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薛奉遥回答完又问,“怎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巧。”阮心糖觉得自己多半是被江柏屿影响了,不管什么事都想得比较多,“等抓到打你的人再说吧。”
薛奉遥闭着眼,还是能感觉眼睛肿胀。
“完了,他待会儿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肯定要问。”
“那他要是问,你怎么说?”
薛奉遥摇摇头看着窗外,她也没想好怎么搪塞过去,但刚刚要是再不发泄,她就要被憋死了。
好几次她都差点在言漠承面前哭出来,都硬生生又忍住。
言漠承很快便回来,拿着两支甜筒,阮心糖不吃,他便和薛奉遥一人一支。
给冰淇淋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薛奉遥的眼睛不对劲,肿成了两个核桃,但他也看出来薛奉遥故意不拿正脸看他,便把好奇都忍下,不想再看她费劲编借口的模样。
她不说,他便不问。
薛奉遥就这样住了几天院,阮心糖和江柏屿本来计划去南山村的事情也因为她的事往后延了几天。
一定要等她出院,阮心糖才能放心离开。
出院这天,言漠承意外地没有出现,薛奉遥也说不知道他的消息,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本来上午就办好了出院,薛奉遥却突然固执地不肯离开。
“我要在这儿等他。”
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就这样安静地等着。
阮心糖并不说什么,心里却多少有些埋怨。
直到等到快天黑,言漠承依旧没有来。
阮心糖实在忍不住给江柏屿打了电话,想问言漠承人在那儿,知不知道这边一直在等他。
江柏屿好像正在赶来的路上,在电话里匆匆交代了两句,让她们等他过来。
阮心糖心道她姐要等的人是言漠承,他过来也没用啊。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等着了。
“柏屿说他现在过来,然后再接我们回家。姐,你就别等言漠承了。”阮心糖说着又重新坐到薛奉遥身边。
薛奉遥没理会她这话,却突然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昨晚,张医生跟我提孩子的事被他听见了。”
“啊?”阮心糖惊讶道:“他说什么了?他是不是责怪你为什么瞒着他了?”
薛奉遥就像失去了情绪的人偶,摇了摇头,继续说:“他先是惊讶,又很愤怒,后来他很痛苦,在病房外抽了一包烟,回来告诉我,那些打我的人,是他妈找来的。”
阮心糖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
而薛奉遥还在继续:“我们俩当时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妈一定是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所以才这样对我。言漠承后来说要回家办件事儿,办完后再回来找我,他没说要做什么,但他说他一定会回来。”
阮心糖听到这儿便明白言漠承回去是干什么,可她不记得他昨晚回来过啊。
“他什么时候走的?”
“快十二点的时候吧。”薛奉遥轻声回,又问:“你说,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言嫣不管怎么说是他亲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阮心糖安慰她道。
没一会儿,江柏屿来了医院,让他们上车,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开车的是言漠承的助理余梦生。
江柏屿说:“我也是刚接到的消息,家里说大哥心脏病犯了,要马上飞a国。”
“心脏病?他有心脏病?”薛奉遥激动地抓住江柏屿,满脸不可置信。
“他没告诉你?”江柏屿愣了下,继续解释,“他很早就查出来有心脏病,高考完选择出国也是因为要一边治疗一边读书,但是没有完全治好,这次本来计划下个月要回a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生了意