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她眉心微蹙,樱chún微微嘟起,神情懊恼,小声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缙眉目微动,问:“如果一定要找到他,你知道该去哪里吗?”
“知道。”
“他家?”
“不,他肯定是躲到朋友家了。”郁宁宁轻哼一声,说:“他有被害妄想症。”
“嗯,知道就好。”白缙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也用不着。”
郁宁宁:“……”
白缙勾起chún,神sè竟带了几分倨傲,“有心也好无意也好,都不用理,宝岩会好好地出来。”
“是吗,可我赶时间啊。”郁宁宁有些无奈地睇他一眼,“我……爸的话,你也听到了。”
白缙偏头看她,露出些许意外的神情,“我以为,你不会照郁伯伯说的去做。”
毕竟她敷衍得十分到位,若不是对她有几分了解,还真看不出来。
“为什么不?”郁宁宁抬了抬眼,声音放得很轻,显出几分随性,“早点处理完郁宝岩的事,就能早点送他走,不好吗?”
“……”白缙语气犹疑,似乎在纠结着用词,“原来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平和。”
郁宁宁脸颊动了动,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好笑,“看你刚到餐馆时的样子,似乎是怕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起来。”
“那怎么会,”白缙严格地纠正,“顶多是担心你们吵起来。”
郁宁宁耸耸肩,说:“你想太多了。”
确实,想象中的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并没有发生。
“那我可以问吗?”白缙缓声之中透着小心,“你和郁伯伯,究竟有什么事?”
郁宁宁明亮的眼眸眨了几眨,带有狡黠意味,她似笑非笑地说:“你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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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拘留所后见了郁宝岩,这位自从听说他老子要来就蔫成了弟弟,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白缙怀疑他会给郁宁宁磕头赔罪。
好弟弟当然知道郁茂经的到来对郁宁宁来说是个麻烦。
郁宁宁颇不耐烦,没跟他多说,转头去找值班人员咨询。
值班小哥穿着板正的制服,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