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宁走过去,踮脚在他发梢处撩了撩,说:“我不饿,我来帮你吹头发吧,来坐下。”
白缙被她牵着,默默坐下来,心里总觉得莫名。
在浴室里被温水浇了一脸时,醍醐guàn顶似的,他脑中隐约冒出一个矛盾的念头——似乎,没能察觉到郁宁宁的消极情绪对他来说是个值得纠结甚至恐慌的事情。
可现在的郁宁宁显得镇定自若,仿佛无事发生过,他看在眼里,又觉欣慰。
吹风机的鼓噪声响彻室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白缙只觉得头部被女人轻柔地拨弄着,绵软得似在搔痒,十足撩人,他心内柔软的某处一阵颤动,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发丝变得干爽,吹风机停了。白缙没来得及动,只觉一双小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后颈被悄然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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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说是因祸得福,郁宁宁得到了三天假期,且有沈艺卿担着,暂时不用考虑车展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舒坦地睡了一觉,起床时临近中午,又跑去白缙家等着吃午饭。
白缙穿着一身深灰sè的居家服,接她进门就回到厨房。食材准备得很充分,男人备菜下锅的动作十分娴熟,面容在自然光下显得冷白,衬着俊朗端正的lún廓,整个人都好似在发光。
郁宁宁站在厨房门前看着,突然想起一个很老套的说法: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先抓住一个人的胃。
而当做菜的人用上独独对她的用心,再辅以家常菜式加持,对她的诱惑程度翻倍。
人间烟火味,是孤独的她的平生向往。
他们就这么站着,一边闲聊。偶尔白缙会回过身来,喂给她一口新出锅的菜,或是一勺汤让她尝鲜,郁宁宁每每吹着气吃进去,再与他相视而笑,空气里浮动着甜蜜又温馨的气息。
站了一会儿,郁宁宁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回到客厅接起来。是沈艺卿来找她说车展上的一些工作,聊了几句又说起昨天的事。
“昨天现场人很多,果然今天就上新闻了哎,不过你反应也挺快的,大蚁现在已经下场了,没有让丰辉借题发挥。”
大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