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声不响,其实是个厉害角sè呢。投机讨巧,左右逢源,她样样不虚。
那笑以奇异的角度被看着后视镜的白缙纳入眼中。
在地下车库闷了半个小时,郁宁宁彻底没了吃晚饭的心情。
她也许该庆幸爆料的事情没有被发现,但杜绍舟的故作深情令人作呕。
杜绍舟紧盯着她,语气有些激动,“宁宁,这么久过去,你还在生气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到底怎么了?突然就……这么情真意切?”
郁宁宁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好处值得被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
“难道,你就这么惦记我没答应的事?非要上一次床才行?”
猎奇小队出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说着,嫌恶地撇撇嘴,还往旁边让了一下,远离他近前的手臂。
杜绍舟一怔,眸子睁大,盛满了不甘与愤恨。他两手猛地按住郁宁宁的肩膀,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郁宁宁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然而男人的手如同烙铁紧紧攀附着,她完全没有机会。
她被按得心慌,顺势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放开我!”
“我,我……”杜绍舟呼吸有些局促,他颤着手禁锢着郁宁宁,眼眶发红,人猛地低下头来,贴近她的chún——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郁宁宁只觉得身上一轻,杜绍舟整个人翻倒在地,他下意识护住头,身体蜷曲,西装褶皱着缠缚在身,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白缙在旁揉着拳头,眉心紧拧,面若han霜,身材高大挺拔,lún廓利落,竟带着鲜有的冷锐锋芒。
郁宁宁看看面前的两人,惊愕不已。一时不知是杜绍舟突破下限的无耻令人震惊,还是白缙周身的凛凛han意令人无措。
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沉着,识人总该透彻七八分吧。
但这两人的许多面,让郁宁宁瞠目结舌,手心冰凉。
白缙伸出一只脚,尖头皮鞋在水泥地上踏了两下,冷声说:“qiáng迫女士,算什么风度?”
杜绍舟轻“呸”了声,摇晃着站起身来,眼神带着诡异的光亮,状似癫狂。
“你,你是不是有病?”郁宁宁佯作镇定地咽下一口气,出口仍带着颤音,“杜绍舟,你疯了吗?”
这个男人不是一惯追求体面和风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杜绍舟抬手,按上已经微微肿起的嘴角,他没理郁宁宁,尖锐的目光转向白缙,“你是luke?”
“是不是,有关系吗?”白缙声音沉冷,面无表情,却无端端显出凛然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