他依然婉言回绝她说:“晚安,我家那口子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那你小心一点,晚上天黑。”乔花还能说什么,门“呯”地关死了。这句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目光深情看着门板,只因那里曾留过他的身影。久久地,目光仍逗留在那,不肯熄灯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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