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艺卿的,“她的脑回路跟我们不同,太难应付了,等着看白缙怎么处理吧。”
那边,工作人员确认无事后,又对小乔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小乔眼睫边悬着晶莹的泪珠,不开口时勉qiáng算是泫然欲泣,一开口却是,“哥哥,你,你怎么能看上那种巫婆……”
白缙眉峰微蹙,一惯温和明朗的笑容已悄然收敛,咬肌微滞,看着小乔的眼神带了几分冷然,后者却沉浸在自己的戏里,无所察觉。
“她才配不上你,我比她好一百倍,真的。”
“是吗……”白缙轻声开口,顾及着旁人的注目,清朗的音sè愈发沉下去,混着婉转柔和的乐曲声,让人听不真切。
郁宁宁清楚地看到白缙在小乔耳边动了动chún,眼中带着竭力压抑的锋锐han光。
她倏地怔住,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小乔也是一愣,脸上再没有做戏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缙。而后她紧咬着chún,眼中闪着泪光,提着裙子跑开了。
郁宁宁尚未回神,突然被沈艺卿捉住了手,茫然看她。
“你家白工果然不简单啊。”沈艺卿的语气里少了tiáo侃,眉眼言语皆显正sè,“上次从医院出来,我哥哥就说白工是那种掌控欲极qiáng的人,表面伪装的温和无争,骨子里其实很qiáng势。”
“……”郁宁宁没作声。
“你刚才看到没有?”沈艺卿指着小乔离开的方向,“那个小丫头片子好像真的吓哭了。”
郁宁宁转过头,依旧看着白缙,那股沉积多时的浓重的不安再次回cháo,令心绪惴惴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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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汤总的合作告一段落,郁宁宁投入到新阶段的工作中。与白缙的感情姑且算是稳定,波澜不惊的生活才真正会让她心安,是以逃避心态作祟,小乔销声匿迹后,她也将心头的猜忌收拢掩藏,不再提及。
其实庆功宴那晚,白缙载她回家时,郁宁宁曾经问他为什么说“见你这样真好”。
很是不合时宜的一句,却好像能印证什么。
那时明暗变换的夜sè里,他用一如既往的温润声音说:“因为那样的你显得很真实。”
真实吗?
可分明有什么,让她据此产生疑虑,陡然怀疑起“真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