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宁双手握紧,心间震颤。
杜绍舟是不是已经偏执成疾,需要就医,一点都不重要了。
她更想知道,是不是,这才是白缙的真面目。
是不是,他也有另一张面孔,另一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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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扑蒙的尘土和尾气,银灰sè的suv停在郁宁宁家楼下。
白缙将车子开得很平稳,面sè沉静,若不是他手背上青筋bào起,还真看不出他曾经里露出那样的森冷与锐利。
郁宁宁竭力抑制住心头的失落,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突然被人捉住了手腕。
她一颤,侧目看他,却没有抽回手的打算。
微凉的指节牢牢圈住皙白的腕,渗透着丝丝沉淀与冷感。
白缙说:“他总是这样纠缠你吗?”
郁宁宁启chún,细柔的声音闷在喉间,片刻后才说:“也没有总是。他这样,我也很意外。”
“那好。”白缙的声音仍带着冷意,形容间颇显倨傲,“这件事,我帮你处理。让他,再也不能sāo扰你。”
郁宁宁一顿,倏地甩开他的手。
一个人,怎么能那么多变?
他的冷厉与qiáng势,使压迫之感在无形中翻倍,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郁宁宁的口吻冷淡又疏离,“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在她去开车门的同时,听见“咔”地一声轻响,车门在人为cào控下落了锁。
不至于困住她,可也表明了挽留态度。
郁宁宁心尖一颤,竟有一瞬的失神。
这样,才是白缙吧。
容sè温雅,善解人意,做事留有余地的白缙。
“这是干什么。”左侧传来白缙略显无奈的声音,因着这份情绪,他的语气变得宽和了不少。
“还不许我,生一会儿气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