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白缙的笑容添上几分明快,看上去对自己很满意。光影映照的斑斓随风变幻,使他魅力十足的脸上显出yīn霾尽褪的风采。
两人这才行动起来。
郁宁宁计划把半数箱子规整塞进suv的宽敞后备箱,其他的留在小区值班室,下一趟再拉。
协作忙碌不多时,白缙把最后一只不沉但体积庞大的箱子放在后车座,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郁宁宁一眼。
干活时他保持着沉默,因为早就意识到这位女士是极其有主见的人。
她应该有着不凡的决策力和执行力,在工作上却始终收敛着锋芒。
为什么呢?
他们坐上车,各自扣好安全带,郁宁宁这才报了个地址。
白缙动作立时慢了半拍,似是一怔。
郁宁宁察觉到了,立刻问:“怎么?”
白缙摇了摇头,无言地发动了车子。
郁宁宁狐疑地看他,不知是不是主观臆断,总觉得这人的笑容……更灿烂了些。
“你一直这么,开心吗?”
她温软的话音有滞顿,面上更露出几分惊异神sè,是针对她自己。
这话好像没有经过大脑。
白缙温声应,“是啊,这应该是常态嘛。”
“也是。”郁宁宁声音偏淡,咬字稍微加重,让人听不出敷衍。
依然引得男人偏了偏头。
“嗯?”
白缙视线回转,状似随口地问道:“你搬家,怎么没见什么大件?”
“你说家具吗?”郁宁宁说:“我没有。”
“我以为女士会很喜欢装饰住宅。”白缙说:“那么,你都是用租屋的,不挑样子?”
“嗯,不挑。”郁宁宁淡声说:“买了也没地方放。”
这种话题很容易引向房产这类的私事,尽管白缙隐约知道一些情况,也不方便再说什么。
倒是郁宁宁顿了下,又说:“有那种闲情逸致的女性生活大概会很有格tiáo,但对我来说,能用就行。”
白缙点了点头,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我说的是我母亲。她平时工作压力很大,解压的方式就是改变家里的装饰,小到桌布,大到中岛台。”
郁宁宁不明所以的“哦”了声,过了一会儿才隐约意识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