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七宝在环境陌生的宠物医院呆了好几天,骤然回到熟悉的家,后怕一般地勾着站架不动窝,连水和吃食也要人喂到嘴边。它扣动站架的频率很快,脑袋也不安地翻动着,让人瞧着,止不住疼惜。
白缙见它躁动不已,便放下食碗,轻抚它背后柔顺的羽毛。他面上带着安抚的笑容,和着室内的融融暖意,很有亲切和悦的味道。
郁宁宁进门见到这一幕,面部有一瞬的微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绷了很久的冷脸,又踏过凄风han夜,有些发僵。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何菲娣面前说那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让何菲娣就这么搅和进自己的生活里需要多大的决心。
何菲娣也是她的噩梦。
但,让白缙成为她畏怯、逃避的代价,她舍不得。
听见动静,白缙回头,“回来了?”
郁宁宁淡淡应了声,下意识避开白缙的目光,弯腰换鞋,趁机揉了揉脸。
等她直起身来,恰好看见白缙展着修长的手臂伸向沙发上的外套,对上她的眼神,硬是半途转了道,欲盖弥彰地拿起一袋鸟粮。
“医生说它恢复得很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顺便买了两袋营养粮。你没什么事吧?”
郁宁宁看着他的动作,心内酸涩。比放狠话更难的,是走出与白缙的僵持境地,这已经不是用对错能够判断的事情了。
她心绪难平,一时手足无措,轻声说:“我被何姨堵在公司楼下,只好陪她去吃饭了。”
白缙多此一举地把两袋鸟粮整齐码在茶几上,温声应她:“然后呢?”
“叙了叙旧。”
白缙顿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这样的失望和挫败,他尝遍了,近乎习惯。
郁宁宁最擅长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掩饰内心,更会因此显得疏离。
是的,他们之间的问题依然存在,他的宁宁……也还是那个硬骨头。
“那么,我先回去了。”白缙站起身,拍了下手。
“好。”郁宁宁点头应着,却绕过茶几到他面前,熟稔地往他chún上凑。
男人眸中闪过一抹讶异,下意识错开头,那双柔软的chún瓣便落在了嘴角,带着湿凉的气息,及不可思议的柔软。
只是一碰,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