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在向她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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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宁新租的房子在一个繁华街段的背向,房子和小区陈设都不算新,好在基础设施齐全,环境也妥帖。
车子在楼下停稳,白缙面带踌躇,说:“我应该,先交待个事。”
“怎么?”
白缙拔下车钥匙,在掌心转了转,又从车门上摸出一个东西,展示给她看。
一个挺眼熟的灰sè小圆扣。
郁宁宁:“……”
白缙做作地闷咳一声。
“你住这个小区?”郁宁宁不无糟心地说。
他手中用来刷电梯楼层的小圆扣,跟郁宁宁新家钥匙上的那个是同款。
白缙说:“我大学时在这边买的房子。”
比她早不知道多少年。
听出这层意思,郁宁宁好笑地叹了声,“那你心虚什么呢?”
男人一双明澈清透的眼睛就那样直视着她,露出几分出人意料的纯真,活像她欺负人似的。
白缙道:“我没提前说啊,主要是我怕你临时反悔,这小区性价比还不错的。”
“……你好象对我有什么误解。”郁宁宁有些哭笑不得,“你知道租一套合适的房子多麻烦吗?因为你毁约退租,至于吗?”
白缙:“……好吧。”
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
郁宁宁摇摇头,兀自下车去抬箱子了。白缙也很快下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轿厢上到16层,白缙似乎还陷在纠结的情绪中,突然说:“可你的确给我这种感觉,不管干什么都想把人推出三丈远。”
“前提是,有人靠得太近了。”郁宁宁随口说。
电梯在19层停下,她先一步出去,没有注意到白缙意味深长的眼神。
在白缙的帮助下,郁宁宁花了大半天就把房子收拾好了。华灯初上时,郁宁宁提出请白缙吃饭,对方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